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麒鸣抚摸着他神思恍惚的脸,语气意外的很轻柔:“舒服吗?”他亲了亲陆宸绯红的眼角,温声安抚道:“别担心,没人能看到。”
他的房子很多,每一处都缺少人烟,它们对他而言除了办公和睡觉外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而今天推开门看见陆宸蜷在他专用的沙发上抱着平板看电影,不仅没有
这间卧室不过在二楼,但因为是独栋的公馆私密性极强,虽然这样玩很刺激,陆宸也没想过能有人旁观。但眼下他却分明看到园丁在夜色中修剪花圃,从另一面庭院来到了他们的正下方,只要他稍稍抬头,就能把自己这副淫荡无耻下贱不堪的情状尽收眼底。
陆宸这会才慢慢回过味来:谭总这人比他更注重隐私,卧室玻璃肯定是单向的,就算人走到眼前也看不清房里的情状。他回想起自己方才的慌张失态,脸上又有些发烧,藏在谭麒鸣胸口闷闷道:“非要总是这么刺激吗。”
个宽阔的怀抱中无法动弹,只能和镜中的自己保持对视。
他一边将自己摆弄出荒淫的模样,一边注视着玻璃窗中的自己被掐着腰进入,胸口的坠饰随着被顶撞的频率摇曳,偶尔和玻璃碰撞,发出琳琅的声音。
谭麒鸣揉了揉他像小狗一样撒娇着往怀里拱的脑袋,随口一答:“陆老师什么刺激的没玩过。”
羞耻和刺激都增添了身体在这场情事中的敏感度,陆宸一边咬着牙承受身后的侵略一边努力克制着下腹的射意;而他的注意力却突然被室外的动静吸引,在透过反光看清外边的景象后全身僵住了——
说完他自己也愣了愣,这话听起来有点酸,还有点兴师问罪的意思。
他也没料到看起来清俊斯文的谭总能有这种臂力,举起他一个高挑结实的成年男子好似毫不费力一般。
谭麒鸣回应他的却只是一记毫不容情的猛顶,然后贴在他耳边低语,偏冷的音质在这种时候让人听出些讽刺意味:“原来你会担心这个吗?我以为陆老师什么都能做呢。”
谭麒鸣沉默地拥着被他弄得还没完全缓过神的小明星,平时看起来正经端重的青年此刻柔软又乖巧地缩在他怀里,身上有自己常用的香波气味。
虽然在对自己做着这种下流的事,陆宸的脸皮终究没那么厚,此时耳尖烧得通红,后穴也因为紧张和羞耻缩紧了;但先前被好好润滑开拓过的甬道依旧让谭麒鸣没有什么障碍地干了进去,甚至适应了没多时便自主地蠕动收绞起来,不愧是一口被干惯了的熟穴——粗长的阴茎让每一寸穴肉都饱受压榨又饱尝欢愉,这样插弄很快就让陆宸无法只是细声哼鸣,发出了好些压抑不住的哭喘。
他心里明白得很,在这样的命令前故作矜持是没有意义的。为了让主人看得更尽兴,他时不时用力拉扯两颗宝石,让乳晕都被拽成两个小锥子,或者轻轻抖胸让它们摆晃不止从镜面中看简直是淫浪至极。
“主人、外面有人哈别这样”
终于随着腔内狠狠一紧,陆宸的脖颈濒死般后仰,过于激烈的高潮让他几乎叫不出声,最后脑袋脱力地枕靠在谭麒鸣肩上,失神地喘息不止。前边的阴茎不知什么时候尽数射了出来,在干干净净的窗玻璃上留下了几道刺眼的精痕。
陆宸马上捂住自己的嘴,惊恐地看着园丁向这面窗的方向移动,他几乎有些怨恨谭麒鸣了,更怨自己送上门给他作弄
谭麒鸣托着他的腿根狠狠颠弄起来,陆宸只觉得自己向后栽进了一根粗长的刑具中,五脏六腑都被捣弄成一团,那东西活物一般在他体内钻弄,几乎要撞破他的肚腹——
他感觉胸口被一种奇异的暖流浸泡着,好像什么都不用做,只是这样抱着这个人就会很满足。
谭麒鸣抱着他轻喘了一会,终于将阴茎从痉挛不止的甬道中拔了出来,把人轻轻抱到了床上。白浊黏液从合不拢的艳红熟穴流出来,滴落在干净整洁的床单上;下身难堪的失禁感让陆宸明白自己正在弄脏什么,但他已经没有余力去顾及这些了。
陆宸难以置信地扭过头,没等他出言反驳,两条腿忽然被从后方托着抬了起来,让他整个人处于悬空的位置,最大的着力点竟是被狰狞凶器连接着的下身。他完全失去了身体的主导权,整个人被掌控在谭麒鸣臂弯中,而与此同时,硬烫的硕根闯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碾出他一声拔高了变调了的放浪呻吟。
“好看吗?”谭麒鸣清冽悦耳的嗓音激起陆宸浑身的战栗,他像手把手给稚童做示范一样,牵起陆宸手放在他自己胸前,“自己玩玩看。”
“好。”陆宸深吸一口气,听话地遵循主人的要求亲手捻玩起了自己的乳头,它们胀大之后乳夹显然过紧了,两颗肉果被夹得生疼,但疼痛中又滋长出丝丝麻麻的爽意。
他瞬间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想要摆脱身后人的禁锢离开窗前,却被深深撞入滚烫肉棍钉在了了原地,腿软得差点跪倒下去。察觉到谭麒鸣并没有松开自己的意图后,陆宸开始语无伦次地向他求饶:
陆宸大约并没有往心里去,只轻轻笑了一声:“知道了随便您想怎么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