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进入时,体内被巨物一点一点打开的,被磨到穴内每一处缝隙带来的酸爽从尾椎流向全身,七种茨眯起了眼,他小口小口吸气喘息着,听到了什么包装被挤压带起的响声,然后嘴唇再次被吻上,不止是没有味道的阁下,他还带了颗有味道的糖果。小小的圆形的一颗,顺着交缠的舌尖滑入口中,裸露在糖壳外的梅子酸涩,糖壳融化又带来丝丝甜意,就像他们的交融,身体和心灵似乎都因为过于深入的交缠发酸,却又不可避免的感到甜蜜的欢愉,让人进一步沉溺于此。甬道深处随着凪砂的动作被撑开,一丝一丝被他的气息所占据,每次深入,穴肉都被层层磨开,浅处和深处的敏感带都被完全的“照顾”,到最深处时就连小腹也被顶起一块,混合的液体也从交合出随着动作溅出。无论是糖果,还是身体与灵魂,似乎都要融化在这股热烈感情的温度下。
“……茨?”
end
没来得及进卧室,他们在沙发就开始了,裤子落在地上,衣服倒没被脱下,只是松散的挂在身上,仍带着工作一天的风尘仆仆,但没有什么比此刻更能消除一天疲劳,七种茨靠在沙发上,放松地打开大腿,任由下身的的私密处暴露在乱凪砂面前,任其在乱凪砂的手指抚慰挑逗中生起欲望的反应,几天没做,后面的小穴又幽闭紧缩起来,但比起第一次做爱时的艰难青涩,要“甜”得多,还没有用润滑液,就在开拓下分泌出了液体——他们做过太多次,从不是爱人开始,一直到成为爱人,不容易在人前坦率而放松的七种茨已经可以在乱凪砂放松又放肆地袒露一切,一切最真实的欲望与感情。这种变化乱凪砂看在眼里,坦率的孩子在他这里总会得到更多的奖励,前戏不算漫长,但持续不断如电流般的刺激让茨舒服得腿根发颤,他透过眼镜片看见乱凪砂顶起的裆部,又主动起身跨坐,用腿根的软肉和阴茎去磨蹭。
“为了让两位不那么无聊,房间将会释放让一些气体让两位保持兴奋
走近确认阁下的安全后,七种茨才冷静下来。是恶作剧吗?还是什么特殊的节目?又或者是仇家的报复?种种不妙的想法在脑内闪过,却始终无法解释眼前不合理的一切。
七种茨这才想起来,这个味道的糖果,应该是糖果公司提供的样品中的一种,所以是什么时候哪了一些带走的,真是的,希望不要吃太多热量超标才好……虽说这样,明明他还没有去问关于自己“味道”的答案,乱凪砂就已经提前做出了回答,不过对于阁下自己没有做出“味道”选择的问题,他想,或许是阁下自己有了什么想法。他转头看向浴室外,银色长发的身影披着毛巾坐在床边,心情很好地样子。七种茨走上前,拿起长毛巾的两端揉搓着滴水的发尾,他开口问,阁下对自己的糖果有什么想法吗。
七种茨还在思考时,乱凪砂也从睡梦中醒了过来,睁开眼后身边的事物完全变了样,乱凪砂大概也在为这一切而感到不解,七种茨刚想开口回应乱凪砂,却被突如起来的机械音而打断,同时墙上出现一个喇叭的图案。
“欢迎两位来到做爱/自慰就出不去的房间。”明明是毫无语调的声音,七种茨却听出几分幸灾乐祸来,但腹诽的同时七种茨也忍不住掐了自己一把,很疼,并非梦境,他感觉自己的大脑有些宕机时,机械音又再次开始继续。
“如同前面说的一样,如果两位能够在相应时间内,做到不做爱/自慰,房间就会自动放你们出去,相反,时间就会从头来过。”喇叭的图案消失,从而变成了一块计时器的显示屏。在一段时间内不做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眼前的一切似乎并非人类所能办到,难道坏心眼的神明把他们锁紧屋子只为了看他们无所事事的待在一起吗?就当七种茨和乱凪砂疑惑于房间的命题时,机械音再次响起。
“……我觉得,作为‘千变万化的万能神’,或许让大家收到像盲盒一样千变万化口味的糖果也不错。”他仰头,眼神穿过垂下的玫色发丝落入茨的眼底,“不过真要这么做的话大概会要增加一些预算吧,所以想先和茨说,我信任茨的选择和判断……”
直到糖果在唇舌间完全融化,乱凪砂的舌尖卷走了果核,离开茨的唇瓣时是沾染上的糖渍带着粘腻挽留住他,他们差点要被糖果黏在一起了。七种茨的舌尖甚至舌根都麻麻的,不知道是因为亲太久了还是糖太甜了,但这股携着酸涩的甜味弥留唇齿间,直到他们做完几次后,清理完身体,都还没散去。
长时间保持相同姿势带来的酸麻让七种茨不自觉动了动身体,今日的午休时间茨本想着继续工作,却被粘人的阁下强制要求休息了,虽然只是和乱凪砂一起靠在事务所的沙发上,七种茨却睡得格外熟,也不知道有没有睡过头,七种茨睁开了眼睛,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眼前的景象却不再是阁下的怀抱——这里不属于他熟悉的任何一处地方,他瞬间便清醒了,从前不太妙的经历让他瞬间绷紧了,他观察着周围的一切。空旷的空白房间,除了他身下的沙发没有任何家具,甚至也没有门窗。七种茨转过头才看见睡在房间另一头床上的乱凪砂。
乌云消散,落下了有些甜味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