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一切,太陌生了。
“这跟你写太监文有什么关系?”
“我写的时候刚好卡上饭点了,早餐又刚好是牛奶……我看到那杯热气腾腾的牛奶就……”
黏黏糊糊的液体似乎在滑落,两个阴唇顶端,摩擦着,阴蒂端在慢慢地膨胀,好似海绵宝宝一样遇水渐渐地长大。
止不住的流。
嘴角的皮干裂,泛着白,与脸上的红印相衬,倒是有些唯美。
“小圈的人吧,混什么大圈?赶紧给我辞职!”
谢言深深吞了一口气,他,感受到前列腺被按摩,快了,快了,马上就要到达g点。
时代在发展,钱苑跟不上了。他是小丑一样的人物,马戏团现在都不允许他表演呐。
六一居士的《五代史伶官传序》
“我同学们暑假也在打游戏。他们也在玩。”温狐翊并没有听进耳朵里。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你若愿意钻研,会有收获的。”黎雨循循善诱,带有鼓励。
声音太小了,谢言听的不清是很清。
林棠没有说话,他的眼睛盯着天花板看。他好想死,可是他不能。有人很需要他,有人还需要他的钱救命,他怎么能这么快就走了呢。
床上的人嘴角还渗着血,不过已经干了。身体的私密部位也渗着血,可是,他还在流。
今晚,失控了。
仰天叹息……
受到林堂身体的冰冷,彻骨的冷。刚才在做的时候他就发现不对劲,他就应该停下来看一看的……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停下来看一看呢。
钱苑想和林棠好好在一起的。
“有事我担着。”
各种各样的电器,各种各样的稀奇,各种各样的……
“干千年,湿千年,干干湿湿两三年。”沈洛的声音带有着天生的磁性,散发着一种无处安放的荷尔蒙。
这时,一个着急忙慌的男服务员走了过来,捡着重点说了一通:“老板,就是这个人。喝完酒不给钱,嚷嚷着什么牛奶,什么卖身也不回家。”
可是对于床事,他也没什么经验。出了狱之后,他是充满仇恨的。他恨不得一天到晚操林棠,以此来弥补十年的种种。
“我本来要写…秋裤在做爱的过程中流出了乳白色的浊液…我想了又想,该怎样打个比方,才能让读者更加清晰地认识到这个东西,于是,脑阔一转,我就想到了牛奶,豆浆之类的东西…”
“林棠,教教我,我该怎么做?你教教我,我该怎么做?”钱苑的手在颤抖,医药箱也拿不稳。他知道,林棠学过医,肯定知道该怎么做,钱苑抓着他的手喊,“你教教我啊。”
老板面色如常,男服务员这才松了一口大气。
就白日最闲了,什么杂事都让他揽着。
十年,真的太久。
“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
选自韩文公的《师说》
沈洛伏在他的身上,皮肤紧贴,手指抚摸着他的后臀,一阵撩拨。
“少给我拍马屁了。”白日喝了一口水。
空气中蔓延着馥郁芬芳的气息,甜腻若洒。
“我是沈爷那边亲自提拔上来的人,我……”
“小哥哥长的标致,想不想和我一起上床?我身材火辣,技术活儿好。最主要的是,价格你开,我腿叉开。”秋裤红着脸,迈着醉酒的步子。
再往后便是他的菊花,沈洛插进去一根手指,等谢言适应了之后,便是,用心良苦。
“我学了,可学不会。不是吗?”温狐翊想起自己的前例。
血,总算止住了。
钱苑急昏了头,一边忙着拨打电话,一边看各种药的说明书。
纤长而有力的手指触动着谢言的阴蒂,感受着那一波又一波的淫浪。
最近的事情很多:沈洛出差,钱苑请假,温雨,锄禾,汗滴各有各的忙……
林棠身子脆弱,而钱苑身子皮实的很。像今天这种情况,钱苑还是头一遭遇到。毕竟对于他来说,流血是常有的事。
“那你在群里给我说断更之类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不就是想写太监文吗?马上我就让你变成真太监。”编辑火冒三丈,胸口起伏的不成样。
沈洛侧着头,在他的耳旁说着悄悄话:“我想……干…你。”
也许是压抑太久,憋屈太久了吧。
好狠,林棠,你好狠。
沈洛在谢言的耳旁吐了一口气:“嘘,深呼吸,慢……再慢一些。”
满头大汗。
“什么意思呢?”谢言躺在床上,旁边就是沈洛。
毕竟节都想好了。接下来我就会让两个人继续那个的……”
钱苑心里装了一个人,装了一个罪人。
“疼爱”,如今没有爱,只有疼。曾经的海誓山盟,不过是过雨云烟。所有东西都在变,我变得越来越傻,可你比我还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