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击的「啪!啪!」声,交织成使人血脉歕张的交响曲。
在刚开始的十多分钟,我只感觉到令人疯狂的剧痛,接着在插入的时候才有一点充实感,可是疼痛仍剧,我只能任凭强壮的哥哥摧残,但在疼痛的背後,快感的潮流已暗潮汹涌,先是屁眼与巨屌磨擦时带来的舒爽,然後是被巨屌一次又一次硬撑开的小小直肠也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在保罗猛插20多分钟後,连直肠壁上的伤处被巨屌磨过的感觉都变得又痛又爽,我无力的哀号开始加进了春意。最後,甚至是大龟头撞击我的G点的感觉都是痛爽难分,就这样,那种分不清是爽还是痛的奇妙体验让我彻底爱上了巨屌的粗暴抽插。
在狠干了30几分钟後,保罗似乎也发觉到怀中的七岁半弟弟已被自己的大屌征服,他兴奋的放开我的腰,让我自己挺起下半身,迎接他力拔山河的猛干,他的双手则又粗鲁的捏弄我胸前的嫩肉和小小乳头,因为少了大手的牢牢固定,我的身体被撞得一震一震的晃动,我便在这快感与疼痛交融的漩涡中载浮载沉,他一身阿诺一样的肌肉也因为汗水而更显得油亮健壮,边干还边从喉头发出发出低沉又带着兽性的低吼。
x保罗大约又干了近20分钟,他忽然死命的加速狠插,弄得我唉叫连连。最後,他很快的自我体内抽出巨屌,然後用手捏着我的下巴,狠狠的把大龟头顶进我的咽喉,那几乎让我窒息了,他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拚命往他胯下塞,在听到他低沉的嘶吼时,自龟头激射而出的磙烫浓精一下子充满我的口腔,那种又浓又烫又腥的味道让我爱不释口,在嘴里玩味了一会才咕噜咕噜的吞下肚,然後又本能的舔含那根稍稍软化的巨屌。沾着幼男鲜血还有肛液的巨屌看起来更显得威武,我连马眼上残存的精液也不放过,舔得乾乾净净。
在经过我的服侍後,恐怖的人间凶器又在我的口中复活了,我的猛男哥哥像玩弄充气娃娃似的把我弄成狗爬式的体位,然後骑上来就是比刚刚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猛干,一边干还一边「噼噼啪啪」的打我雪白粉嫩的小屁股,他喉咙里发出的充满野性的低沉吼声,听起来令人莫名的兴奋。
我野兽一样的猛男哥哥,就这样一整个晚上用各种姿势不停的蹂躏着再过三个月才满八岁的我,我只记得在他磙烫的男精灌饱我的直肠後,我便在在极度的快感漩涡中失去了知觉,但保罗还是用我软绵绵的身体继续宣泄他怪物一样的性慾……
全身虚脱的我,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来,赤裸裸的我全身都是惨遭蹂躏的证据,除了不少的小块瘀青外,雪白的小屁股也被保罗的大手打得红肿发痛。事实上,我几乎全身都痛,胸前的嫩肉被捏出几块瘀青,还有大手的抓痕,小巧的粉红色乳头也被粗暴玩弄得红肿,我的嘴里都是精液的味道,脸上、发梢、嘴角都有着精液乾掉的痕迹。因为保罗的恐怖巨屌,我的处男鲜血在床上染红了巴掌大的一片,大腿和红肿破皮的小穴(小穴?不错~菊花穴、後穴、阳穴什麽的,你们都可以想,如果想成另一种我也没办法了。)也都是混合了精液,又红又白的血痕,我只要一动,小穴里就一阵一阵的剧痛。被巨大龟头狠撞了一个晚上的幼小直肠壁同样也是隐隐生痛,我的粉红色薄睡衣被撕成碎片散落一地,有一些还沾上了血迹或精液。
保罗已经不在房里了,我突然觉得一阵空虚。真奇怪,明明被这麽残暴的蹂躏了一晚,但是想起来,却是那麽的令人脸红心跳,我不禁玩味着嘴里精液的余味。过了一会,当我正想强忍疼痛起身时,我壮硕的哥哥开门进来了,他穿着一件宽松的衬衫和牛仔裤,什麽都没说的抱起我,而且特意的避开了我的目光,他带我到了浴室,温柔并且小心的清洗我被他摧残了一晚的七岁半身躯。
清水流过小屁股时,我痛得尖叫,保罗清洗的动作更谨慎了,最後他还为我的伤处上药,自始至终,他都不发一语,我也不敢主动开口。
之後的一个礼拜时间,除了替我换药还有买东西给我吃之外,他总是避不见面,不是窝在房里,就是往外跑,我觉得好寂寞,不知道为什麽?我像着了魔似的,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那件事」,想含他骇人的巨屌,想让他狠插我七岁半的小洞洞,那感觉就好像身体里少了什麽一样,心头好像有几百只蚂蚁在爬,好痒、好难受。我受伤的小穴明明还没痊癒,还会一阵阵的刺痛,但我就是想要被插,恶狠狠的插,那个时候我就明白,自己体内奔流着淫慾的血液,只要保罗愿意插我,我可以做任何事。终於,在那个星期天晚上,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浑身发烫的走到保罗房间,我迷人的壮汉哥哥放下手中的哑铃,吃惊的看着我,我飞快的扑了过去,抱着保罗哭了起来,身高只到他腰的我抱着他的下半身,我的额头隔着运动裤正好贴在他还没硬起来的大屌上。
看到我哭泣的模样,保罗温柔的抚摸我的头发充满歉意的说:「别哭,我的小糖果,前几天的事我很抱歉,但你实在太可爱了,我根本忍不住。」
「保罗,你不用道歉,我爱死了那天晚上,虽然痛得要命,但我好快乐,你可以再对我做一次吗?我是说,你可以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