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似乎告一段落,方伯才对少武说道:「小武,你问的问题跟一位神祗有关。那位伟大的存在对於猎物的皮毛制成衣物做了几点规定,不能遵守的人会迷失自我,也就是常说的‘迷失者’。」
「那如何才能使它们臣服?」
少武听到方伯开始谈论他想知道的问题,不再容忍这群小鬼,将自己的要害护住,追问道:「什麽规定。」
方伯用工具在兽皮上钻出两排整齐的小孔,然後将线桶上别着的金属针取下,这根针的针尖儿是钝的。
少武眨了眨眼,有听没有懂。
「可是大叔说我不能自己拿来睡又是为什麽?」
方伯满意的点点头,继续工作,针线在刚刚钻好的孔上上下翻飞,这根钝针只负责在钻好的小孔上通过,的确不需要锋利的针尖。
「我如果猎到一张皮想做一件短裤穿行不行?」
「独自杀死它们,代表你更加强大,它们自然会直接臣服。另外,还有间接臣服,比如你独自杀死了白虎王,像风狐这种被白虎王猎食的兽类,在死後毛皮上的意志也会对你臣服。城里有些强者曾经杀死过兽王之类的生命,他们没时间自己去打猎,我做出的皮衣就是卖给这些人的。」
方伯答道:
少武点点头,默背了几遍,自觉记下後才问道:「方伯,什麽是毛皮上的意志?」
「第二,毛皮的意志有尊严,消费者不能用它们遮羞。」
「不能直接穿,必须在里面穿一件布料做的短裤。」
「用金属打造的内裤呢?」
针尾上线的长度越来越短,一会儿功夫就只剩下六七公分,方伯打好绳结又将针重新别线上桶上。
「因为你是在用它们抵御寒冷,我们需要在睡着时驱逐寒冷,我们需要保护自己不受雪魔力的寒冷侵蚀,还有些其他的寒冷可以让我们违反一条规定来生存下去。」
方伯这时正要把针别线上桶上,看到少武睡着,坏坏一笑,用针比较了一下它和线桶中少年男根的长度,钝针比勃起的大屌要短,大约短了四分之一。方伯对小男孩儿们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男孩们儿都听话的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小嘴,睁着一双双水汪汪的眼睛静待事态的发展。
方伯看少武不再提问就继续做活儿,他目前的活儿就是钻孔和穿针的回圈。每次回圈的最後一步是要将钝针别线上桶上,因为少武的男根是会动的,所以方伯的针有时会不小心紮到它,好在方伯用力不大并且针尖是钝的,少武只是感觉像被虫子叮了一下,不是太疼。
抚摸少年的黑色丛林,也有的去捏捏少年露线上桶上面的大半个龟头。
「第三,如果为了抵抗寒冷,可以暂时忽略上面两条中的一条。」
少武在第一时间就已经痛的醒了,他醒来时本能的那一下挣紮没有干扰到方伯,可看清楚方伯在做什麽後少武反而不敢乱动了,只能痛苦的求饶。
方伯不理,专心的将针全部插进去只露出针尾上的线头。男孩儿们看到方伯完成,纷纷鼓掌,可能因为少武没有大声惨叫,它们没意识到
方伯又从线桶上找出线头穿入针尾,然後轻轻的抽线,线桶以少武的男根为轴旋转,底檐摩擦着黑色丛林,由於男根的固定线桶的确不再移动,只是把少武的屌朝方伯的方向拉偏了些,等到方伯抽出足够长的线,剪断并放开线头,屌又带着线桶恢复原状。
方伯认为少年的男根不会再软下去了,才开始工作,却似乎忘记了帮少武解答心中的问题,少武在全力忍耐罪恶小手的袭击也没机会追问。
「这个可以,你想穿我可以帮你找来。」
少武渐渐明白却有些沮丧,因为即便独自猎到兽皮他还是要光屁股,除非有人能送他件布料的短裤,否则打来的兽皮只能当一张被子。
方伯一只手固定住线桶上面露出的大半个龟头,另一只手将钝针缓缓的插入龟头顶端的小洞里,插入的速度缓慢却坚定不移。
少武渐渐有了睡意,感觉有兽皮垫在下面,还有皮衣盖在身上,还很暖和,他此刻已经明白方伯为什麽只留下自己的大屌不盖,因为盖上的话他就违反了两条规定。小男孩们看少武的眼皮在打架又凑上去揉他的蛋蛋,唯一的漏风的位置也多了几只温暖的小手,少武终於沉沉的睡去。
方伯笑道:「这三条你先记下来,我慢慢解释给你听。」
「......,还是算了。那我怎麽可以盖着蛮牛大叔的虎皮睡觉呢?」
「因为你自己用就相当於违反两条规定了,如果你穿上一件短裤或者兽皮是自己猎来的就没问题了。你的情况就像是刚出生的婴儿,小婴儿和你一样需要亲人分担一条规定,这是神祗的仁慈或许也是灵魂的伟大之处吧!」
「第一,消费者必须让毛皮上的意志臣服。」
「生命在死亡之後都会在体内残留一丝意志或者说灵魂,不过那位存在的神职只负责衣服,所以他只规定了毛皮方面的准则,这丝意志或者说灵魂就是毛皮的意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