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嗬嗬”声。
触手接连插了几下,一次比一次更深,一次比一次更粗。
直到触手不再继续,白喜的穴口也会乖巧的撑开一个小洞。
男人这才心满意足的插了进去,黑雾凝成的触手,不安分的挑弄白喜的乳尖、阳具,凝结成更小的触手通开他的乳孔和马眼。
一只触手把白喜手里的草药夺走,一点点塞进白喜的嘴里。白喜不能咀嚼吞咽,又不能吐出,只能浑身无力的承受着奸虐。
脖颈上的触手越来越紧,白喜也不能用嘴呼气,空气逐渐变得稀薄。
白喜此刻无比希望师尊发现他长时间未归,来找他。可是他知道没人会找他,他会被这个人杀死在这里。
男人享受着身下人窒息带来的紧致。待男人射进了白喜体内。白喜脖子上的触手才松开了对他的控制,转而就着男人射进去的精液狠狠抽插。
喂草药的触手小弟似的跟着触手一起抽插,其他触手也不甘示弱更加努力的玩弄乳孔和马眼。
恐惧和疼痛交加,白喜的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阳具因为兴奋被强制地勃起。
两个触手一起进入,穴口裂的更大了,要被撑爆了,白喜眼泪横流。
忽然一只触手徘徊在膀胱处狠力击,像是要把他打死。膀胱处一阵酸痛和尿意袭来。
男人正在旁边运功打坐,他的脸色明显红润了不少。
白喜不能动,甚至不能抬头,不能说话也不能求饶。
一阵放水声,运功中的男人睁眼抬头,是白喜失禁了。
男人面色一下子变了,躲远了些继续打坐运功治疗自己的伤势。
击打膀胱的触手被溅了一触手,气极似的分成两根,变得更粗来分别击打他的膀胱和脸。
他的头被触手狠狠吊着抬高。
一根触手趾高气昂的站在高处左右击打他的脸,像是在等他的道歉。
白喜心酸苦骂,明明是你非要打那里的。
好丢脸,他也想憋住的。
嘴里的草药没塞进的那一半被打落在地上,剩下的都在喉咙里,打脸的触手又捡回来,给他塞进嘴里,然后继续拍打。
脸被抽的红肿发亮,不知道过了多久,后面抽插的触手分泌出了白色粘液,像是人类的精液一样充满了他的后穴,但是比那更多更稠。
小腹被一点点撑起来,像是怀胎七八月的妇人。
终于,黑雾剥开洞口,落日的余光照进这个阴暗的山洞。
白喜被所有触手一起抬起来扔出了山洞,后穴合不拢的流出白色浓稠粘液。
白喜赤裸在躺草地上,不安的蜷缩着身子,四肢被触手捆绑,血液不流通手和脚都是冰凉的,像是已经死去已久。
肌肤与冰冷的草地相亲,巨大的羞耻感密密麻麻的流淌进他的全身。
没死被扔出来了。白喜全身被凌虐的没有一处完好,身体的控制权也逐渐回来,手腕脚腕的上的淤痕,深的像是要将其勒断。
静静等待血液流通,白喜才有一丝力气坐起来,从口腔深处拿出草药扔在一边。
今天好冷,眼泪被风吹干,留下满脸的泪痕,白喜撑着身体把自己沾满粘腻液体的衣服套上,肚子醒目的凸出来,没有一点下去的迹象,拖着破烂的身体跌跌撞撞跑,只想快点逃离那个山洞。
白喜不想让别人看到他这副样子,一路绕路,专走人迹罕至的小路,遇到人就躲。
终于跑到师尊歇息的寝殿,白喜才慢下步子,吸了吸鼻子,用手胡乱地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和鼻涕,脸上被触手抽打的伤口,被这样粗暴的一擦,渗出一些血珠。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被虐玩过的痕迹,他不能这样去见师尊。
只有见到师尊才能让他感觉到安心。
白喜回到自己的房间,简单清洗了一下,两只手指插进湿软的后穴,一只手慢慢挤压肚子,除了疼痛,没有一点精液从后穴被引出。
白喜紧皱着眉,师尊一定有办法。还有那个妖人,师尊一定会帮他报仇的。
整理好心情,换上洁净的衣服,拖着发坠的大肚,白喜到了师尊的房间,轻轻扣门唤了声:“师尊”,声音哽咽,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开门的人是宿星渊。
“你怎么在这?”
“这”字的声音一下子变了形,带着浓重的哭腔,眼泪像珠子一样从眼眶汹涌而出,白喜下意识用宽大的衣袖遮住自己畸形的肚子。
“师兄。”这一串泪珠把宿星渊打懵了,继而解释道:“师尊说要看看我的肩伤恢复的如何。”
“师兄?你的脸”怎么肿的像猪头。
“我有事情要和师尊说,你出去。”
“不必了。”七杀仙尊走过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冷漠的注视门外的白喜:“何事?”
“师尊”师尊和宿星渊站在屋内,他站在门外,像是一道看不见摸不着的墙壁横在他和他们之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