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宁一片恍然,惴惴不安,觉得自己脑袋迟钝了不知道要干什么,只是呆愣地看着骆越脱衣覅,眼睛没有焦点,只有他的身影在身前晃动。
骆越好像说了什么自己没听清,接着他就走上前拉起他的衣服要脱掉,他赶紧紧抓着衣服不让他脱,拉扯间他被重重打了一巴掌,很疼也把他打醒了。
“d,这会还装什么贞洁烈女。”骆越啐了一口,骂道。
雷文森闲闲地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的靠椅上看着。
骆越不再怜香惜玉,急不可耐地把闻宁碍事的衣服脱掉,当脱他的内裤时,闻宁满眼含泪抓着他的手臂哀求:“不要。。。。。。”
骆越此时满眼欲火,不耐烦地把他推倒在床上,内裤一脱到底。
闻宁赶紧蜷缩身体想遮挡住羞耻的部位,却被骆越恶狠狠地一把拉开他的双腿,他身体的秘密也彻底暴露出来,他心如死灰地看着天花板,眼泪不知何时流了下来。
骆越看到闻宁下边好像有点不一样,当他看清时他下意识地惊呼出声。
“你鬼叫什么”雷文森不明所以,不都是男人吗?有什么吃惊的?这么想着也走了过来。
骆越惊奇道:“这真是多了一个b”
只见闻宁粉嫩偏小的Yinjing下边是一个比女人略小如花瓣层叠般的粉红xue口,一条紧紧闭合的细缝,下身没有一丝毛发,闻宁全身莹白如玉,双腿间更甚如白瓷般洁白无瑕的皮肤衬得粉色花xue更是娇艳欲滴,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
先不说他这不男不女的身体,两人阅人无数还真没见过如此漂亮的花xue,骆越一根手指轻轻插了进去,里面温暖shi润只是有些紧,闻宁挣扎起来,却被雷文森坐在床边一手压了下去。他手玩弄着粉红色ru头不时拧拽,原来是个不男不女的东西,有意思,也不知道尻起来怎么样。
骆越很兴奋真是捡到宝了,手指越插越起劲,忽然碰到一个阻力,他灵光一闪不会是处女膜吧,他激动地Yinjing直直竖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想尝尝他的滋味,只是看了看自己的大屌这怎么插得进去啊,他一下插进去三根,想快点扩张好好插进去。
闻宁疼地叫出声,那个地方火辣辣的疼,好像棍子在里边狠搅一样,他扭动起来想摆脱他的手指,骆越狠拧他滑嫩如豆腐般的tunrou:“d,再动我直接插进去。”闻宁吓得不敢再动。
雷文森看得口干舌燥,拉开裤链掏出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坨,拉过闻宁细白的手给自己撸管,闻宁想抽回手却被雷文森强硬地拽了过去。
此时的闻宁是人为刀俎,我为鱼rou,半点不由自己。
骆越抽插了一会,带出点点yIn水出来,让他根本没有没耐心再给他扩张,跪在闻宁两腿中间扶着自己的rou棒对准他的xue口研磨着,一点一点强势地进入,xue口如花瓣的Yin唇被鹅蛋般的gui头撑得溜圆发亮像要撕开一样,gui头卡在xue口处就动不了了,闻宁疼得只吸气,额头冷汗直冒,根本就是多余的东西他们不觉得恶心吗?
骆越咬牙忍耐着,卡在入口处轻轻抽动,等到适应一点再往里插进去一点,好不容易进去了一小截,甬道却收缩挤压阻挡着大rou棒的进入,骆越的rou棒就像被柔软的小手狠狠捏紧一样,爽的他像被电到了一样,他把闻宁双腿下压,卡进Yin道的一小截艰难地抽插着,几乎都抽出不来被里面的媚rou包裹捏紧着,厚重的囊带随着动作拍打着圆润的tun部,就算是这样也让骆越感到快感如波浪般汹涌袭来,发狠地往里插想要更多的快感,最后插进去了三分之一堪堪没有捅破那层膜却已经抵不过花xue的吸力射了出来。
闻宁只感觉到无尽的疼痛,就像是上刑一样,等骆越退出去才把那憋在胸口的那鼓气吐了出来。
“太紧了,都插不进去,那层膜还没捅破。”骆越很是不悦,跟表哥抱怨道。
“没用。”雷文森冷哼一声甩开闻宁无力的手,脱掉裤子,架起闻宁笔直修长的双腿,让坚硬如铁的可怖性器对准还在悠悠吐着Jingye的xue口直插入内,就算有JingyeyIn水的润滑性器还是很艰难地插了进去,阻力很大,gui头碰到了阻碍,雷文森冷眼看着身下表情痛苦呻yin哀求的闻宁没有半点怜惜,腰部一挺势如破竹地冲破阻碍直插深处,撑得rouxue内满满当当,小腹也挺出rou棒的轮廓。闻宁惨叫一身,感觉自己被劈了两半一样,下身痛的都没知觉了,他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大口喘着气。
骆越抚摸着闻宁的身体,他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看到闻宁痛苦的表情有些不忍,让他哥慢点,玩坏了等会没得玩了。
雷文森没理他,刚才插进去的时候他差点就射了,里面粘稠跟小嘴一样吮吸强劲,他的rou棒不由自主地被往里吸着,吸得后腰阵阵发酸,他第一次碰到这种saoxue,他有些生气,双手掐着闻宁劲瘦的腰肢抽插起来,没两下还是泄了出来。
雷文森Yin沉着脸抽出依然坚挺的Yinjing,带出红白相间的浊物,Yin唇红肿如熟了的蚌rou一样外翻着,露出里面成熟的媚rou,还未合拢的rou缝不时吐出粉色的Jingye,那是闻宁的血染红的。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