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的撞击声还在持续。
房间内充斥着yIn靡的腥味,再凑近些,还能听见激烈的rou体碰撞的声音,无力的呻yin声以及不绝于耳的叫骂声。
这场毫无情趣,独有暴力的轮jian已经持续了将近半天。
堆叠在一起的rou色之间,是一具肌rou发达,线条美丽,布满情欲的男性rou体,此时身体的主人正承受着来自外部不断的撞击。这个高大健壮的男人,身上斑斑驳驳的都是白色ye体,嘴里含着一根性器,两只手也没闲着,被其他男人的欲望塞满,最可怜的是他的后庭,先前已经吃下了一根,现如今又被强行塞入一根,xue口被撑到极致,可怜的肠壁几近透明,泛着红漪,随着里面两根性器一前一后的进出,浮出了许多白沫,还有一些红白交织的ye体顺着腿根缓缓下流,看起来十分色情。
男人满脸泪痕,硬朗的五官皱在一起,双眼紧闭,露出痛苦的神情。然而因为口中含着巨物,窒息感又让他面色chao红。口中的性器强硬地掠夺他口中的每一丝空气,每一下都用力顶到最深处的喉口,男人被按住脑袋机械般地吞吐,强忍着想干呕的不适,喉口不自觉地收缩。终于,在几轮猛烈的冲刺之后,一股黏腻的热流释放在了男人的口中,男人瞳孔剧烈收缩,几乎要忍不住咳嗽的冲动,然而凶猛的巨物却不依不饶地堵在最深处,将男人所有的叫喊声尽数揉碎在喉间。
一张张艳丽却属于男性的脸在男人面前晃来晃去,晕眩伴随恶心的感觉一股股涌上心头,男人只觉得自己快要被Cao晕过去。
男人还在麻木地承受着。不论是一直张着吞吐巨物的嘴,还是被迫纳入太多的后xue,全部酸胀极了。
然而这场称得上是残暴的轮jian,依然没有结束。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昏地暗中,男人仿佛完全失去了对时间的认识。他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前一根释放在里面,拔出来,紧接着又换上新的一根。小腹因为接纳了太多Jingye已变得微微隆起,好像怀孕一般,充斥着脆弱感。口中的性器换了一根又一根,有的射在嘴里,有的拔出来,恶趣味般地射在脸上或者身上。前后夹击,漫长的轮jian让男人痛苦不堪,然而每次稍有挣扎的迹象,便会立马招来恶劣的毒打。他真想马上逃离,却又无能为力。
撕裂感,这是男人在晕倒前最后感受到的东西。
他到底为什么会落入如此难堪的境界?实际上,男人自己也不清楚。
宋晓军,现龄39岁。原本他不过是最普通的那一类,甚至可能放在大街上都会瞬间淹没在人群。偏黑的小麦肤色,长相也比较普通,五官硬朗却不锋利,给人随和的感觉,不是能让人过目不忘的类型。非要说有什么特殊之处,可能只有他的身材还算突出了。人长得高大,肌rou饱满紧实,而且还是倒三角身材,然而这些特点在他不怎么好的穿衣品味下,被遗憾地尽数遮盖。所以如果仅凭外表,宋晓军左不过是一个高壮一点的普通男性罢了。
作为老旧小区的安保人员,宋晓军从业8年来一直兢兢业业,服务用心热情待人,给很多户主留下了好印象。虽然薪资不高,工作内容也比较无趣,但宋晓军很喜欢这份平淡的工作,生活也还算过得去,所以8年来,他一直过着这样的日子。
直到某个暗黑的夜晚,这份平淡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打破了。
“喂,保安大叔,可不可以放我们进去?”
黑漆漆的夜晚,看不清来者的脸,听声音不是小区的户主,应该是一个20岁出头的年轻男子,后面稀稀落落地还跟着几个人影。
宋晓军眯了眯眼,借着保安亭昏暗的灯光,想把男子的模样认清。
“这么晚了来干什么?登记一下姓名,手机号,来访原因。”几秒钟后,宋晓军认定自己没见过这个年轻男子,于是打开登记册,走决定程序让他们一行人登记。
谁知那个年轻男子听完他的话后毫无动静,宋晓军以为他没听见,把头探出窗口,正打算重复一遍。突然,年轻男子猛地一伸手,用手中的棉布死死捂住了宋晓军的口鼻。宋晓军猝不及防,不自觉倒吸一口气,然而当他惊觉到棉布上被喷了麻醉剂时,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Cao!哈哈,没想到这么容易……”昏迷前,他只听到陌生的嬉笑声和打趣般的辱骂声。
当宋晓军睁眼时,他已经在被人强jian了。他的脖子,手脚上都拴着重重的铁链,口中充斥着血腥的铁锈味,脸上火辣辣的,身上也都是被殴打过青青紫紫的痕迹,未经世事的后xue此刻被巨大的性器填满,抽动间带出丝丝红殷,强烈的异物感仿佛要将他撕裂。
清醒的一瞬间,宋晓军开始怒吼,大声咒骂,拼死挣扎,然而回应他的是一记又一记的耳光,以及身后更加剧烈的冲撞。几次过后,他渐渐失去了反抗的力气,眼神涣散,身体瘫软,任由着那人的动作起伏。
身边围着的人,初步估计5~6个,此时都在用野兽一样的眼神凝视着他。第一个青年在他体内射出后,他以为一切都已结束,正准备喘息片刻,可接下来,身边的人却一个个地加入到这场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