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知道他这份档案跟谁有关。但那种感觉导向的结果过于荒谬,他不愿意去深思。
贝尔摩得似乎只是来跟他聊两句,没有压迫性的审讯,也没有惨无人道的刑讯。除了不给食水以外他并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
这太反常了,反常到根本不是组织会做的事。那就只能说明组织真正的目标不是他这个疑似暴露身份的卧底,而是……诸伏流辉。
这个猜测在贝尔摩得暗示他祈祷某个男人来救他的时候基本上变成了一个等待发生的事实。
诸伏景光晃着混沌的头脑在心底默念诸伏流辉不要来,可诸伏流辉还是来了。
他被人绑着洗干净了打上药扔在空房间里,房间四角明晃晃挂着闪着灯的监控镜头。诸伏景光在监控下费力蜷起身子,想把自己的脸藏起来,不被任何人看到。
他感到一阵绝望。
诸伏流辉本可以不用面对这一切。他本可以在公安和特搜部的保护下对外公布他手里拿到的那些对组织不利的证据,揭发那些龌龊阴暗的交易,作为阳光下意气风发的大检察官,对黑暗中的罪恶宣判上诉。
可诸伏流辉现在带着那条眼熟的厚围巾出现在浑身赤裸的诸伏景光面前,低头盯着他,把他那些狼狈又难堪的模样尽收眼底。
诸伏流辉会怎么想?诸伏景光忍不住去猜。说到底他不想让诸伏流辉觉得自己是个……是个…婊子。
他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想,可是一时之间脑子里被这个词填满了。诸伏景光咬着嘴唇忍住喘息和充斥着下流暗示的呻吟,却被诸伏流辉捏住脸颊,命令自己睁开眼看他。
今天的诸伏流辉格外的陌生。
诸伏景光勉强撑着,说那些他自己都觉得可笑的废话。说了没两句,他泄了气,感觉这样的推拉实在是多余。镜头就在上面架着,演员到场,准备就绪,接下来除了配合剧本他又能做些什么。
所以说他才不想见到诸伏流辉。只要诸伏流辉出现在这里,事情就会不可避免地发展到这一步。
“要做吗?”
诸伏景光咬着诸伏流辉的手指轻声问道。即使理智和感情都无声地叫喊着拒绝,可是形势逼人,想要保住自己和诸伏流辉,他们今天非做不可。
“我是谁?”
没想到诸伏流辉盯着他问出这样的问题。诸伏景光咬牙,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在这种场合问他这样的问题。
“诸伏流辉。”
诸伏景光避开诸伏流辉的视线无奈地回答。
“嗯。”
似乎是得到了满意的答复。诸伏流辉搂着他,慢腾腾地检视自己的东西。
诸伏流辉的态度让诸伏景光只能用这样的说法来形容。他摸着自己的身体,可是却并非调情,更像是观察。诸伏景光甚至能猜到诸伏流辉在观察着什么。上次他们兵荒马乱地在床上较劲,诸伏流辉被下了药,没有余力仔细观察诸伏景光的身体。而上上次,在被认出身份之前,诸伏流辉甚至没有耐心多碰他两下。
他就像是想要把之前错过的东西都补回来一样,一寸一寸地抚摸过诸伏景光的身体,同他记忆里的弟弟丈量比对,把那些不被他知晓的,发生在诸伏景光身上的每一份变化都认真用手心记住。
这根本就是一种折磨。
诸伏景光压抑着喘息,他觉得自己快要没出息地哭出来了,只好开口向诸伏流辉祈求:“别,别这样……”
别做这种多余的事,别在这种时候展露不合时宜的感情,别在这个场合做出一副珍惜的样子,别把你那些控制欲用在这种地方。
可是诸伏流辉不会听他的拒绝,就像组织也不会听苏格兰的拒绝一样。
他还是被诸伏流辉掐着腰进入身体,随后迎来强硬的,蛮横的,粗鲁的,完全不顾他死活的操干。药物作用下他敏感得可怕,被诸伏流辉随意伸手碰过去就兴奋得打颤。一些难以自制的呻吟从他嘴里漏出来,随后变成诸伏景光放开声音的哭喊。
他趴在地上,被诸伏流辉捞进怀里用力搂着顶弄,大腿内侧被那家伙掐到疼得发麻,脑子昏涨,几乎只剩下本能。
本能让诸伏景光紧紧贴在诸伏流辉怀里,他不停地哭,因为疼,也因为别的。他哭着尖叫着被诸伏流辉操射,阴茎和大腿一块发着抖,甩出去淡色的精液,哭咽也变得小声,断断续续地吸着鼻子,任由诸伏流辉抱着他,把他摆弄成别的适合用力的姿势。
太过分了。即使诸伏景光有所预料,可诸伏流辉的做法还是太过分了。他最后甚至是昏着被诸伏流辉带着离开的。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诸伏景光茫然地睁开眼睛,看见的是诸伏流辉那间他睡过两次的卧室,还有睡在他身边,睡梦中也并不安详地皱着眉的诸伏流辉。
心里那点怨气还没凝聚成形就被吹散了,存在的时间甚至没有小时候诸伏流辉偷吃了他便当里的小番茄来的长。至少那时候诸伏景光足足生了一周的气,那一周他都不肯管诸伏流辉叫哥哥,而是直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