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套中出,他的射精持续很长时间,一段射完还软不下去,他满足地感受着直肠里装满的精子,悠闲地摆动胯部。周哲则像坏掉的娃娃歪倒在浴缸边,一晚上接受的性爱太多,他刺激过头昏了过去。
“明天我还会来。”
青年猛地撇回头盯住他,周哲说不出为何,被看得浑身发毛,愣在原地。
“啧。”男人搂起他,“真是娇气。”
这段时间观察下
继续干了十分钟,柱头断续冒出前液,临到精关,男人直起身狂风骤雨般地入侵。
柳绿奚喜怒不形于色,展开双臂,示意接过魏书阳怀中的玩意。
好温暖的地方,好销魂的身体,想死在你身上……周哲……周哲!
魏书阳冷漠地乜过去。“柳绿奚,我还以为这个点你在接客人。”
温茂陵看他洗了会儿杯子,百无聊赖地喝完一杯甜酒,卡座那边有人开了香槟塔,牛郎和客人起哄的动静热闹得很。温茂陵一点不为那边所吸引,眼神锁在清瘦的青年身上,看不出思绪。
冷静下来后,头脑发热时的荒唐想法也被遏制。他才舍不得把捂了多年的宝贝推进现实,今晚实在突破了底线,打算好好调教一番。
“宝宝……啊,宝贝老婆,老婆身上好脏,但是老公不嫌弃,老公给你舔干净,不要哭啦。”他轻轻吻掉那张白嫩脸蛋上滑下的泪珠,末了还不尽兴,伸出舌头将周哲俊秀的五官舔了个遍。
“嗯额!”
蛮力地抽插,噗叽的水声响亮,周哲在下面也学乖了,这会儿安静下来专注地娇喘。男人其实很爱听他叫,但不说出口,事实上,他同样很爱周哲被操得只懂吃鸡巴的骚样。
“哦哦,怎么了?”
温茂陵把头扭到一边了,面色不虞,周哲见他耍起性子,便擅自调好一杯冰镇酒水送来。
还真让他说中了。周哲淡淡地想:柳先生让他擦几天杯子适应环境,多多学习牛郎的职业操守。
他异常温柔地环抱,姿态怜惜,生怕箍疼了怀中奄奄一息的青年。
周哲“嗯”了一声,示意他在听。
这时候恢复正经,他的声音也跟着低沉不少,因此容易埋没在嘈杂中。周哲勉强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依然固执地摇头。
魏书阳端详这样貌艳丽的人,良久,呵了一声,把熟睡的周哲交给他。
他花了半晌光阴重构理智,哗啦一下带着水花站起,在浴缸外认真给周哲掏干净精液,然后裹上浴巾抱着他出门。
周哲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抿抿唇,知错地低下头。
柳绿奚挂着招牌笑容点点头,转身拐进旁边的楼梯。
魏书阳一直盯着周哲直到二人消失,挥手招来助理吩咐道:
温茂陵认真地注视他。“我给你报班,到那里给你请最好的老师。我相信你会学得很好的,大不了,你给我一个客人拍照就够了。”
“茂陵,我只是个业余爱好者。”
“拜托,不要这么忙了,看看我好吗?前几天说的事情有在考虑吗?”
柳绿奚睁开笑眯眯的眼,里面闪着精明。“我既答应了你,就不会让你失望。事成之后他只会乖乖的,而且十八般床技样样精通。”
眼下难舍难分的态度与前不久天差地别,男人化作一条蛇精,压着青年的身体愈缠愈紧,欲图揉进血骨,永世一体。
温茂陵鼓着腮帮像条虾子似的趴在实木桌面上,不满地拉长音调:“讨厌死你了,根本没在听我讲话!”
脏男人,把周哲和他都殃及了。
他和魏书阳,曾经交往过,不过时间很短。已经成年并觉醒反抗意识的周哲厌恶这名高高在上的少爷打着平等恋爱的旗号一天天将他使来唤去,他们主佣的地位维持了十多年,一时改变自然是不可能的。魏书阳兴许是发现周哲身体的秘密,玩心大起。周哲耐心地等待他腻味,但是等了七年,也捕捉不到一丝放手的念头。
“这里……就挺好的。”他平和地望向青年,“茂陵要去欧洲了啊,真好……还有什么想喝的吗?我请你。”
周哲放下手里的体检报告,抬头看向吧台前的青年。
回想前半生索然无味的二十五个年头,周哲总结不出到底是哪个地方出了错,导致后面的发展全部长歪了。
魏书阳投来疑惑的视线,他理所应当地解释:“他是我手下的人了,魏少忘记了?”
“柠檬酒,你应该会喜欢。”
“这次要听清楚哦。”他再度开口。
“预约明天我和周哲的体检。”
外头的人见门可算推开了,半是戏谑地说:“两个小时了,魏少真是持久啊。”
“我很有钱,跟着我去欧洲干吧。”他把空酒杯推回去,周哲自然地接过。
温茂陵不大客气地说:“那这就是你的新工作?当酒保?我走了之后就会出来陪酒吧,跟那边一样!”他手指的方向是正在卑躬屈膝讨好金主的牛郎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