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还好,后面越来越深,直达喉头。白喜的嘴角撕裂,喉咙不住的做吞咽的动作,来分泌口水减少伤害。
白喜睁大眼睛,双手不安的紧紧抓着书案。
随着后面的师尊的动作,剑也开始活动起来,一下一下的深深插入白喜的喉头,金属的剑鞘不出两下就把白喜脆弱的黏膜刮伤。
口腔中满是腥气,白喜咽下一口一口的鲜血,喉咙疼得发抖,不知道师尊是在玩什么,白喜想转身求求师尊,但腰被师尊桎梏,前面剑又不离开他的口腔,只能无助收缩喉咙,连带着后穴也止不住的收缩。
不过几分钟,白喜疼得受不了,手颤抖着要去制止剑对他的喉咙的虐刑。
“手撑好。”
这次,听话符没有发挥作用,一个命令,白喜又重新放下了手。
流的眼泪进入口腔和着血液被白喜吞咽下去。
白喜前后被操,两边都都变得紧致异常,喉头一紧带动后穴一紧。
七杀狠插了几下泄在里面,穿好衣衫。
白喜以为酷刑结束,谁知这柄剑还在不停的插入。
白喜张着嘴,泪眼模糊的斜眼瞥师尊祈求。
“喜欢这柄剑吗?”
白喜心头一颤,不知道师尊是什么意思,师尊是不开心了吗,因为他没得到成绩,还想要奖励。
“不许动,让它好好陪你。”
七杀斜坐着黄梨椅上,看着双手撑书案的屁股里的白浊流向分开的大腿。张着嘴被剑插着喉咙。
一副等着挨操的下贱样子。
白喜疼得全身不住的颤抖,喉咙被插成了剑鞘的形状,血已经来不及吞咽,只能滴落在书案雪白的宣纸上。
白喜已经没时间想师尊为什么要这样惩罚他了,满脑子都是用意志力克制自己把住剑的冲动。
只因七杀说“你若动了,便下山去吧。”
白喜不知时间过了多久,绝望的被虐待着,脑子已经开始胡思乱想,这个剑如果能顺着口腔把他捅穿,是不是就不用痛了。
那师尊会把他扔下山吗,如果可以他想埋在青峰山,如果师尊不喜欢他太近,埋在山脚也行。
他不想被野兽吃掉。
口腔里喉咙里剩下的全是烂肉,血液不要钱似的流满下巴和胸前的锁骨,铺满了纸张。
剑掉在桌案上,剑鞘处鲜血淋漓。
七杀拿着戒尺起身,白喜还维持着那个动作一动不动。
“跪下。”
白喜维持这个姿势太久,迟钝僵硬的跪下,还维持着嘴巴抬头向上的动作,眼泪已经干涸,他不敢动脖子。
七杀挑剔的用戒尺把他的下巴按的更下,嘴中已经不能称之为口腔,而是血肉模糊的肉洞,牙齿被血液沾染看不清原来的颜色。
“本座不喜欢无关紧要的人来教训本座的弟子,懂了么?”
白喜脑子像是生锈了一般,不能理解师尊的意思,泪水干涸的眼睛流露出一丝疑惑。
蓦然间又想起,那日试炼大会他当着师尊的面说宿星渊聒噪的事情。
他好像懂了,白喜不能回话,也不敢不回师尊,慢慢扯动脖子点了点头,脖子的动作扭动了伤口,口中的血顺着嘴角涌了出来。
“收拾好。”
白喜慢吞吞的,尽量不扯动脖子的开始收拾,沾血的宣纸,体液这些都要擦干净。
“这张桌案本座不想要了,你改日再给本座做一张。”
白喜想说好,但嗓子已经废掉不能用了,现在没什么力气,擦着地板上的血迹点点头,想着这张桌案可以搬到自己的屋子。
擦好地,把粗布衣服在了桌案上,没穿衣服,怕伤口再度受到伤害。白喜艰难地抬着桌案,刚刚还活跃的阳具现在和他主人一样软塌塌的耷拉着。
白喜走到门口。
“你的剑不拿着吗?”
白喜把桌案放到门口,转身把沾满血液的剑拿着放在手上,向师尊行礼告退。
白喜刚要抬起桌案,听到七杀仙尊的两个字:“下贱。”
这句骂白喜光着身子出去恬不知耻。
疼痛不能让大脑冷静思考,白喜愣了愣神,喉头又是一口更浓重的腥甜,白喜颤着疼咽下去,又返回把剑要给七杀仙尊还回去。
七杀没接,冷冷道:“你不是一直想要吗,还给本座干嘛?”
会错了意,白喜尴尬的把剑抱回来,剑鞘上的血液沾在身子上。
白喜又返回门口,把桌案抬回了自己的屋子。
不能低头,白喜拿巾帕擦了擦脸。
拔出剑,就是由普通玄铁打造的一把弟子剑,不过白喜可不认为它不好,它的威力刻在了他的喉咙上。
将剑鞘清洗一下,怎么说也是自己一直以来的宿求达成,白喜还编了个剑穗给它。
白喜的口腔全是烂红的血肉,张嘴疼,不张嘴又上不了药。
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张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