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补。”老沈语气里满是慈爱。又寒暄了几句,电话那头的男孩才挂断了电话。
与沈介青往来甚密的官员权贵们,每次与他喝酒聚会,都会感慨老沈有个堪称模范的家庭,实在让人羡慕。老沈每次听了这话,都是笑而不语,心中却乐开了花。的确,一个位高权重的父亲,一个知书达理的母亲,一个乖巧争气的儿子,这种完美家庭,全天下能有几个?每每提到这个儿子,老沈总忍不住炫耀他如何精通礼仪,富有教养,在国外成绩如何优秀,受人追捧。朋友们也总随声附和:“你家公子,以后再娶个家世相当,温柔贤淑的姑娘,你这家更是好上加好了!”老沈更是喜笑颜开,不禁沉浸在美好的畅想当中。
然而,关于老沈的家庭,坊间流传着另一个版本。据一些知情人称,老沈原先的妻子,并不是现在这位漂亮高傲的沈夫人,而是一个看上去有些仓弱的瘦女人。由于她深居简出,很少有人见过她的真容,但很多人都记得老沈的另一个儿子。那是个有名的纨绔子弟,嚣张跋扈,常常惹出事端,一度让老沈颇为头疼。大概是五六年前,就没人再见到过那个瘦女人,一段时间后连那个儿子也没再出现了。老沈的新家庭仿佛是一夜之间组建起来的。关于这个谜团,众说纷纭,然而俗话说豪门深似海,外人也难看得真切。
夜幕降临,为下城区揭开了狂欢的序幕。江边华灯初上,不时有身着晚礼服的女士在身边男子的搀挽下款款登上游艇。欢闹声,马达轰鸣声,不知疲倦的音乐声中,似乎还夹杂着几声枪响。
“如果一定要在那亚找寻人生,下城区也许是个好选择。”叶奕幽将手中的烟掸了掸,烟灰轻轻溶进倒影着灯光的江面,“至少它给你纵欲的资格。”
付游望着江面出神。之前租住的僻静公寓已不宜久留,这几天他一直混迹在下城区,在找到新住处前暂住在叶奕幽的江景别墅里。此刻两人身着浴袍,在阳台无所事事地抽着烟。
“那你平时都是怎么纵欲的?”付游问出这个问题,才发觉自己问的有多傻。
“喝酒,赌钱,做爱呗。”叶奕幽果然被这个蠢问题逗笑了,“你怎么像刚出生似的。”
付游也不好意思地讪笑,“去喝酒吗?我请客。”
“你可是客人,我怎么能让你请呢。你要是想纵欲,我们明明有更好的方式。”叶奕幽勾下付游的脖子,付游轻车熟路吻住他张开的嘴。烟味在鼻腔里蔓延,此刻两人的味道无限接近,几乎融为一体。舌尖裹卷着潮水般的欲望一波又一波袭来,将两人淹没。付游将叶奕幽抵在阳台的栏杆上,将他的腿环上自己的腰。
“在这做?”叶奕幽露出一丝又惊又喜的神色,“没看出来你还挺会玩。”
付游没搭腔,松开他的腰带。浴袍的下摆从叶奕幽身体滑落,在晚风中随意飘荡,仅仅向外部遮住他的身体,面向付游的这一侧则是春光毕露。赤裸软滑的身体紧紧缠绕在付游腰际,仿佛再松一点就要翻落下去。
付游痴迷地吮吸他粉嫩小巧的乳头,那未熟的果实在他肆意的挑拨下渐渐皱缩变硬。叶奕幽咯咯笑着,撒娇说痒。付游不听,舌尖挑逗的频率更快,另一只手还抓住他另一只乳,将乳头夹在两指间摩擦。叶奕幽扭动着腰身想躲。付游突然假意将他往前推,推得半个身子都悬在半空中,叶奕幽吓了一跳,本能地死死抱住付游的脖子。
“这才对嘛,再动小心我把你丢下去摔死。”付游得逞坏笑,似乎又觉得叶奕幽的反应有些可爱,在他屁股上捏了一下。
“我要是摔死了,看谁还来教你怎么纵欲。”叶奕幽惊魂未定,嘟囔着嗔怪道。付游只顾傻笑,一下又一下舔吻着叶奕幽的嘴角。两人身下早已涨的难耐,焦灼地相互摩擦着。
“叶老师,你教教我。下一步怎么做?”付游直勾勾盯着叶奕幽的双眼,装出一副纯洁讨教的模样,故意按捺着身下欲破笼而出的兽。
“下一步就是闭嘴操死我。”比谁脸皮更厚,叶奕幽当然不肯示弱。付游倒是个听话的学生,话音未落,他就一挺腰,将性器生生插入叶奕幽的软穴,一顶到底。
叶奕幽的呻吟被付游撞得断断续续。他向后仰去,原本勾住付游脖子的双手伸展开,紧紧抓住栏杆,迷离的眼里世界倒置,仿佛江水中倒映的那个世界在此刻才是真实的。他的上半身在每一次肉身的撞击中都探出扶手边缘,然而他们全然不顾。危险在此刻已经变成了为二人助兴的工具。
没有手指的提前扩张,叶奕幽感到火热的胀痛和灭顶的快感交替袭来,他好想求饶,又怕付游真的停下,只能紧咬着嘴唇,上翻的眼睛溢出几滴泪,打湿的睫毛粘在一起。
“叶老师,您怎么了?”付游明知故问,将脸埋向他腰间,亲吻他腹部迷人的曲线,脸颊在他滚烫的身体上留恋地蹭着。
这时,他才注意到,叶奕幽的肚脐下方有个褐色的印记,看上去像是烟疤,与他白净的身体格格不入。
指尖轻轻抚触那块印记,付游闭上眼睛,轻轻呻吟。随着最后一次顶入,白浆股股涌出,填满叶奕幽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