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後没见人影,只有一堵石墙,炎炽翻过墙去,却见那人就在前方一个岔路口等着,见炎炽出现,便往岔路右方去了,炎炽追去岔路口,往他逃走的方向看,又看到他左拐进了条巷子,巷子附近皆是废弃的旧房子,炎炽来到巷子口,见里面再无转角,是条si路,那人就在尽头。
炎炽把菸斗放回嘴中,从容的ch0u了口菸,再缓缓将烟雾吐出,开口向那相隔十步之远的蒙面人说:
「不继续逃吗?」
「不了,这里就你我两人,够隐密了,我也并非你的对手,纯粹是要找你谈谈的。」他两手一摊,表示没拿武器,腰间上也没看到有任何兵器,斗篷也拉起来抖几下让炎枫看个清楚。
「光天化日之下,遮着脸不敢见人,行踪鬼鬼祟祟先取下你的斗笠和面罩,让我看到你的真面目,我们再来谈。」
蒙面人甩了甩手说:「这我无法答应,我已经向你证明了我没有敌意,也没有带任何兵器,这已经很够了,只须耽误你一下子,我不过,就说个几句话。」
炎炽不理会他,又ch0u了一口菸,然後收菸斗入怀中,冷冷的说:「做不到的话,那让我来帮你一把。」右手按上剑柄,瞬间剑就出鞘,拔剑的刹那,炎炽也一下子就踏到蒙面人眼前,一剑朝他斗笠刺去,斗笠瞬即被刺出一个洞,顺着剑势要脱离那人的头部。
蒙面人抬手压住斗笠,往旁边躲闪,斗笠被剑刃割开一道裂口,又见炎炽左手成爪,已扑面而至,要来抓他面罩。
两柄飞刀掠过蒙面人脸前,炎炽左手急收,躲过飞刀,又伸手yu抓,蒙面人把握这一瞬的空档向上跃起,站到了一间破房屋顶上,争取了点喘息空间,连忙朝远处一面墙顶上吼道:「喂!不是说我来g0u通就好了…吗?」说到一半却打住,那面墙被砍出一道缺口,掷飞刀的人跌到了墙下,右手臂被划破一道口子,不少血从袖口流出来。
「看来你果真是满口谎言。」炎炽在蒙面人分心时就来到屋顶上,从容不迫。
「真行啊!五行之中通晓剑术的人不少,但能挥出剑气的人真没见过几个,像你这麽年轻就会的,今天想出的治疗方法,往後,你能保证,完全不会有任何後患吗?你的自信全都成了自大,从第一次你与我接触到现在,你从来都是,满口谎言……一开始,我不该相信你这重罪犯的。」
本来对於父亲不友善、质问般的语气,就不太能接受的炎枫,一听父亲直称许朗是个罪犯,当即按捺不住想要cha话,可雨璃从桌底下悄悄拉了炎枫的衣角,表情有些落寞的对他摇摇头,意思是让炎枫别介入,就让两个大人自己处理。
「所以,我和你的约定,就此作废了,我不会履行,今日过後,就别在我面前出现,不抓你,就是我对你那半调子医术的仁慈。」冷酷的说完话,炎炽看似随时都会起身,带炎枫离去。许朗绞尽脑汁,在这谈判破裂之时,努力去思索转圜的余地。
「炎炽少爷,的确……我没有完成我的承诺,可为了让炎枫脱离寒病之苦,我也是尽了最大的努力,因为这不仅是为了炎枫,也是为了我这还年幼的侄nv,我不能让水行一族的血脉就此断绝。
所以,希望你能再多考虑一下。我确实是太过托大……但如果我能治疗前能了解更多,我就能做得更好,b如那一个夜晚……在炎枫身上发生的事,到底真相如何,你不应该隐瞒……」才说到这,一道火焰迅即从炎炽并拢的食中指窜出,化成剑锋之形,直b许朗咽喉处,只留下一寸之遥,炽热的火舌酝酿着冰冷的杀意。
炎炽突发的这一举动,把旁边两个孩子都吓着了,雨璃怕得直接r0u着眼睛啜泣起来,不敢说话只能发出难过的呜咽声。炎枫也被吓到身t发了个颤,可看到雨璃这样子,忽然来了gu勇气,站起身来抱住父亲出招的右臂,对父亲说:
「父亲!求你不要这样!许朗叔叔和雨璃他们都是好人,我身t真的痊癒了,感觉到更有力气了,这都是真的!所以请你帮帮他们,不要再不守承诺,拜托了!就因为你老是这样,怀琇母亲才一直在难过哭泣……」
听到炎枫这样说,炎炽松开了锁紧的眉心,焰形之剑刹那间消散在空气中,表情回复了平和,新添了一份惊讶,炎炽转头问他:「怀琇母亲?你为何擅自认怀琇当母亲来了?她可可没有答允你。」
「有啊!」炎枫点头,继续说道:
「她说她很愿意当我母亲,我没有强迫她,不信你自己去问,只是她要我在你面前不要这样叫,可是既然我刚才不小心说漏了嘴,那以後我就这样叫了,不然一下子要称怀琇,一下子又要叫怀琇母亲,ga0得我脑袋好混乱喔!父亲,以後我就称怀琇为母亲了,可以吗?」
「我不反对。」对於炎枫这问题,炎炽别过头去,样子若有所思,接着如此回答。
「那……那个约定呢?」炎枫再问,同时用期待的眼神看向父亲。
炎炽不禁又皱起眉头,这似乎已成习惯了,这十年来,他想不到有哪个日子他没这样做过,或许连他睡觉,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