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学校里出来以后,程章开着车带她去吃饭。方倾辞的兴奋劲儿还没缓下来,心情格外舒畅,话也比平时多了很多。“舅舅,我们宿舍有个女生的小名叫快快,好巧,和我的小名能凑一对。”她坐在副驾驶,不如平常唯唯诺诺,而是兴奋的一边说话一边吃着雪糕。程章刚才看她路过学校的小吃街时,看着雪糕的眼神都直了,问了她今天不在生理期,就给她买了。他是没安好心思的,原本的目的是为了打听她的生理期,可这会儿却坑了自己。此刻看她的小舌头时不时伸出来舔一下雪糕,程章的ji巴很诚实地支棱起来。严格意义上说,虽然没和女人睡过,但他没少让女人口过,他应该也不算个处男,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兴奋。他鬼使神差地喊她:“慢慢。”方倾辞捏着雪糕棍儿转过头来疑惑地看他。车子里只有冷气呼呼的声音,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怎么突然叫她小名?这好像还是程章清咽了一下,喉结翻滚,状似平淡地撤回目光。“没什么,带你去吃饭。”报道结束差不多十一二点,确实是吃午饭的时间。吸取上次的经验,这次程章没带她去市区,而是带她去了翠岛居附近的一个日式餐厅。这次两人是在一个私密性良好的包厢里,直到菜上齐了,两人都没说话。方倾辞不确定刚才自己故意的行为有没有被他识破,但是她很清楚自己确实勾引到了他。因为从进入包间以后,她就清楚地看见,他的裤裆顶得高高的。他硬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上菜的男服务生上完最后一道菜,很有眼力见的将门替他们关好。男人脸上表情平静,没有一丝异样,好像那个有生理反应的人不是他一样。方倾辞率先坐不住了。“舅舅”“要帮我吗?”两个人同时说话,只是一个人脸上局促不安,一个人脸上看起来像是与其无关。方倾辞感觉自己的耳朵烫得要离家出走,肯定红得滴血似的,心跳也是快得离谱,震得红彤彤的耳朵都有些发麻。她隐隐约约听见自己在说:“怎么帮你”餐厅的包间是有两个供人坐榻榻米,中心有一张小桌,菜就在小桌上,两人就坐在小桌的两头。“过来。”他一边说,一边解开西装裤的皮带。方倾辞紧张地站起身往他面前凑。榻榻米不高,程章两条长腿大张,方倾辞就在他的两条长腿间缓慢弯腰,最后跪在了他被释放出来的性器面前。他一手撑在身后,一手上下缓慢的撸动自己高涨的兴致。“手。”他还是言简意赅。方倾辞咽了口唾沫,伸出手去握住那根滚烫的rou棒。程章在她握上来之前把自己的手撤开,等她牢牢握住后又用自己宽大的手掌包裹住她的小手。他的ji巴和他的身高成比例,大得离谱,她还在犹豫要不要用两个手,就感觉到他的手掌覆盖上来带着她上下动作。程章的眼神带着点蛊,放低了声线哄她:“就这么帮我。”
被这声音诱惑到的方倾辞感觉自己的下身再次涌出一股yye。她红着脸抬头看他,而他也在紧紧地盯着她,没有漏过她的每一丝表情。方倾辞感觉得到,自己的内裤已经shi透了。手中的性器火热坚硬,触感却又格外柔软。她被他直白的表情看得不好意思,又低头看着手中的东西。他的ji巴长得很好看,比她见过的那些片里的还要好看还要大,她知道有些男人yjing外面还有一层包皮,他的没有,只有一根干干净净青筋虬结的rou棒,方倾辞一只手只能堪堪圈住,似乎比她的手腕处还要粗。“好大”她忍不住感叹,声音已经不是平时说话的声线。“嗯”他的声音也染上了情欲,不知是在回答她的夸赞,还是在沉迷享受时不自觉发出来的语气词。程章见她熟悉了动作,就渐渐放开了自己的手,只剩方倾辞卖力上下套弄他的ji巴。可是过了很久,他都没有要射的迹象,rou棒反而又胀大了一些,她又加上另外一只手,两只手一齐套弄,他还是没有要射的样子。方倾辞涨红着一张脸去看他,眼神里有些求助意味:“手都有点酸了”这是在抱怨。程章听出来她的娇嗔,闭了闭眼睛,复又看她,语气依旧是染着情欲的低沉蛊惑:“给我看一眼吗?”看什么?她这个问题还没问出来,程章就已经说出了后半句:“你的逼。”方倾辞似乎是被这个直白的字眼刺激到了,手中陡然用了些力气,把他抓得狠狠喘了一声。“不愿意?”“不不是”后知后觉地手上松了些力气,她羞怯地低着脑袋。“不愿意就算了”程章盯着她的发顶,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下身一凉,仅仅抓住她性器的两只小手已经离开,方倾辞先是去将另一边的那个榻榻米搬过来,坐在上面,开始动作很慢很慢地在掀自己的裙子。她紧咬着嘴唇,忍受住这种在一个男人面前慢慢露出私密部位的刺激感,不让自己浪叫出来。她从两三年前就开始在百无聊赖的囚禁生涯里接触到黄片和黄色小说,那时候她就开始学着自我慰藉,无非都是夹夹腿摩挲摩挲y蒂,还从来没有真的跟异性互看的经验。慢慢退下安全裤,程章就看见她两腿之间的那片内裤布料已经被濡shi。他感觉自己的呼吸停滞了一秒,悬在空中ji巴抖了抖,末端流出一些清ye,随后又难耐地吐出一句:“小sao货。”方倾辞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听见这句类似于贬低的话带来的奇异感觉,总之她的xiaoxue因此又吐出一汪y水。她只凭借自己的意识娇声叫着:“舅舅”“脱掉。摸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