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的时候花舞剑已经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可怜巴巴窝在持风的怀里,身下一片狼藉,小腹抽搐着,双腿合都合不拢,肚子里装不下的精液顺着合不拢的穴口往外淌。持风餍足地在他额上落下细密的亲吻,随即便把人打横抱起去清理。
做到后来花舞剑的小腹都被灌得撑起了一个暧昧的弧度,挣扎着想要逃开却又被持风轻而易举拉回来按在身下继续,嘴上哭诉着“不要了吃不下了”,小穴却还是食髓知味地绞着持风的性器吮着。持风笑着吻去他眼角的泪珠,与他十指相扣:“没关系的,花萝卜那么厉害,还可以再多吃一点。”
感觉差不多了,持风撤出手指换上真家伙,抵在穴口磨蹭着却不肯进入,看着花舞剑被自己磨得不行刚张口要骂,直接恶劣地一口气全顶了进去,原本要骂人的话也被顶成了一阵绵软的呻吟。把花舞剑双腿分个大开,持风熟稔地找到记忆中的敏感点顶住研磨,满意地看着身下人被自己逼出尖叫,俯身下去衔住花舞剑的耳坠轻笑:“不是喜欢叫风哥吗?再叫一声听听?”
一切收拾妥当的时候花舞剑已经在他怀里安安静静地睡着了,持风吹熄了蜡烛,心满意足地拥着怀里人躺下,又是一夜安眠。
持风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手上的动作更温柔了些。
街坊们发现,花大夫这两天多了个“尾巴”。
“闭、嘴……”花舞剑倒吸一口凉气,早就熟悉了性事的后穴渴望着被更大的东西填满,起了性子直接往持风肩上不轻不重地啃了一口,“你到底……到底做不做!”
往日里花舞剑出诊的时候总是自己挎着药箱,总有些心善的大爷大娘看着他一个地坤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要唠叨两句,花舞剑只是笑笑,说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个习武之人,家里那位平时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呜……持风……”胸前的敏感点和身下最脆弱的地方都被他掌控,花舞剑低吟一声,有些难耐地屈起一条腿,一手抓着床单,一手插进持风发间虚虚地攥着。知道他这是要到顶点,持风手上加了几分力道,动作不停,嘴上还是不紧不慢地用舌尖去逗弄已经被他吮得大了一圈的乳珠,还时不时轻咬一下。
他回了屋里小榻上,摘了手套,剥玉米一样慢条斯理地剥开万花弟子繁复得体的衣装,脸上还是那副温和的笑:“在风哥面前说不懂网恋?嗯?”
难得见到花舞剑磕磕巴巴的样子,持风俯身下去把自知理亏不敢与自己对视的万花青年圈在自己双臂和床板中间,在他白皙的肩头上吮出一枚红印。读书人的力气总是拗不过刺客的,持风轻而易举就挣开了被花舞剑攥着的手腕,然后直接探手下去撩开他的衣摆扯下他半脱不脱的裤子,握住半醒的性器揉捏起来。
“花舞剑,我其实没生气。”给花舞剑清洗身体的时候,持风声音低低的,好像是在跟他说,又好像是在跟自己说,“其实我一直摸不清你的心思,我不知道自己在你心里到底是在什么位置,但今天……我很开心。”
“蠢死了……真以为我随便跟谁都可以做到这种地步?”花舞剑泡在热水里心安理得享受着持风的服侍,懒懒地抬了抬眼皮又阖上,声音也沙哑着显得懒洋洋的,他是真的累狠了。
“你别欺人太……啊——!”还想嘴硬两句,要命的地方却被狠狠碾过,花舞剑的大脑简直乱成了一锅粥,生理性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他本能地搂住持风的肩,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过量的快感冲击着他的理智,腿也不自觉挂上了持风的腰,花舞剑声音都带了点哭腔,“别、别、太快了哈啊——!风哥……风哥……嗯……”
真要说起来,持风其实也没多生气,这番言论别人说可能他还有些不满,可这是花舞剑,他只觉得自家大夫那副恃宠而骄什么话都敢往外说的模样着实可爱得紧。花舞剑对情事的反应是持风一手调教出来的,持风自然知道怎么能让他最快进入状态,花舞剑很快就被摸得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汪春水,胸口嫣红的两点跟着颤颤巍巍的,看得持风咽了咽口水,索性低头直接含住那挺立起的红樱吸吮起来。
满意地逼出自己想听的话,持风把人捞进自己怀里换了个体位,让花舞剑骑坐在他胯上。这个体位进得格外深,花舞剑已经被做得脑子有点断弦,无意识伸手覆盖上自己小腹,感受着持风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频率,低低呜咽着:“呜……好深……要坏了……”持风被他的反应逗乐,抬手一拉就让人乖乖趴进自己怀里,与他交换了一个黏黏糊糊的亲吻。
总算是就着持风的动作释放出来,花舞剑被这一套刺激逼得眼尾都泛着点红色,本就软的嗓音这会简直甜得发腻。持风亲吻着他的额头安抚着,剜了些膏脂出来涂在他后穴上给他做扩张。手指刚一进去就被敏感又温热的穴肉紧紧包裹住饥渴地吮着,持风啄吻他的唇,语气轻松愉快:“又热又紧啊花萝卜,看起来你也很想我。”
夜深露重,即使已经是初夏,光裸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一瞬间花舞剑还是不由自主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反手抓住了持风的手腕:“那个……我当时说话没过脑子,你,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