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望,行赏及于禽兽,惩罚不避天子,亲近殷的士民百姓就象亲近周的士民百姓一样,看待另别人就象看待自己一样,天下赞美他的德行,万民喜欢他的仁义,所以武王立为天子齐桓公率领精良的兵车三百辆,训练有素的士兵一万人,作为大军的前锋,纵横驰骋于四海之内,天下没有谁能够阻挡。他率领军队向南到达石粱,向西到达酆,鄗,向北到达令支、中山攻陷了邢国,狄人灭亡了卫国,桓公在夷仪重建起邢国,在楚丘重建起卫国。晋文公训练出具有五种技能的甲士十五人,让他们率领精锐的步卒一千人作为前锋,先同敌人交锋,没有任何诸侯能够抵挡。晋文公命令毁掉郑国城上的女墙,以便随时攻取,命令卫国的田垄一律东西向,以便自己的兵车通行无阻,并率领诸侯在衡雍尊奉周天子。吴壬阖庐选拔力士五百人,善跑的士兵三千人作为军队的前锋,跟楚国交战,五战五胜,接着占领了楚国的国都郢。吴王阖庐率军向东征伐一直打到庳庐,向西征伐一直打封巴,蜀,向北逼近齐国、晋国,号令在中原华夏各诸侯国榜行无阻。所以,凡战争形势,山川险阻,用兵的人都希望它对自己有利,兵甲器械,都希望它锋刺坚固;选拔、训练武士,都希望他们精锐强壮,统率士卒,都希望他们训练有素。这四个方面是正义之师的辅助,是适应时势变化的凭借,不能没有,也不能一味依赖它,这是取胜的一种策略。决胜用兵之遭有它的根本;一定要符合正义,一定要善用智谋,一定要勇猛果敢。符台正义,敌人就孤独无援,敌人孤独无援,上上下下就缺乏斗志,人民就会瓦解离散,孤独无援,父兄就怨恨,贤人就非议,叛乱就会从内部发生。善用智谋就能知道时势的发展趋势,知道时势的发展趋势,就会知道虚实盛衰的变化,就会知道关于先后、远近、行止的策略。勇猛果敢就能临事果断,能临事果断,行动起来就能象雷电、旋风、暴雨,就能象山崩,溃决、异变、星坠,势不可当,就象猛禽奋击,搏击禽兽,禽兽就会毙命,击中树木,树木就会碎裂。这是靠勇猛果敢达到的。人民的勇放不是永恒不变的,人民的怯弱也不是永恒不变的。士气饱满就充实,充实就会勇敢,士气丧失就空虚,空虚就会怯弱。怯弱与勇敢、空虚与充实,它们产生的缘由十分微妙,不可不知晓。勇敢就能奋力作战,怯弱就会临阵逃跑。打仗获胜的,是凭恃自已的勇气而战,打仗败逃的,是心怀胆怯而战。怯弱与勇政变化不定,变动疾速,没有谁知道其中的道理,惟有圣人知道它之所以这样的缘由。所以,商、周由此而兴盛,桀、纣由此而灭亡。用兵巧妙与笨拙的结局之所以彼此绝然不同,是因为有的提高人民的士气,有的削弱人民的士气,有的善于使用民众作战,有的不会使用民众作战的缘故。后者军队虽然庞大,士兵虽然众多,但对于取胜没有什么益处。军队庞大,士兵众多,如果不能战斗,人多还不如人少。人数众多造福大,但如果带来灾祸,为害也大,这就好象在深捕中捕鱼一样,虽然可能捕到大鱼,但如果遇难,灾害也大。善于用兵的人,四境之内无不参战,即使是方圆几百里之内的奴仆以及没有受过训练的百姓都来参战,这是态势使他们这样的。态势的取得在于审慎地选择战争时机,并且有办法辖制引导他们。凡用兵,贵在善于凭借。所谓凭借是指利用敌人的险阻作为自己坚固的要塞,利用敌人的谋划达到自己的目的。能够明察所凭借条件再采取行动,那胜利就不可穷尽了。胜利不可穷尽叫作“神”达到“神”的境界就能不可战胜了。用兵贵在不可被敌战胜。不可被敌战胜的主动权掌在自己手中,能不能战胜敌人在于敌人是否虚怯谋失。圣人一定把握自己的主动权,一定不依赖敌人的过失,所以,掌握着不可被战胜的策略,以此同可以战胜的敌人交锋,象这样,用兵就万无一失了。凡用兵获胜都是敌人犯有过失的缘故。战胜犯有过失的军队,一定要隐蔽,一定要潜藏赢,一定要蓄积力量,一定要集中兵力。做到隐蔽就能战胜公开的敌人了,做到潜藏就能战胜暴露的敌人了,做到蓄积就能战胜力量零散的敌人了,做到集中就能战胜兵力分散的敌人了。各种依靠齿角爪牙抓取、顶撞、撕咬猎物的野兽,在它们使用齿角爪牙的时候,一定先要隐身缩形,这是它们成功取胜的原因。爱士给人衣穿是因为人们在受冻,绐人饭吃是因为人们在挨饿。挨饿受冻是人的大灾,拯救挨饿受冻的人是正义的行为。人的艰难窘迫比起挨饿受冻来灾难更为深重,所以贤明的君主对人陷入困境必定怜悯,对人遭受困厄必表痛惜。做到这一步,君主的名声就显赫了,国士就会归附了。从前,有一次秦穆公乘马车出行车坏了,右侧驾辕的马跑了,一群农夫抓住了它。穆公亲自去寻找那匹马,在岐山的南面看到农夫正在分食马肉,穆公叹息说:“吃了骏马的肉而不马上喝酒,恐怕马肉会伤了你们的身体。”于是穆公给他们一一喝了酒,才离开。过了一年,秦、晋在韩原展开激战。晋国士兵已经包围了秦穆公的兵车,晋国大夫粱由靡已经抓住穆公车上左边的马,晋惠公的车右路石举起长殳击中了穆公的皑甲,穆公的七层铠甲已被击穿了六层,在这危急时刻,曾在岐山之南分食马肉的农夫三百多人,赶来在车下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