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作各种事精不要违背自然规律,一定要顺应天时,按照事情的类别,什么时侯该作什么就作什么。实行这个月的政令,白露降落,每旬一次。仲秋实行应在春天实行的政令,那么,秋雨就会停而不降,草木就会重新开花,国家就会有大的恐慌。如果实行应在夏天实行的政令,那么,国家就会出现干旱,蛰伏的动物就不再藏伏,五谷就重新萌发生长。如果实行应在冬天实行的政令,那么,风灾就会屡屡发生,雷声就会提前收敛,草木就会过早死亡。论威义,是万事的法则,是君臣、长幼、亲疏产生的根基,是国家治乱,安危、胜败的关键。胜败的关键,不要向其它方面寻求,一定要在自己身上寻找。人的本性都是想要生存而厌恶死亡,想耍荣耀而厌恶耻辱。死生、荣辱的道理统一于义,就可以使三军将士思想一致了。
凡军队,人数应该众多,军心应该一致。三军思想一致,就可以使号令畅行无阻了。号令能够畅行无阻的君主,他的军队也就无敌于天下了。古代的正义之师,人民尊重号令,看得比天下还重大,比天子还尊贵。号令藏于民心,感干肌肤,深切牢固,不可动摇,没有任何东西能够使它改变。象这样,敌人自然不战而溃,哪儿还值得一击呢?所以说:号令不可冲犯的军队,它的敌手必然软弱,号令畅行无阻的军队,它的敌手必然屈服。在朝廷中发布命夸时就已经胜过了敌手,因此,在原野上战胜敌手就是必然的了。凡兵器都是天下的凶器,勇武是天下的凶稽。举凶器,行凶话,是由于不得已。举凶器必定耍杀人,杀恶人是使人民得以生存的手段,行凶德必定要显示武力使人畏惧,使人畏惧是叫敌手屈服的手段。敌手最惧屈服,人民获得生存,这是正义之师兴盛的原因。所以,古代的正义之师出征,士兵尚未交锋,而威力就已经显示出来发挥作用了,敌手就已经降服了,难道还一定用得着冲锋厮杀吗?所以,善于显示威力的,他的威力在他尚未发挥、尚未显示之前就已经产生作用。他的威力深远难见,没有谁知道它的真实情况,这就是威力达到顶点的情形。凡用兵打杖,应该行动迅速,先发制人。要想行动迅速,先发制人,方法在于明辨迟缓、落后与迅速、抢先的区别。行动迅速,先发制人,这是决定正义之师胜利的因素。因而布可滞留一处,懂得军队不可滞留的道理,那就知道哪些地方是该迅逸避开的死绝之地了。这样,纵有江河之险也可以凌越它,纵有大山险塞也能够攻陷它。要克敢制胜,只要精神专一,心中没有疑虑,目不旁视,耳布旁听,把心力,眼力、耳力都集中在军事上就行了。冉叔发誓一定要杀死齐侯,齐国君臣都十分恐惧,豫让决心要刺杀赵襄子,赵氏上下都裉惊恐。成荆跟韩主拼命,周人都十分敬畏。一个人决心拼命尚且如此,又何况拥有兵车万辆的大国决心要达到目的呢?那还有什么人能够跟他抗衡昵?士兵尚未交锋而欲望就已经满足了。敌人恐惧害怕,精神衰竭、动摇,已经达到极点了。他们吓得都象是精神错乱一样,魂不守舍,行走不知目标,奔跑不知去处,纵有险阻要塞、坚甲利兵,心里也不敢依托,精神也无法安宁,这就是夏奘之所以死在南巢的缘故啊。假如用木头击打术头,后者就会裂开。把水注人水中,后者就会散开,把冰投向冰面,后者就会沉没,把泥抛向泥中,后者就会下陷,达就是快慢先后的必然态势。用兵有它的关键,如果懂得攻其无备,出其不意,那就掌握了用兵的关键了。专诸就是这样。他不过是独自一人手举剑落罢了。专诸仅一举就成全了阖闾,使他当上吴王。又何况正义之师呢?正义之师人数多的几万,少的也有几千,所到之处,足迹布满道路,在敌国畅行无阻,象这样的武士,专诸怎么就跟他们相提并论呢?简选世人有一种言论说;“驱使市人作战,靠他们可以战胜敌手禄秩丰厚的武士和受过训练的士兵;靠老弱疲惫的百姓可以战胜敌手精壮、熟练的武士,靠散乱无纪的囚徒可以战胜敌手行列整齐的军队;靠锄櫌木棒可以战胜敌手的长矛利刃。”说这种言论的根本不通晓用兵之道。假如有一把锋利的宝剑,由于技艺不精,拿它来刺却刺不中敌手,拿它去击却击不着目标,这同手持劣剑没有什么分别,但为此在搏斗时就使用劣剑却不可。经过选拔的装备精良的军队,发动它们总不合时机,使用它们总不得适宜,这同统率劣等军队没有什么分别,但为此在战争中就使用劣等军队却不可。象王子庆忌、陈年那样的勇士,尚且还希望宝剑锋利,更何况一般人呢?经过选拔的、装备精良的军队,让有才干的将领统率它,古代有借此成就王业的,有惜此成就霸业的,商汤、周武王,齐桓公、晋文公、吴阖庐就是这样。商汤率领精良的战车七十辆,不怕死的勇士六千人,在戊子那天与夏桀在郕地交战,抓住了桀臣推移、大牺。商汤进军鸣条,接着进入巢门,于是占有了夏的天下。夏桀已经逃跑了,在这时商汤发扬仁慈的美德,以抚恤百姓,一反桀的所作所为,拔举夏的贤人,顺应人民的意愿,远近的人都归附了他,所以扬称王天下。周武王率勇士三千人,精选的战车三百辆,甲子那天,在牧野打败了商封的军队,纣被擒获。武王把贤人提拔到显贵的位置,举荐殷朝的遗老,询问人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