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也会对你臣服。城里有些强者曾经杀死过兽王之类的生命,他们没时间自己去打猎,我做出的皮衣就是卖给这些人的。」
「我如果猎到一张皮想做一件短裤穿行不行?」
「不能直接穿,必须在里面穿一件布料做的短裤。」
「用金属打造的内裤呢?」
「这个可以,你想穿我可以帮你找来。」
「......,还是算了。那我怎么可以盖着蛮牛大叔的虎皮睡觉呢?」
「因为你是在用它们抵御寒冷,我们需要在睡着时驱逐寒冷,我们需要保护自己不受雪魔力的寒冷侵蚀,还有些其他的寒冷可以让我们违反一条规定来生存下去。」
「可是大叔说我不能自己拿来睡又是为什么?」
「因为你自己用就相当于违反两条规定了,如果你穿上一件短裤或者兽皮是自己猎来的就没问题了。你的情况就像是刚出生的婴儿,小婴儿和你一样需要亲人分担一条规定,这是神祗的仁慈或许也是灵魂的伟大之处吧!」
少武渐渐明白却有些沮丧,因为即便独自猎到兽皮他还是要光屁股,除非有人能送他件布料的短裤,否则打来的兽皮只能当一张被子。
方伯看少武不再提问就继续做活儿,他目前的活儿就是钻孔和穿针的循环。每次循环的最后一步是要将钝针别在线桶上,因为少武的男根是会动的,所以方伯的针有时会不小心扎到它,好在方伯用力不大并且针尖是钝的,少武只是感觉像被虫子叮了一下,不是太疼。
少武渐渐有了睡意,感觉有兽皮垫在下面,还有皮衣盖在身上,还很暖和,他此刻已经明白方伯为什么只留下自己的大屌不盖,因为盖上的话他就违反了两条规定。小男孩们看少武的眼皮在打架又凑上去揉他的蛋蛋,唯一的漏风的位置也多了几只温暖的小手,少武终于沉沉的睡去。
方伯这时正要把针别在线桶上,看到少武睡着,坏坏一笑,用针比较了一下它和线桶中少年男根的长度,钝针比勃起的大屌要短,大约短了四分之一。方伯对小男孩儿们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男孩们儿都听话的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小嘴,睁着一双双水汪汪的眼睛静待事态的发展。
方伯一只手固定住线桶上面露出的大半个龟头,另一只手将钝针缓缓的插入龟头顶端的小洞里,插入的速度缓慢却坚定不移。
少武在第一时间就已经痛的醒了,他醒来时本能的那一下挣扎没有干扰到方伯,可看清楚方伯在做什么后少武反而不敢乱动了,只能痛苦的求饶。
方伯不理,专心的将针全部插进去只露出针尾上的线头。男孩儿们看到方伯完成,纷纷鼓掌,可能因为少武没有大声惨叫,它们没意识到这个过程的真实感觉是什么滋味。
少武此时已经不再疼痛,同时异物的存在给他一种全新的快感。方伯看着少武说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少武老脸一红,他想让方伯立刻将针取出,却又有些舍不得。
方伯看到呵呵一笑,继续钻孔,少武没有睡意,只能和小男孩儿一样仰头看着自己的龟头,小男孩儿的角度看的比少武清楚,他们的兴趣已经全在那根在线,静静的看着那根线,似乎在想象一些情形。
方伯钻完小孔,捏住针尾上的线头,一个巧劲儿将针瞬间拉出,少武被刺激的公狗腰不自禁的挺起,好久才放松下来。
少武想起身逃跑,却被方伯拦住,言道方伯为你解惑,小武你却连点儿小忙都不肯帮。少武哭诉太疼。方伯说你在修行当百折不挠,怎么连点儿痛都不能忍。少武心说怎么都会这一套,怎么没看到别人这么修行。
不过,刚才的感觉的确令人回味,再一想,钝针也没伤到自己,痛一点儿不算什么,于是决定再忍一忍。
少武又红着脸躺下,福伯继续做活儿,一次一次的把钝针插入少年的屌中,起初插针时痛的少武嗷嗷狼嚎,还因此吸引了几个路过的村人围观。后来可能是少武已经习惯,觉得渐渐的不再疼的难忍,插入时除去疼痛之外还带有非常独特的快感。
当然,每次抽针的一瞬间都让少武舒爽到极点,还带出几根的晶莹的液线,方伯让男孩儿擦掉避免弄脏线桶,一个小男孩儿用手指刮下后将手指放入口中,细细品味后不禁砸吧砸吧嘴,看的其它孩子直流口水,争相抢夺接下来的「刮取」权。
少武渐渐的不再痛,竟然极品的睡着了。
方伯看到少武睡脸,微微一笑,心中言道:「想我方冬,天光不白就起床做工,无一日耽搁整整三十年。若不能将针无痛插入这三十年岂不等于白干。」
插入时无痛,拔针时极爽。
如此反复,少武终于在梦中达到欢愉的极点。
就在方伯拔针之时,睡脸少年突然将公狗腰挺起,全身肌肉似乎都在蓄积力量。方伯会意一笑,故意迟了半刻拔针,一道白浆随钝针一起带出,之后又有几道白浆跟着飞出......
周围的观众纷纷为这一幕鼓掌叫好,小男孩儿们也跟着懵懂的拍着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