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承言没被他的违逆惹怒,反而觉得有趣。
二十下过后他已经无意识地哭出声,手虚虚捂着穴口,跪坐在地上仰着脸哭求:“爸爸…不、不要打了好不好…求求爸爸…爸爸呜…”
可跨下的性器却跟他作对,兀自跳了两下,彻底翘了起来。
身体的自我保护意识不肯再接受简承言的捶楚,只苦了宋献急得快哭出来。
简承言用手按住他的后脑,不许他往后退。
宋献承受着他的粗鲁,在心里庆幸自己晚饭吃得不多,这时候应该已经消化了,一会儿吐的时候不会太过狼狈。
宋献喘息几次,颤颤巍巍打开穴口。
宋献哽咽着开口:“…一呜谢谢爸爸。”
十几下之后简承言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深度,他开始用龟头顶撞宋献的喉咙,想要操开喉管一路到底。
后天宋献还要开庭,他当然不能顶着一脸的巴掌印。
“爸爸…还没有关掉…”他的鼻音很重,湿漉漉的眼睛瞥向离自己最近的一台摄像机。
简承言观察着他的状态,发现到了极限后微微后撤一步。
他蹲下身,轻抚着宋献光裸的脊背,笑道:“要是再管不好你的骚屄,就抽烂上面这张嘴吧。”
话音刚落,头套被人一把取下随手丢掉,简承言脱了裤子,勃起的巨物顶进宋献的嘴里。
再站到宋献面前,他没了亲自动手的兴致,随意道:“摘了。”
求饶的勇气只有一次,宋献已经不敢告求,颤抖着指尖去扒开。
简承言抬手去摸他的下巴,要把碍事的小狗头套摘掉。
正对着简承言的小穴反复打开又闭合,像是羞赧又青涩的勾引。
“自己数五十,不许缩回去。”
娇嫩之地不比别处,成年男人的三分力也够痛不欲生,更何况简承言一向手黑。
后穴吃痛又紧缩回去,粉嫩的褶皱变成深红,看起来更加诱人。
宋献不知道自己这幅淫荡的样子有多诱人。
简承言没为难他,用了三四分力打下去。
宋献顾不上身下的欲望,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看不见的双手上。他的手指继续用力,穴口附近的肠肉冷不丁接触到空气,害羞地瑟缩一下。
刚才因为疼痛松开的手再难放回去,亲手把自己送上刑架和被迫受刑不同,宋献想请求简承言把自己绑起来。
他是疼得狠了,原本抬头的性器此刻都垂下头去。
“撅出来。”
宋献跪得直,平视时正巧看到简承言的下半身。他犹豫一阵,膝行两步贴上简承言的裤腿,弯腰用头去蹭简承言的手,极有分寸地撒娇道:“爸爸…”
宋献还在哭,感受到他的动作后骤然噤了声,举起手想要阻拦又不敢。
阴茎离开了口腔,宋献跪坐在地咳嗽,透明黏腻的胃酸混合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眼圈也因
宋献僵硬了两秒,接着紧闭双眼,羞耻地向外发力,让穴口的肠肉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简承言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转身去中控台关上了全屋机位。
宋献不能吃下全部,就想着用手去抚慰根部和囊袋。他刚举起胳膊,就被简承言呵止。
简承言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问道:“你口活儿怎么样?”
又操了二三十下,宋献已经因为缺氧而大脑发晕,他松开背在身后的手,想要去推简承言的大腿。
小狗哭起来不光眼睛和下巴湿漉漉的,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像是浸了水似的。
简承言用同样的力道打下去,宋献感受到的疼痛却随着次数增加而愈演愈烈。
“手背后!”
“就这样。”简承言亲自上手。他的手盖在宋献的手上,连骨节都大出宋献一号。
他有些坚持不住,又不敢抬起背在身后的双手,只好向后仰身逃离简承言。
宋献放松着自己,好几次尝试着用力都坚持不过三秒。
简承言越顶越深,宋献止不住得干呕,窒息感也随之而来。
简承言调整着宋献手指的位置,嘴上说:“小屄用力,像刚才一样撅出来。”
宋献一愣,答道:“可以的…?”
简承言好像早已预料他无法承受,并没有暴怒或者不悦,只是居高临下道:“重来。”
“撅出来。”简承言不厌其烦地提醒。
直到此刻,宋献才终于开始自主思考,他明白过来简承言想要做什么,惊恐地想要回头去看。
简承言大概看穿了他的心思,先一步给他宣判死刑:“扒、好。”
疼痛自不可示人的地方炸裂开来,瞬间贯穿整个身体。宋献疼得无法思考,直到耳边传来施暴者的声音才将他拉回现实。
可还没等他回头,简承言的藤条已经先一步落在他无助的穴眼上。
简承言的恐吓挺起作用,宋献人虽然还在紧张,穴肉倒真的撅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