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与屋内高低大小各不相同的数十个拍摄架面面相觑。
言站在他的上方，欣赏着自己脚下的这只sub。
宋献摇摇头，又很小声地说：“平时叫先生多一些。对不起爸爸。”又道歉。
简承言坐在换鞋凳上，平视着已经跪直的sub，这是他第一次认真看这个人。
宋献非常伶俐地接上：“法官。贱狗的安全词是法官，爸爸。”
小sub塌腰耸臀，就算注意力放在解鞋带的嘴上，腰腹的力量也不曾松懈半分——弧度优美，肌肉紧致。
脚又一次停在他嘴边。
“戴上，进去就是拍摄中，有问题喊你的安全词。”说完，言一挑眉。
宋献进门后吃了一惊。
乖巧的小狗应该被奖励。简承言想，就陪他玩一次小狗游戏吧。
“跪趴。”声音从他的头顶上方传来。
宋献顺从着将腿分得更开。
除了不接受永久性伤害，这个自称的家伙几乎没有任何别的要求，剩下的文字都是在介绍自己的身体条件以及问候简承言。
停顿了几秒钟，没听到训斥声的宋献才敢继续行动。
“你很漂亮。”简承言如是说。
言绕着他走了一圈，评估物品似的看他的身体，然后站定在鞋架旁，打开手边的抽屉，将一个红黑撞色的狗狗头套扔给他。
言想起小sub刚刚的口误，掐着他的下巴问：“不习惯叫爸爸？”
离得近了，他闻得到上好真皮的皮革味道。
有趣。
他从抽屉里抽出项圈和链条，三两下套在sub的脖子上，是会影响呼吸的力度。
“戴上你的小狗头套，爸爸带你回家了。”
简承言很满意，跟他加了微信，约在了这里。
简承言回过头来，居高临下看他：“要我从爬教你么？”
简承言不着急看他圆润饱满的屁股了，他开始好奇眼前这个sub的底线在哪里。
言s的简介写得言简意赅：不卖视频，不接推广。
宋献于是弯腰彻底趴下去，用牙齿轻咬言的皮鞋鞋带。
简承言在网站的名字叫“言s”，平时经常发一些调教片段。因为每次都约在总统套房，再加上游戏结束后出手阔绰，总会送们一些礼物，简承言的账号短短几个月就有了十几万粉丝。这种粉丝量对于这个群体不多的小众圈子来说已经算得上顶流。
简承言的脚从他的脊背游走到臀尖，不轻不重踩了几下，又去踢他的腿根。
真是太荒谬了。
简承言故意把脚收回来，想看这只sub的圆屁股在追逐的过程中会不会更加诱人，却不想宋献非常规矩地停住动作，顺着现在的姿势费力地抬头看他，眼神带着些疑惑：“爸爸？”
ng是第四个，一百多字的自我介绍，配上一张五官清晰的照片。
于是也不忸怩，跪在地上将自己剥个精光。
有了颜值的加持，他才有耐心看完ng的那些文字。
将鞋带解开后宋献又犯了难，他不知道该怎样去脱下这只鞋。简承言还是没有声音，可宋献能感受到自己在被注视。
sub没有反抗，还一脸乖巧的谢谢他。
他在网站上翻看过言主页的不少视频。相比于其他网黄，言的视频更高清，除此之外不光剪辑流畅，连拍的角度都很漂亮。
他太乖巧，让简承言想无底线地欺负下去。
他的声音冷冽，面无表情的样子像是根本没有把宋献这只狗看进眼里。
也正因如此，他每次发布约调消息后也都会收到数不尽的私信，有时随手点开一个就能合眼缘，有时要四个五个。
这次他连开了三个盲盒都不满意，不是自我介绍太潦草就是脸长得太潦草。
宋献抖了一下，重新跪好，规规矩矩地道歉：“对不起爸爸。”
“爸爸”他小声地开口
宋献有些羞赧地笑笑，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他：“谢谢爸爸。”
哪怕是几天前宋献私信约他时发的那张照片，他也只是随便看了两眼。
言点头，看他准备戴头套，又制止他，用脚踢了踢他的大腿根，道：“脱了，用嘴。”
他偏头还算快，只有左肩磕在地板上。
宋献一直没有想过这样完美的成片是怎么来的。
自我介绍太长，简承言先点开了那张照片，很舒服的漂亮，不过分惹眼，但五官精致。
因此宋献更加搞不明白，他拍摄得这么事无巨细是为了什么。
宋献小心地调整姿势，脊背刚刚平行于地面时就被简承言无情地踩下去。
简承言不说话，宋献就小心翼翼揣摩着他的想法。轻轻张开嘴去含住刚刚解了一半的鞋带。
或许是察觉到他的走神，宋献感觉自己脖子上本就发紧的项圈被用力一拽，力大到他整个人都往前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