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抑制了很久他才把手指拔出一些,撑开圆韧的穴口让热水流进去。失去最后一点伴侣残余的气味,楼絮失控地流泪,他恨透蒋盛源了,但无能的身体还是会想念,还是需要伴侣的安抚,他因此也痛恨oga的身体。
他刚叫公寓管家去买的。
卫生间的门敲响,他吓得发抖。
“过来。”蒋彻点了点茶几,上面有个浅蓝色的包裹,“里面是oga用抑制剂,你赶紧注射了,呛死人。”
“……”
这不过是个……
蒋彻不能理解标记oga对伴侣信息素的需求是多么迫切。
……
也许有,也许是在信息素的加成之下产生的生理需求。
“……”楼絮想问他能不能回去。蒋盛源的死只为他带来一时的解脱,他们的标记已经形成,此时此刻他只想回到那个有他伴侣气味存在的房间里,房门关上,他就又能躲在笼子里应付自己了。
楼絮说不出半句话。他的恐惧和紧张被发情期的激素完全放大了,这一刻他惧怕任何alpha,比任何一个时候都柔顺听话,他强撑着从热水浴池里爬出来,光着脚走到外间。
真空包装的空气肌注针裹在冰袋里,有两支。楼絮拆开一支,却没看到针头,一时停住了。
等事情查清楚,就勒令他离开蒋氏。
哦,还有蒋盛源强迫他锁在体内的精液,源源不断地跟着他发情的淫水流出来。
……
门打开了。
很难说楼絮对蒋彻是否有期待。
操。
“操,别裸着!”蒋彻恼怒,这么明目张胆的勾引他?楼絮还记得他们是法律上的母子关系吗?
楼絮只是指腹扫过它,就腿软到跪坐在热水里。
他扶着墙从卫生间走出来,先闻到的是中央空调洒下的祛味剂芳香,酸柠檬味,像把昏沉的意识和现实割开。
他狠狠摔上了门。
蒋彻一直注意着他,见状皱紧了眉:“你不想用抑制剂?”
他只能走过去,靠
楼絮不是那种特别娇小的oga,蒋彻的睡袍套在他身上,有一点宽大。下摆在脚腕上方截止,棉拖鞋套在脚上,还算裹得严实。
他被自己的误解气笑了:“你难不成指望我操你一顿,帮你解解痒,小妈?”
难不成要为了什么根本毫无必要的东西,让他堂堂蒋氏的未来掌权人献身?
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爬上蒋盛源的床,还借此成为了他的伴侣的、肮脏污秽的心机oga罢了,和所有觊觎着蒋氏财产的那些人,同样嘴脸。
蒋彻心里大骂,不知是骂自己胡思乱想还是骂oga的蠢。
蒋彻嫌恶心。
“家里的别墅被划了现场,还在勘验阶段,你不能回去。”蒋彻知道他想说什么,那表情就差写着“我要回家”四个字了,“你这一身味儿,我不想明天看到蒋氏新掌门人继母在大街上被人轮奸致死的新闻。”
后颈凸起的圆腺痛到像撕裂一般。
门后的oga只露出半个肩膀,上臂是他抓握过的新鲜淤紫指痕。蒋彻有些大惊失色,赶紧用手里的睡袍把oga兜头罩住。
只是沉浸在蒋盛源给他打造的淫秽的笼子里,他还只是觉得疼痛与快感密集到难以忍受,而当笼门打开,有人抓他出来,他才发觉自己浑身的模样都已经成了污泥里臭不可闻的东西了。
楼絮慢慢的走过来。不是他磨蹭,而是屁股里源源不断的汁水他夹不太住了,离蒋彻这个信息素源头越近,排斥与需求的感觉就越明显。
他不敢坐到沙发上,蹲下拆包装。
“不、我……我不会用。没有针头的……”他举起手里的圆柱形针管。
“听见了吗?”蒋彻在外面不耐烦地问。
好在只是蒋彻的声音,没再说让他难堪的话。
楼絮把手指插进穴里。
一次发情期而已,让他熬过去是什么难事?
淤青,鞭痕,吻痕,身上就只有这三样东西。
直视自己的身体,只是闭着眼睛冲刷。
他根本意识不到oga是被完全吓坏了。茉莉的气味瑟缩着,只有一点讨好的意味敢往他身上沾染。他哪里注意过oga的脆弱?所有床伴和短暂的恋人,几乎都来自联邦的上流家庭,有良好的教养和丰足的内心世界。楼絮呢?
蒋彻不知道世上的oga有所区别,他也不清楚楼絮的出身经历。
很好的地方,滚烫又柔软,不用费力就容纳三根手指。下沉的生殖腔口就是一道欢迎伴侣入内的豁口,嵌在很浅的内壁;它本要经过伴侣温柔的爱抚试探和他自己的动情与同意才能打开,但现在只是个飞机杯般的岔路,廉价,廉价到只要alpha想,就能立刻突破到oga最隐秘的生殖腔内。
楼絮的脸涨得通红。他磕磕巴巴地解释,几乎又要掉眼泪,他真是受不了这样一再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