景南天道:“那你们有没有…那个啊…”
景宴的笑容一下子便僵住了。
还没等景宴回答,景南天就自顾自地把电话挂了。他实在是尴尬,非常尴尬。他的心情也实在是糟糕,非常糟糕。
她掀开被子,呆呆地望着漏进丝丝阳光的落地窗。
江心澜翻身将他抱入怀里,搂着他又睡了去。
江心澜噙笑:“怎么,还敢甩脸子?”
“没什么,我先挂了。”
江心澜轻“嗯
她将花辞拖进了房门,然后关上。
“还敢顶嘴了?”江心澜压在他身上,凑到他耳边,宛如恶魔低语。
江心澜将他扔在床上。
……
花辞的脸摩擦着毯子侧了一半,或许是昨晚没有睡好而带着些泪水。
“怎么了?”
早睡,才能早起?错,是早起才能早睡。
没有等到他哥的回答,景南天又作死地打了江心澜的电话。
嘟嘟嘟——
“我近段时间没法回家。你不想去锦鲤台,也要自己找点事情做,别天天在家打游戏。你自己有事做,大哥也不会逼你去锦鲤台做事。”景宴中肯建议到。
原本以她的力气,是不可能拽得动花辞这样的。但花辞却很配合主人的拖拽。看似是在挣扎,实际是让主人省些力气。
她的气息在花辞的耳边缠绕,花辞不自觉地又情动起来,身下的禁锢让他异常难受,但主人说了“别动”,他也就委屈地不敢挪动丝毫。
坐在床上的景南天抓了抓脑袋,让他那很久凌乱的发型更加凌乱。
花辞大胆地微微向前爬了一点。他还嗅到淡淡的薰衣草味道,像是昨晚按摩留下的香气。
江心澜自己下了床,一开门,就看见在门口跪侍的近奴以及其他伺候她早起的奴才。
景南天就没达到内侍奴的选拔标准。对于主家选拔奴才的这些细节,他也没上心过问。
花辞等了良久,试探性地问到:“主人…?”
花辞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眼中染上成瘾的情欲:“主人,您就要了奴婢吧!奴婢一定乖乖听话,任您打骂~”
“哥,你在听吗?你什么能够能回来解救解救我?”景南天只想当个咸鱼富n代。
主人就是想找个借口罚他!
花辞的装扮尤其不同。他穿着长款女仆裙,戴着黑白的蝴蝶结头巾,颇有几分熟女的味道。
神经啊这是,大晚上的打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真心话大冒险输了?
吓得他惊醒过来。
“……”景南天怎么开口都是作死。
他的这个弟弟,运气好到极点却不自知。
花辞急道:“奴婢没有!”
闹钟也差不多要响了。
当天光大亮的时候,闹钟也不合时宜地响了。
“小s货。”江心澜低声骂了一句。
她昨晚随便找了个奴才发泄了一下,在欢孺的晚间按摩中睡着了。但花辞却忐忑了一夜,此刻正在她怀里不安得很。
“什么?”
虽然家里一直都是精心培养他二哥,让他二哥进宫尽心侍奉少主,为家里带来荣光。但他自从做了那个梦之后,就实在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景宴斟酌了一下,还是没有将少主巡游四洲,他随侍伴驾的消息透露给景南天。
因这几日上午下午都有事,江心澜这几日都起得不晚,自然也就睡得稍早。在花辞到极光小院之前就睡了。
“别动。”江心澜抱着花辞,觉得他有些软,正好可以抱着睡回笼觉。
景南天继续支支吾吾:“就是…那个…那个!”
景南天那边许久没有说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哥,要不然你还是回来吧,别当什么内侍了。”
经过这些日子的观察,他发现主人在床上喜欢对奴才粗暴些,他得千方百计地随了主人的意才是。
他心里别扭。
江心澜是睡到自然醒的,她醒的时候,定的闹钟还没有响,但天已经亮了。北洲的夏天,天是亮得有些早的。
他还梦到过自己和少主一起去醉夜玩,不知怎的,在少主k下承欢的男n一时竟变成了他哥的脸。
景宴轻声笑了出来:“你以为主人身边是这么好待的?再过三年,若我没有争上近侍的位置,自会有人顶替我。到那时,我自然会回景家。”
花辞狠狠地将自己摔了上去,还故作不经意地,掀开自己的女仆裙。这裙子原来并不保守,裙摆被设计成一条一条的,只是因为多且厚重,所以才叫人看不出来。而实际上,随便一撇,就能露出美妙风光。
花辞来时的阵仗有些大,恨不得让全院的人都知道他回来了,要各路人马都好好瞧瞧他的恩宠。但他也不敢真发出响动、强光什么的,怕惊扰了主人。
罪。
江心澜看了看时间,还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