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的模样,指甲掐了一把他右边的乳尖,不带歧视的轻骂了一声:“骚货。”
“我不是骚,学长…”喜欢你的这句话又一次哽咽在苏莫喉咙里,他激动的捧着两颗嫩奶子,任晏明修磨得他稚嫩的乳尖全部都破了皮,又献上自己的乳房夹紧炙热的肉棒,飞快的在乳沟中冲刺,揉弄着。苏莫淫荡的伸长舌尖,舔了舔每次都能冲到自己脖子上面的肉冠,精液的味道又开始渐渐浓郁起来,舌头沾着马眼上的泡沫,腥膻的味道尝起来,这一次似乎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反复挺弄了一阵,晏明修还是觉得不够过瘾,他用力掐揉着苏莫的乳房,挤压自己的阴茎,原本d杯的奶子被挤成f杯,饱满的软肉被挤成连绵起伏的乳浪。苏莫的乳房被肏得生疼,又不敢喊痛,眼角噙着晶莹的泪水,好几滴忍不住沿着脸颊滑落到下颌骨处。渐渐的,疼痛中产生了一股带电的酥麻,苏莫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体是不是自带淫荡,天生就适合被男人肏干,竟然在这种粗暴的乳交中获得了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因为他射了。藏在腿间的小阴茎一突一突的射出了浊液,混着浴室的水滴,悄悄的流向下水道,苏莫的体味不浓,沉浸在性欲中的晏明修根本就没有发现。
苏莫的身体被肏弄到发抖,他舌尖打着颤的呻吟出了声,充满淫欲的娇喘刺激着晏明修的神经,他龟头大涨,突突的磨蹭几十下激射在苏莫的乳房上。“呼…呼…”胜过飞机杯百倍的乳交暂时抚慰了晏明修的性欲,他喘着粗气,拉起苏莫的身子,一下子就吻在他的唇上。苏莫的嘴里还留着晏明修精液的味道,晏明修吸着他的嘴唇,用舌头撬开他紧闭的牙关,苏莫睁大了眼睛,感受着呼吸和律液被这个性欲强劲的男人所掠夺,晏明修迷人的眼睛就近在他的面前。
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个缠绵悱恻的吻,晏明修伸手开始脱苏莫剩下的衣服,“学…学长。”苏莫双手交叉着抱在胸前,往后退了几步,他还没准备好把这副被晏岚山玩弄过的身体彻底展现在晏明修面前。“一起洗,洗完我替你上药。”晏明修按了几下沐浴露,随意涂抹在苏莫身上,打开花洒替他冲淋。
晏明修没有替人洗过澡,但他想在自己下一次勃起前赶快结束着荒唐的性爱,他知道今天苏莫的阴部被扩阴器弄过,需要消炎杀菌,他擦干身上的水渍,去房间拿过刚才买好的药物口袋,从里面翻出棉签和碘伏,“背后的伤口我替你处理好,这里还有瓶杀菌洗液,你待会自己弄弄吧。”
晏明修关上浴室的门,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摸着怦怦直跳的胸口,他还要治病,还要找哥哥复仇,没有时间想这么多感情的事,但苏莫带给他的快感,是他之前无法想象的。他翻出外衣口袋里的那盒药剂,不多了,只有十来颗,加上租房和生活费,他可能再也不能负担高昂的药价。他翻身倒在床上,也许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而刚才慰藉也太过舒服,他想也没想就沉入黑压压的梦乡。
第二天,晏明修醒来后,看见苏莫乖巧的躺在他的怀里,面色通红,呼吸还有些急促。晏明修摸了摸他的额头,小可怜昨天受凉发烧,可能他自己都还不知道。
晏明修看了看隔壁没有被动过的被子和枕头,原来他们两个睡了一夜呀。晏明修轻轻搂着苏莫的身子,让他靠在枕头上,自己起身匆匆的去浴室漱洗,开门下楼给苏莫买药。
“咳,咳。”苏莫睁开酸乏的眼睛,在房间里找了一圈,学长已经离开了。他泄气的回到床上,用双臂环绕住膝盖,头埋进两腿中间,“咳咳咳,咳。”苏莫觉得身体无力,脑袋胀疼,但这些都比不上他此刻的难过。爸爸被逼债,他又被抵押给晏岚山那个恶毒的男人,原本惊恐的以为这辈子都逃不出晏岚山的桎梏,结果阴差阳错又被卖到夜总会,好不容易才遇见黑暗中的阳光——晏明修学长,长夜刚过,学长就不见了踪影,正在苏莫抱怨命运的时候,咔嚓一声,酒店的房门从外面打开。
苏莫以为又是晏岚山的人过来找他麻烦,他惊恐的躲进厕所里,紧紧地反锁上门,“别!别过来,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再过来我就报警了!”晏明修以为苏莫睡醒后后悔昨天晚上的所作所为,看来是被他超乎常人的欲望吓到,终于想明白要和他划清楚界线。果然自己的瘾症是不配得到正常人理解的,晏明修默默的把自己买回来的退烧药和早餐放在桌子上,“我不会碰你的,我走了。”说完拉开门准备离开。
苏莫听外面说话的是晏学长,赶快打来门,冲了出去,他趁晏明修关上门前从里面拉住门把手,“学长,别走!”苏莫甩开门,从后面抱住晏明修的身体,“学长,别丢下我,我以为你已经走了,我,我不知道是你…”晏明修想要转身,但发现背后的苏莫把自己缠得死紧,根本没办法扭动,他等苏莫哭够了,才转过身用衣袖擦了擦他的眼泪,“我现在也无家可归,你不让我走,难道跟着我吗?”
苏莫并不知道晏明修是晏岚山同父异母的弟弟,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晏明修所说的无家可归是什么情况。心心念念的学长就在眼前,苏莫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我跟你,学长,无论你去哪里我都跟着你。”苏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