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手,但我仍在吻他,仍在阻绝他的一切声音。他震颤得激烈,在我全力冲刺射精的同时泄在我手里,我终于停止吻他,我把手中精液抹到他脸上,粗喘着嘲讽:“看看,你的东西,还不是被我操射了,臭婊子,装模作样挡什么挡。”
他失神的眼依然在淌泪,我最终还是摸上他的脸庞,摸上他汗湿的紧贴头皮的发,摸上他满是血和口水的唇。
我想我从未忘记张颂文有多么迷人,只是他幸福的笑容让我不会主动记起。
他很慢很慢地转眼看我。
“为……什么……”
他嘶哑的嗓音虚弱,绝望,让我的心脏震颤抽痛。
“街边的卖淫女再便宜也上百,干你不花钱,还安全,”我抓起地上的手机举到他面前,“看看,拍了不少好东西,不想这些猛料爆到网上,让你这辈子都演不了戏,你就好好做我的婊子。”
我没有从他的眼里看到相信。
但我不确定他不相信的是什么。
“哦对了,还有那个姓周的。”
我看到张颂文的眼皮动了动。
“毕竟是他带我来的,他是介绍人,我出事,他也脱不了干系,”我掐住张颂文的下巴,冲他冷笑,“所以你别想做出什么像报警那样的蠢事,不然我会毁了你,也毁了那个姓周的。”
“和他无关……”张颂文挣扎着说出,“别……别动他……”
我再度冷笑,抽出沾血的鸡巴凑到他面前。
“放心,你乖乖的,我不会动他,他可没你这骚劲儿。来,认认你今后的主子,张嘴舔。”
张颂文别开脸,我随即抽一巴掌过去,他还是躲,我抓住他的头发直接把鸡巴捅进他嘴里。
我掐住他的脖子,按他的脑袋让他整张脸埋进我的耻毛里,让他口鼻都无法呼吸的同时整根仍硬挺的鸡巴完全塞进他的喉咙。
他整张脸完全涨红鼻涕眼泪流得满脸都是,窒息中完全失去思考能力,只本能地拍打我,但柔软没有丝毫力气。
我那根东西深埋在他喉咙里,舒服得要命。
“乖不乖啊?嗯?以后乖不乖?”
他的窒息超过了一分钟。
我开始抽插,紧紧按着他的后脑强奸他的喉咙。抽插的空隙倒让他的鼻子能离开我的耻毛片刻,让他重新能够呼吸,但依旧断续不畅,十分艰难。
我又按他的后脑让他整张脸埋在我的耻毛里,让他窒息。
“好好记住我的味道,记住今后你主子的味道。”
这次窒息超过两分钟,他的嘴唇发紫,眼睛上翻,拍打我的手软软地垂搭在我腿上,再不动了。
我拉开他,让他重新呼吸,连阴茎也抽出,带出他吐出混着血的大股口水淫液。
他混乱至极,崩溃地抱头痛哭,我却不给他缓和的时间,用龟头堵住他的哭泣。
“你他妈是娘们吗,哭他妈什么哭,赶紧给我舔!”
他不动,我扇他嘴巴,他还是不动,我去抓他鸡巴。
“怎么着,不用嘴,是还想我操你屁眼?”
他的眼皮顿时抬起,终于张开了嘴,颤抖着崩溃着伸出舌头。
“这就对了,啧,挺会的啊你,不愧是卖屁股的。”
他含着我的鸡巴摇头:“不是……我不是……”
我抓着他的头发扯他脑袋:“还他妈嘴硬,妈的,我也不管你卖不卖,反正你经验丰富,那就好好给我舔!”
我知道他确实努力舔了,他只是想尽快结束。
但他太虚弱,太崩溃,太疼痛,他的全身,握我鸡巴的双手,连嘴唇都在发颤。
于是最终还是我主动,插进他的喉咙,压着他的后脑把他的喉咙当蜜穴一样操干。
我将精液直接射进他喉咙深处,然后告诉他:“今后这就是你要最熟悉的味道,我的味道,哈,牢牢记住!”
我才发现,太阳已经落山了。
我不紧不慢地穿衣服,张颂文一点一点爬到门边,艰难地撑起自己,靠住门框慢慢坐好。然后他看小院,看摔碎在地的花盆,看散落在泥土里的花,看远处橙黄渐渐消散的天空。
我看着地板上的一行血迹,看他赤裸的双腿间散着乳白和血红,看他依然在抖,看他眼睫上还挂着晶莹泪珠。
我感到不适。
“喂,既然你经验丰富,家里应该备着药吧。”
他转回视线,隔过几秒,慢慢点头。
我走近他,他下意识想躲,可身后就是门框,能躲到哪里去。我伸手抓住他的下颚,强迫他抬脸看我:“别可怜兮兮的,反正你都被干习惯了,让我干干又能怎样,你乖乖的我也能让你爽,你喜欢被干屁股不是吗?”
挂在眼睫上的泪珠落了下来,落在我手上,我感到那东西在发烫。
我收回手,拿出烟点上。
等我收好打火机,抽出好几口烟看回张颂文,我才发现他竟然在看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