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献于是挺起上半身,将双手背在身后,双膝张开将腿打开。
简承言用刚抽打过他后穴的藤条轻抽着他的嘴,宋献有些脸热,耳尖变得更红。
“下面的嘴不禁打,不如用上面的嘴受罚?”简承言轻佻地笑着看他。
“不要!”宋献惊恐地抬头与他对视,眼中是受惊的慌乱,“爸爸不要”
简承言的笑僵在脸上。随即伸手抓住宋献的头发,逼着他仰头动弹不得,狠厉的一巴掌就盖了上去。
宋献被这一耳光打得安静下来。他的发根疼,脸颊也疼。宋献不敢再开口更不敢挣扎,下垂着眼睛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简承言审视他。
只觉得他乖顺得不得了,颤抖的眼睫像面临暴雨的蝴蝶只能迷茫无措地煽动的翅膀。
简承言的手覆上去,摩挲着宋献被打的地方。
他没有收力,因此宋献的脸摸起来还带着一点充血后的温热。
简承言很喜欢这温度。
他轻声开口,语气像是在耐心询问妻子晚餐吃什么的丈夫,可说出的话却透露着危险:“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头发被人拽在手里,宋献不能摇头,就嗫嚅着一遍遍说“不是”。
上一秒还是温声细语,下一秒简承言突然喝道:“趴下去,扒好你的骚屄!”
宋献是真的被他这紧紧放放的态度吓怕了,什么都不敢再想,只按着他说的做。
宋献将姿势恢复成刚刚那般,简承言这次却不满意了,为难他道:“继续扒,让我看见你的屄洞。”
宋献伏在地上,难堪地闭上眼,像是有些无法承受。可跨下的性器却跟他作对,兀自跳了两下,彻底翘了起来。
宋献顾不上身下的欲望,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看不见的双手上。他的手指继续用力,穴口附近的肠肉冷不丁接触到空气,害羞地瑟缩一下。
宋献不知道自己这幅淫荡的样子有多诱人。
“就这样。”简承言亲自上手。他的手盖在宋献的手上,连骨节都大出宋献一号。
简承言调整着宋献手指的位置,嘴上说:“小屄用力,像刚才一样撅出来。”
宋献僵硬了两秒,接着紧闭双眼,羞耻地向外发力,让穴口的肠肉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自己数五十,不许缩回去。”
直到此刻,宋献才终于开始自主思考,他明白过来简承言想要做什么,惊恐地想要回头去看。
可还没等他回头,简承言的藤条已经先一步落在他无助的穴眼上。
疼痛自不可示人的地方炸裂开来,瞬间贯穿整个身体。宋献疼得无法思考,直到耳边传来施暴者的声音才将他拉回现实。
简承言好像早已预料他无法承受,并没有暴怒或者不悦,只是居高临下道:“重来。”
刚才因为疼痛松开的手再难放回去,亲手把自己送上刑架和被迫受刑不同,宋献想请求简承言把自己绑起来。
简承言大概看穿了他的心思,先一步给他宣判死刑:“扒、好。”
求饶的勇气只有一次,宋献已经不敢告求,颤抖着指尖去扒开。
“撅出来。”
宋献放松着自己,好几次尝试着用力都坚持不过三秒。
身体的自我保护意识不肯再接受简承言的捶楚,只苦了宋献急得快哭出来。
正对着简承言的小穴反复打开又闭合,像是羞赧又青涩的勾引。
他蹲下身,轻抚着宋献光裸的脊背,笑道:“要是再管不好你的骚屄,就抽烂上面这张嘴吧。”
后天宋献还要开庭,他当然不能顶着一脸的巴掌印。
简承言的恐吓挺起作用,宋献人虽然还在紧张,穴肉倒真的撅了出来。
简承言没为难他,用了三四分力打下去。
娇嫩之地不比别处,成年男人的三分力也够痛不欲生,更何况简承言一向手黑。
宋献哽咽着开口:“…一呜谢谢爸爸。”
后穴吃痛又紧缩回去,粉嫩的褶皱变成深红,看起来更加诱人。
“撅出来。”简承言不厌其烦地提醒。
宋献喘息几次,颤颤巍巍打开穴口。
简承言用同样的力道打下去,宋献感受到的疼痛却随着次数增加而愈演愈烈。
二十下过后他已经无意识地哭出声,手虚虚捂着穴口,跪坐在地上仰着脸哭求:“爸爸…不、不要打了好不好…求求爸爸…爸爸呜…”
他是疼得狠了,原本抬头的性器此刻都垂下头去。
简承言没被他的违逆惹怒,反而觉得有趣。
小狗哭起来不光眼睛和下巴湿漉漉的,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像是浸了水似的。
简承言抬手去摸他的下巴,要把碍事的小狗头套摘掉。
宋献还在哭,感受到他的动作后骤然噤了声,举起手想要阻拦又不敢。
“爸爸…还没有关掉…”他的鼻音很重,湿漉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