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程的真实感觉是什麽滋味。
少武此时已经不再疼痛,同时异物的存在给他一种全新的快感。方伯看着少武说道:「现在感觉怎麽样?」
少武老脸一红,他想让方伯立刻将针取出,却又有些舍不得。
方伯看到呵呵一笑,继续钻孔,少武没有睡意,只能和小男孩儿一样仰头看着自己的龟头,小男孩儿的角度看的比少武清楚,他们的兴趣已经全在那根线上,静静的看着那根线,似乎在想像一些情形。
方伯钻完小孔,捏住针尾上的线头,一个巧劲儿将针瞬间拉出,少武被刺激的公狗腰不自禁的挺起,好久才放松下来。
少武想起身逃跑,却被方伯拦住,言道方伯为你解惑,小武你却连点儿小忙都不肯帮。少武哭诉太疼。方伯说你在修行当百折不挠,怎麽连点儿痛都不能忍。少武心说怎麽都会这一套,怎麽没看到别人这麽修行。
不过,刚才的感觉的确令人回味,再一想,钝针也没伤到自己,痛一点儿不算什麽,於是决定再忍一忍。
少武又红着脸躺下,福伯继续做活儿,一次一次的把钝针插入少年的屌中,起初插针时痛的少武嗷嗷狼嚎,还因此吸引了几个路过的村人围观。後来可能是少武已经习惯,觉得渐渐的不再疼的难忍,插入时除去疼痛之外还带有非常独特的快感。
当然,每次抽针的一瞬间都让少武舒爽到极点,还带出几根的晶莹的液线,方伯让男孩儿擦掉避免弄脏线桶,一个小男孩儿用手指刮下後将手指放入口中,细细品味後不禁砸吧砸吧嘴,看的其它孩子直流口水,争相抢夺接下来的「刮取」权。
少武渐渐的不再痛,竟然极品的睡着了。
方伯看到少武睡脸,微微一笑,心中言道:「想我方冬,天光不白就起床做工,无一日耽搁整整三十年。若不能将针无痛插入这三十年岂不等於白乾。」
插入时无痛,拔针时极爽。
如此反复,少武终於在梦中达到欢愉的极点。
就在方伯拔针之时,睡脸少年突然将公狗腰挺起,全身肌肉似乎都在蓄积力量。方伯会意一笑,故意迟了半刻拔针,一道白浆随钝针一起带出,之後又有几道白浆跟着飞出......
周围的观众纷纷为这一幕鼓掌叫好,小男孩儿们也跟着懵懂的拍着小手。
白浆落的到处都是,石桌上的兽皮和皮衣上,少年熟睡的脸上,还有些落到了少年的嘴里。少年无意识的尝了尝味道,似乎觉得不错的咂咂嘴,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一个男孩儿也好奇的沾了点白浆放进口中,叫道是刚才的好吃的。
於是一群小男孩儿开始哄抢心爱的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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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春初午休的少武
冬去春来,积雪融化,雪水或许因为夜晚的寒冷又结成冰块却也失去了让人畏惧的魔力,总之......万物开始复苏。
溪水村在初雪之后就开始裹得严严实实的,此后村人中只有一个少年一直赤身裸体,在几近无人的习武场绕圈儿跑步,一直坚持到了此刻,迎来了春天的脚步。
春意未浓,村里的诸老还不太愿意出门,正午将至,习武场的人稀稀两两,少武停止了跑圈,准备回蛮牛大叔家里补个午觉。
少武不怕寒冷和雪,即使被埋在雪地里也没有生过病。不过,前提是他要醒着,可能是因为缺少了几道自我保护机能,他在睡着的时候对寒冷的抵抗力比起其他人还要差一些。他还因为不小心睡着在青砖地上发过高烧。
路过了大树下的石桌,福伯为首的诸老还猫在家里不想出来,此时占据这里的是方伯。方伯真是方伯,因为他只比蛮牛大几岁的关系,所以少武要叫他方伯。
在福伯在的时候方伯没有出来过,上周去他家里吃过百家饭的少武知道方伯和他的妻子有一间作坊,少武只是去吃饭没有机会参观那里。
百家饭轮到方伯家已经是最后几家,昨天吃完了一轮百家饭的少武又重新去了第一家也就是山姆大叔家开始了第二轮百家饭的循环。方伯从前不爱出门,自从少武去吃过饭后这几天,天天来石桌这里边做工边看少武,少武也因此知道方伯的作坊是做什么的。
石桌上摆着不少兽皮,方伯把在家就剪裁好了的兽皮穿孔,并用线把它们缝在一起最后做成一件皮衣服。
此刻除了方伯外还有几个小男孩在一边好奇并安静的观看。没有到舞象之年的小男孩儿不能开始正式的修行,它们除了识字和玩儿外,还要去学学村里人的手艺。领悟斗气的难度极高,就是相对容易的狩猎也不是对每个人都适合,为了将来考虑,溪水村有让孩子早早学习手艺的传统。
孩子们都很懂事,不乱动兽皮或工具,很安静的看着,至于想动手实践则需要去当方伯家的学徒,从干杂活儿做起,以此表示愿意从事此行业的决心,少武听说城里的工坊也是如此。村长的大儿子大虎就在城里做学徒,少武没有见过他,听二狗说他大哥没有自由时间回家只能由村长去城里看他,而二狗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