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随人起舞,所以不让她容易跟上;另一方面是因为放心不下她,所以也从没让她脱离他的保护范围。“那老神棍还说了其它的?”“他他还看了我的手相说了一些预言说得我好害怕,感觉好像要被缚死的感觉”一个人的未来被人三言两语道尽,让她觉得好恐怖,仿佛天命自有定数,谁也违抗不得似的。峻德平先是一僵,随即眼里怒火褪去,浮上浓浓怜惜,终于伸出双臂将哭得可怜兮兮的泪娃娃拥进怀里呵疼。这种感觉他经历了十几年,怎么会不懂?“他说了什么?”他轻闭上眼,感受她又真真切切地重回怀抱的美好。“他说,我会嫁给一个商人”她伸出细瘦的双臂,紧紧地回搂住他,用力吸嗅属于他胸膛的熟悉味道。“嗯,谋生的好方向。你的商人夫婿一定是我。”他温柔地打破第一个预言,得到她的用力拥抱。“膝下一子一女”她埋在他怀里继续说着。“咱们恩爱一点的话,我们一定至少有两男两女。”抹去第二个预言的话,让她红了脸。“一生殷实”她的粉唇情不自禁地勾了起来。“相信我,凭我的能力,咱们的家产一定是富甲一方。”第三个预言嗯,她比较信平主子。“我与平王没有任何牵系”她已能抬头笑着对他叙述“九指神算”的话。“那是当然,峻德平王早就从峻德城除名。现在的峻德平只是个普通的男人,没有身份、没有地位、没有财产,目前看来,只能先流浪一阵子。像我这种男人,你还愿意跟着我吗?”峻德平多情温柔的眼,望进她晶亮的湿润瞳眸中。阿锁含着泪,微笑着用力点头。“我要一辈子跟着你流浪!”这一次的誓言,再没有疑惑,再没有不安。“我的好阿锁。”峻德平大笑着将她用力拉入怀中。“啊、好痛!”阿锁揪着发大叫。峻德平不停地笑着,一面伸出修长的手指,帮她的头发从灌木枝上脱困。就在她的发丝刚刚解开死结时,前方树林深处惊鸟四飞,显示了某种不寻常的騒动。“阿锁,还记得你两天前扎营的山洞吗?”峻德平面色沈凝地问道。“嗯!”她点点头,也看见了远方树梢上鸟群不对劲的奔命狂散。“平主子”她开始心跳加快,想像着树林里发生的某种骇人追逐。“往原路跑回去,路上能不停就不要停,到那个山洞里等我。相信我,我会回去找你的。还有,包袱拿着,别掉了。”原先阿锁紧张得不断地点头,直到峻德平从身后摸出一个大包袱,她惊愕得掉了下巴。“平主子,你”这包袱哪来的?她张大眼,颤抖的伸出手接住包袱。难道这一路上,他又情不自禁地为自己添了不少行头?往后又有大包袱得背了呜“别太感谢我,这包袱里的衣裳全是我在路上看到的漂亮衣裙行头,忍不住买来想送你,一不小心就买太多了。你先拿着,等我回头,再帮你背。”峻德平心不在焉地交代包袱的来龙去脉,回身专注地看着树林的动静。阿锁的心顿时让他的温柔给暖暖的融了。包袱里的衣物是他买给她的?她噙着泪,猛地上前扳过他的脸,主动地吻上他的唇。峻德平一愣,马上投入亲吻,并接掌主控权,伸出一掌扣住她的纤颈,深深地吻住她。一会儿后,两人喘息不已的分开。“我会在山洞里等你,你一定要平安回来。”阿锁抱紧了包袱,飞快地起身,回头拚命地跑。峻德平痴望着她的背影,抚着唇,像是立誓般低语。“等我,我一定回来。”随即,他身形一动,疾速向林间飞奔而去。月渐昏沈,林间追逐如火如荼,未曾稍歇。一个高大冷肃的男人浑身浴血,抱着让一张被单裹住的女人,拚命地在林间深处杀出生路。他们一定要逃离!“修王”被单中的女人忍不住呻吟。身子刚刚小产过,她几乎要支撑不下去了。“霜浓,忍下去!我们一定可以走出去。”男人低下头安慰怀中虚弱的女子,眼角察觉一道黑影,全身肌肉瞬间紧绷,充满备战的杀气。“大哥,是我。”黑影从暗处现身。“四弟?”修王眯起眼看向来者,判断他的来意是恶还是善。“大哥抱着一个虚弱的女人逃命,不嫌累赘?”峻德平唇边挂着温和的笑意,神情莫测。峻德修一言不发,只是更加抱紧了怀中的女人,无言的宣示同生共死的决心。“为了她,你甘愿放弃一切?你知道的,天下山河原本很有可能是你的囊中之物。”峻德平端着下巴,若有所思地凝视他护卫在怀中的苍白娇颜。“我长久以来的计划,就是要永远了断与峻德城的一切牵扯。我付出得够多了,今后,‘战鬼’已死。”峻德修森冷地说出十多年来不曾和任何人说过的真心话。峻德平沉默地垂睫深思。悲哀的发现,原来他们兄弟之间,每个人都并不了解对方,只是共同的为了峻德城而活着。他从来没想过,大哥竟也会有与他类似的想法。忽然间,吵杂声从远处慢慢逼近,火炬光影也隐约在树木枝叶间摇晃。峻德修撇唇一笑。“你若是将我拿下,峻德天龙一定会很高兴地第四个义子又回来了。”峻德平忽然明白了在朔善城的时候“九指神算”对他说过的话。“不出一个月,天地将有异变,天下即将易主。我是来给你一个忠告的,你尚有一个机会,可以回到峻德城去。”“原来是这个呀!”他轻声笑道。“如果要捉我,那就动手吧,算是我之前欠你的。”峻德修轻柔地将怀中的女人放到地上。“不要丢下我”女人伸出纤白的双臂,抵死揽住他的颈项,不肯离开分毫。“霜浓”头一次,峻德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