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女上位,两人都不敢轻易乱动,陶瑜xue口太窄,沉言洲rou棒又太大,每次吃下去她感觉到那处有种撕裂般的疼痛。
柔和的灯光打在两人身上,照的女人通体雪白,沉言洲将近痴迷的看着眼前的风光。今日出事,他打死都没想到自己能如此幸运的从代音房间里走出来,看到陶瑜人的那一刻,他几乎激动的想要流泪,在人看不到的地方,他的Yinjing胀得要从裤头处冒出来,多亏了是陶瑜让他原本绝望的心透过一丝光亮。
还有方才陶瑜说的那番话,他可是记住了。她说不管和自己是什么关系,别人都碰不得他,那是不是代表陶瑜对他也是有一点心动的,日后他们间的关系是不是也能良性发展,无论如何,事后沉言洲必定是要找陶瑜要个说法的。想到这,沉言洲再也忍不住,陶瑜动作太慢,他憋得脸都红了,陪她玩了这么久,也是时候找她索取一些了。
沉言洲一个起身,将陶瑜环抱在怀里,女人发硬的ru尖被压下去一个窝,雪白的嫩ru在空中荡出一道道弧线,被下春药了的他比身上的女人还要敏感,单是看着陶瑜的胸,也会觉得格外yIn荡。他叼住女人胸前的红梅,舌尖在上面游刃有余的打转,一会轻舔,一会用力吸,像是要从里面吸出nai来。
陶瑜也不想在逞强,女上位对她来说太累了,而且还不能满足自己,从口里发出来的哼唧声根本不是因为舒服,而是她小xue内瘙痒难耐!这下让沉言洲来动,倒是正合她心意。
男人一边舔舐着她的ru头,一边在揉捏她的tunrou,每次手上一用力,陶瑜就会爽的向前一动,硕大的gui头便戳在她里面的软rou上,小腹那里一股热流直接冲出来,全部喷洒在男人的rou棒前端,由于两者结合的太紧,一些yInye被堵在里面流不出来,陶瑜肚子变得鼓鼓的,就如同怀孕几周的孕妇。
“嗯好紧好热夹的我好舒服宝宝”沉言洲含着ru头,说出来的话含糊不清,柱身被包裹的满满的,又温暖又紧致,他被爽的神情呆滞,晶亮的嘴唇与粉嫩的ru头拉开距离时产生的银丝让此场景萎靡不堪,沉言洲那根肿胀不已的大rou棒在陶瑜的娇喘声中又胀大一圈,他不停地耸腰送进最深处。
就算看不到男人的Yinjing,陶瑜也能在自己体内感受到他的狰狞,“噗呲噗呲”的水声充斥在这个偌大的房间,她双腿跪在柔软的大床间,双眼迷离的看着此处的天花板,粗大的rou棒磨得她全身酥软,结合处的温度高的惊人,衬的她身体的温度竟有些冰凉,与男人做爱的快感如同倾泻的瀑布顺着她的静脉绵延扩散至全身,她躲也躲不开,只能被迫接受处在这绝境之内。
“啊不行了啊太重了啊呜呜轻点啊”沉言洲的不正常让陶瑜有些崩溃,她受不了,只要一分心想点别的,沉言洲就会狠狠用力,用她既爱又怕的方式把她的思绪拉回来。两人的身体像是连体婴儿一样,每当她想放松,将saoxue抽出来一点,那yIn荡的浪rou便紧紧缠上男人炙热的棒身,表现出它的依依不舍。
沉言洲的气息喷洒在陶瑜的耳边,一声又一声的重喘,性感又迷人,陶瑜耳根发麻,她不受控制的发抖,脑袋也晕晕的,眼中如同蒙了一层薄薄的雾,她想,或许她也和沉言洲一样,中了那春药。
男人将她转了个身,变成陶瑜的屁股对着他的下身,他不慌不忙的磨着女人的saoxue,有多少次gui头贴住腻滑的洞口,只要稍稍挺胯就能进去了,但沉言洲就偏不如她意,不知是折磨陶瑜还是折磨他自己,于是又换了个方向去戳别处,无论陶瑜怎么扭动屁股,沉言洲就是不肯将那巨物放进去。
陶瑜又将屁股翘高了几分,男人重重的一掌拍打在上面,洁白的tunrou上显现出手掌印。屁股被拍的落了下去,陶瑜又挺起来,沉言洲却一掌接着一掌,没有控制力度,陶瑜痛的想哭,她惊呼,声音里还有未褪去的娇媚,“沉言洲!你要怎样!”
“爽不爽?”
说完男人又是一巴掌,这下陶瑜真被气哭了,“沉言洲你个混蛋!到底还做不做。”
“宝宝你别急啊会让你舒服的。”沉言洲蹲下身子,他的唇在陶瑜的屁股上吻了一遍又一遍。刚刚他也不算太用力,怎么就留下了这么深的印子,沉言洲后悔了,明知陶瑜皮肤嫩,他该轻点的。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沉言洲在红印上面又迭加了吻痕,似是想到什么,他的指尖又滑到了陶瑜的锁骨那里。
“宝宝,我想留印子。”沉言洲点了点陶瑜的锁骨,“在这,可以吗?”沉言洲目光中带着祈求。之前和陶瑜做的时候,他都把自己控制的很厉害,因为不确定陶瑜愿不愿意他留下吻痕,即使情到深处,他也不敢亲出红印来。
沉言洲现在又像小狗一样看着她,陶瑜快被他搞懵了,一会那么强势,一会又这么可怜。回想之前,好像也是,不管晚上沉言洲做的有多狠,到了第二天她身上确实没有过痕迹,顶多就是全身痛而已。
“嗯那你轻点亲。”陶瑜害羞的回答他,只是没想到这句话居然是闸口的开关。
说完,沉言洲立马把头埋在她的背上,使劲的吸出一个个红印,背部变了风景后,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