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现地学了两声狗叫。
宇津见赤厄乐不可支,看到琴酒做出这种平日里绝对不会做的事情极大的满足了他的恶趣味,对着一丝不挂的琴酒提出变本加厉的要求:“敏感点有哪些?指给我看。喜欢的体位和不喜欢的体位也都说说。”
虽然之前和琴酒做爱的时候多少也能从对方的反应中确认让他欲罢不能的快感带,但果然还是本人说出来的更全面也更准确,这样以后做的时候就可以事半功倍地让琴酒露出可爱的反应。
“眼睛,喉咙,乳头,小腹,后腰,肛口。”
琴酒一边给出简洁的汇报,一边伸手自眼角开始一路下滑,在经过喉咙和乳尖时轻轻刮挠,按着小腹转向至腰后,顺着臀缝探进后穴的入口,浅浅抽插了两下。
“其他的也就算了,第一个是什么性癖?”宇津见赤厄有些疑惑,“不管是挖出来还是操进去我都没做过,你在敏感什么?”
“对视就足够了。”限定版的坦诚琴酒给出直白到令宇津见赤厄惊讶的回答,那双幽暗的绿眼睛投出视线,嘴角勾起微妙的弧度,“只是对视就足够让身体热起来了。”
“是吗?”宇津见赤厄也露出笑容,对琴酒招了招手,“那接下来就看着我的眼睛跟我说话吧。”
虽然琴酒总是对宇津见赤厄这家伙的言行表现出一副嫌弃的模样,可是对于他的命令,琴酒却从来都是一丝不苟地执行到底。在外人眼里,他就是“那位先生”最钟爱也是最信任的刀,琴酒也以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是否名副其实。
眼下被操控的琴酒只会更加彻底地执行宇津见赤厄的命令,他快步走到宇津见赤厄面前,干脆地跪了下去,仰起头同宇津见赤厄暗红的双眼对视,几缕散下的银色刘海挡在幽暗的绿眼睛前,像贵妇遮盖面容的薄纱。
琴酒在对视中不忘回答宇津见赤厄的问题:“喜欢的体位是骑乘,不喜欢后入。”
“你的偏好原因也太容易猜了。”宇津见赤厄伸手把碍事的刘海拨到一边,盯着琴酒坦然自若的眼睛笑着说,“怎么不直接说喜欢掌握主动权,不喜欢被动。”
“体位倒是没问题,可我只有两只手,要照顾到所有地方有点难唉。”宇津见赤厄眼睛一转,露出想到坏主意的表情,从长椅上起身,捡走了琴酒扔在一边的内衬和他惯用的伯莱塔,“小狗就该有耳朵和尾巴嘛。”
物质听从宇津见赤厄的意志,从已经被固定住的形态中解脱,跳动着和新的成分比邻而居,手拉手组成相似又截然不同的东西。
宇津见赤厄拿着自己做出的耳朵和尾巴,回到琴酒面前一屁股坐在地上,兴冲冲地献宝。
他把浅色毛绒耳朵的发夹塞给琴酒,又拿起了另一件复杂许多的“尾巴”,指着像是一双手掌合握的设计兴致勃勃地解说:“尾巴既可以穿戴又可以当做肛塞,尺寸跟你的腰围吻合,正好可以卡在小腹按摩哦。”
宇津见赤厄十分期待地对着琴酒说。“快试试。”
琴酒顺从地把毛绒耳朵戴在头上,掰开金属组成的手掌卡在腰间,手指撑开自觉蠕动的穴口,缓慢地吃下由自己那柄几乎从不离身的致命武器变形而来的尾巴,只把毛绒的部分露在外面。
不愧是专门为他设计的东西,手掌严丝合缝在琴酒的小腹处合拢,看着像是有一双金属的手掌在身后掐住了琴酒的腰。
宇津见赤厄吹了声口哨,后仰拉开一点距离上下打量了两圈,满意地点头:“手给我。”
跪在地上的琴酒伸出手搭在宇津见赤厄的手里。
“叫一声。”
琴酒保持着同宇津见赤厄的对视,面无表情地开口:“汪。”
“摇摇尾巴。”
搭在宇津见赤厄手上的双手分过来一部分重量,琴酒微微俯身,压低腰仰起头,像真正的小狗那样撅着屁股摇了摇尾巴。
“好乖好乖!”
宇津见赤厄兴奋地一把搂住琴酒,像给小狗顺毛那样抚摸他铺满后背的长发。
“不过刚才就想说了,你的盆骨是不是有点太窄了,屁股不够大跟这个也有关系吧。”宇津见赤厄伸手顺着金属的手掌向下抚摸,在腹股沟的位置比量了一下,“哇,一扎。体脂率太低容易短命哦。”
“没关系。”琴酒任由宇津见赤厄的手在他身上胡乱比划,语气平淡地说,“也没幻想过长命百岁。”
又是这种话。
宇津见赤厄曾不止一次对琴酒给出不老不死的邀请,但无论是郑重的问询还是随口一提的打趣,全都被琴酒毫无转圜余地地干脆拒绝。
他不会死,但他的小狗会死。并且他的小狗拒绝长久地活下去,拒绝长久地待在他身边。而自己的慷慨馈赠在琴酒看来大概跟用过的避孕套没什么区别,走在路上看见只会觉得恶心,更遑论屈尊降贵弯腰捡起来。
他有点生气了。
宇津见赤厄眨眼,刚才那些轻快的笑容飞快从他脸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几分纯然的恶意:“你也知道玩弄物质是我的拿手好戏,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