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出来卖屁股的贱货,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你该不会就是这样哄得谢屿恩愿意让你住进那栋房子吧?”
穴口媚肉翻飞,流淌出淫靡液体,乳白液体中夹杂着几缕血丝,大约是刚才男人没收力将他狠操出了血。
“我……”少年下意识想辩驳,却察觉到扣在他腰际的手掌正在缓缓收紧,力道重得像是要掐入血肉,将他狠狠钉死在巨物上,不由得心里发怵,不敢撒谎,“我只跟谢总睡过一次……再没,没别人了……”
陈书野当真放慢了节奏,身下抽插动作存心在磨人意志,从语气中听不出他的情绪,似乎只是随口一问:“你是不是雏儿?”
来酒店之前便听经理反复强调要乖巧听话,凡有要求都尽量顺着这位陈总,做完之后少不了好处,诚然,疼痛终于让人看清这是位相貌极佳、出手阔绰、但并不怜香惜玉的爷。
少年疼得有些懵,弱声反驳:“谢总对我很好的……嗯……”
少年大口喘着气,呜咽流泪,疼得根本受不住,摇荡着腰肢翘臀往前爬,颤声告饶:“啊!我不知道……陈总,我不敢提了不敢了……求您轻一点,真的好疼……呜。”
深粉乳头被玩到肿胀挺立,少年伏在枕头上娇喘连连。
陈书野笑了笑,扶着他的腰,一寸一寸将阴茎怼进穴口:“这声哥,你叫得还挺顺口……是谢屿恩告诉你的吧?”
陈书野沉默片刻,这人不苟言笑时看上去冷漠不好惹,眉间凝结戾气,薄唇紧抿成线,满脸写着我不高兴。
胸口又痛又痒的滋味不好受,后穴翕张渴求着更多抚慰,要人撑破,要人捅插进去,他哑声乞求:“插进来好不好?我想要你…………哥…………”
这语气平静极了,少年却咬碎吞下娇喘声不敢再叫,流着泪死死咬住手背,留下深深牙印。
软枕头里的少年闷声呻吟,难耐地撅起屁股往身后粗热的阴茎上磨蹭。
“那他怎么没告诉你……”陈书野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我更喜欢听小骚货在床上叫老公呢。”在性爱交合激荡的渍渍水声里,他一巴掌甩上那高翘的屁股,重重拍击出雪白臀浪,厉声道,“叫老公!”
今晚陈总特地点名要他过来,事先必然经过调查,说明这人并不要求性爱对象是雏儿,难道是介意床伴在床笫之欢时提到别的男人?
呵,还没将人玩腻,谢屿恩当然会对你好了,这人到底有多伪善自私,早已叫人领教过。
这一下猛地顶进最深处,似乎要将胃都捅破,柔嫩肉壁被巨物撑胀到极限再无一丝褶皱。
陈书野说:“闭嘴。”
“哦……”陈书野漫不经心地点点头,压着少年的臀肉往那穴道深处拓进,并不急着发泄欲望,手上力气也松懈了几分。
但也只是一瞬而已,他勾起唇角,又恢复惯常随性散漫的模样:“谢屿恩没操过你?”
他鲁莽地抽插顶弄着,动作没有丝毫温柔可言,声音也冷到极致:“知道那栋房子的来路么,就敢乱住。”
少年红着脸喘了口气,主动讨好地掰开了双臀让金主更好进入,指尖沾满透明黏液,嘴上却是心虚得很:“不关谢总的事……您比我大几岁,所以叫哥——啊!”
撕裂的疼痛从穴口逐渐蔓延全身,少年额头冒出细细冷汗。
陈书野没等这小b适应,惩罚性地胡乱往穴道深处顶了两下,要他痛到缩紧穴肉,才堪堪退出些许,深入浅出地肏插:“要我说,你那位好金主可真不地道。”
“嗯……”少年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止不住难受哼哼,撕裂疼痛折磨得人脚趾蜷缩,白皙脚背绷出凌厉弧线,他的膝盖跪得发软:“再慢一点……老公……饶我一命……”
陈书野松开摁在少年后颈处的手,转而钳住他的腰身,将身前这个白嫩屁股高高提起,俯下身一口咬在臀尖上,留下一处恶劣的咬痕。
陈书野顺着那尾椎骨一路吻过少年光滑细腻的脊背,手指绕到他胸前揉捏拉扯软肉,两根手指不轻不重地弹玩,指甲摁进乳尖凹陷里,轻挠。
“拿钱办事还胳膊肘往外拐。”
他额上青筋突突直跳,又被男人拖回去摁着狠狠肏弄,精液混杂血丝顺着大腿根汩汩流下,洇湿一片床单。
虽然并不知道陈总同谢总之间有什么恩怨情仇,却不难发觉,在自己提到曾经跟谢总做过时,这个男人在隐忍愤怒,他为什么生气?气什么?
——莫非是吃醋?可这个猜测实在太荒谬太没理由了。
“呃啊!老公……老公轻一点……呜。”少年脸颊泛着汗珠,腰身剧烈颤抖,指尖死死抓拽床单,揪出一片凌乱布褶。
“那是我买的房子,填了他的名字。”
惹得少年尖叫了声,急切地转过头向男人索吻,扬起的脖颈线条漂亮,却被人狠狠摁回去,不许他抬起头。
他在sik会所里工作也不过几天,前两天有幸被谢总一眼挑中才法的撞击搅碎了身下人的呻吟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