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孩子抱走,准备dna检测。”
只听得冷淡的声响,尚闫之站在门前踏步走进室内,温度偏高的地方让他可以清晰闻到其中弥散的血腥气。尚闫之垂下眼眸,看着床上听着他的话有些愣神的人。
“闫,闫之……”
忙活了很久的医师也怔神没有缓过来,而此时门口的保镖就要冲进来抱走正在尚清晏旁边的孩子。
“你…你们干什么!”尚清晏惊恐地看着那群保镖,下意识将眼神挪向尚闫之,求助地看着尚闫之:“闫之!闫之!他们要抢我们的孩子!你…你……”
抬起的双手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手腕上的红痕,尚闫之被刺痛了双眼,不知为何地开口:“我们的孩子。尚清晏,你敢说,这是我们的孩子……”
尚清晏倏然间怔神,那日小玉回到别墅时在他旁边说的谣言悠悠然回荡起来,尚清晏不可置信地看着尚闫之,却意识到了什么一样地连忙要搂住他的孩子。
尚闫之没等尚清晏反应,大力地把人拽住,看着尚清晏青紫一片的身体,红肿不堪的下身,和刚刚屋外那一盆又一盆的鲜血,尚闫之开口:“你要护着那个杂种吗?尚清晏,你看看你的样子,就是这么勾引男人的吗?”
两个上前的保镖把尚清晏的三个孩子都抱起,刚刚出生的早产儿虚弱的发出啼哭。
“你们干什么!这孩子现在可做不了dna检测!”
“对啊!保温箱呢?!孩子得放到保温箱里面!”
尚清晏不顾尚闫之怎么说,他都没时间去在意,他紧盯着刚刚出生的孩子被不留情地抱在别人怀里,他费尽力气要挣脱,可是刚刚生产完的身子连坐起来都费劲,怎么可能挣脱尚闫之的束缚,他只能张大双眼,看着孩子被抱到屋外。
“闫之!尚闫之!”尚清晏这才回过神来看向尚闫之,语气和眼神中皆是惊恐,大声甚至嘶哑的声音对着尚闫之喊道,“那是你的孩子!你的孩子!他们不能dna检测的,他们太小了,他们真的还太小了!”
尚闫之一言不发,把尚清晏往床上一甩,刚刚生产完的身体被重重砸在了床上。
尚清晏瞪大了双眼看着尚闫之,惧怕地看着尚闫之欺身而上。
“你干什么!他刚刚生产完不可以…!”
“都给我滚出去!”尚闫之脑内一片混乱,对一众人吼着,瞬间又上来几个保镖把人拽着推着让一众人离开。
尚清晏不可置信地看着尚闫之,被按在了床上,看着尚闫之急躁地解开自己的裤带。
“不…不可以……闫之……不可以啊……我刚刚才…才生完宝…”
“不许提那三个杂种,”尚闫之抵着尚清晏的额头,意识混沌,“你能被那些下等人操,就不能被我操吗?”
尚清晏瞳孔微缩,什么话都被压在了嘴中,还未辩解,便被一个亲吻给弄得猝不及防。
“你就这么下贱,那么多男人才能满足你。”尚闫之抵着刚刚生产完的孕穴,要往里进。
尚清晏推拒着,却完全没能推开,只能呜呜咽咽地听着,害怕地回应:“不是……不是的……我没有呜……放过我……放过哥哥吧……闫之。”
哥哥两个词像是戳中了尚闫之,他加大了箍紧尚清晏的力道,狠命把自己的阳物往孕穴中塞。
“疼……疼……我好疼……闫之…我疼……”尚清晏埋在尚闫之的颈窝里哭着,内里刚刚受了撕裂的伤此刻涓涓留着穴,根本承受不住尚闫之的操弄。
“给我夹紧了!生了杂种的逼连男人的鸡巴都含不住了,贱货!”
“我没有…我不是呜呜呜!”尚清晏感受着尚闫之往里面推进,抵着宫口还没完全收缩的胞宫。
尚闫之眼神晦暗不明,开始大力在这具身体上抽插,捣送,每一下都带着血丝从粘腻的孕穴中拔出,每一下都顶入深处大敞的胞宫内部,毫不费力地搅乱着。
………
“给我接好了,”尚闫之没有注意到是从何时开始,怀里的尚清晏变得一声不吭,“这是你男人的种。”
大股大股的精液往胞宫中射去,滚烫的热量激得尚清晏一阵抽搐,他无力地看着尚闫之,最后沉沉晕了过去。
………
“血型对比的结果,已经出来了,尚总……”门外的医生很是忐忑,他被连夜从医院带过来,而他的雇主已经在房内待的足以让dna对比结果出来了。
将近一天的时间,尚闫之按着尚清晏在屋内,谁都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尚闫之从一楼管制室将要走出来时脑子就变得昏昏沉沉,他什么都不记得,只能记得自己内心的怒火以及气愤——他应该去看了尚清晏,和他们刚刚出生的孩子。
直到尚闫之再次醒来,他脑内一片空白,瞬时间内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知道他侧过头看到自己身侧的尚清晏,和尚清晏大张的腿下,大腿内侧的精液和血丝。
一切记忆才像是朦胧的梦冲入了尚闫之的脑海之中——他压着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