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不多时,桂的花丸象包上了水晶壳子,沾满了鸣海分泌的液体。
手放在鸣海肩膀的桂,舔鸣海的耳垂,渐渐上行到整个耳廓。借仅存意志力的他想推开对方,但自己的下身已习惯男人那温热的东西了。没有被掩上的门缝有风进来,搀杂花香的风是清冷的,感到意的鸣海的双腿毫?羞耻的夹住桂的硬挺,任由秘部刚分泌出的黏液弄脏即将暴自己的男人的分身。
桂用舌尖挑逗鸣海那细长的嘴角,下巴处的肌肤不同于身体,格外的细且嫩。麻醉药令鸣海失去了反抗的力量,桂象品尝夏日的西瓜瓢一舔动自己那玫瑰色的口腔。对方那温热的舌头似乎令自己的牙床都融化了,鸣海在快感的纠缠下开始缠紧对方的舌头。
每次桂用舌尖深入鸣海的喉部,都会伴随手指对乳首的轻压。桂抚摩鸣海的胸肌,鸣海开始发出放荡的呻吟声。
腰带很快缚住了鸣海的双手,推他到窗户旁,桂把水色的窗帘伸出一条缝,在鸣海耳畔说:“看外边,站做很有快感的。”
鸣海感觉一只手指轻易推进了自己的秘部,那纤细的指型和自己熟悉的体温,这竟然是自己的手指。男人握住自己的手腕开始伸动,秘部很快发出淫靡的声音,肉壁与自己手指的摩擦在男人的动作下越来越快,热量似乎要上升到肠道里了。男人毫?道理的挤压自己的身体向窗外,下身的硬挺受到这种揉躏并没有变软,反而令鸣海都要惊讶的比往常还要大。
我一定是变态,被奸还有快感。这想的鸣海已被推进第三根手指了。只能平铺的手指因为不能均匀刺激肉壁,而使鸣海更加痛苦。鸣海为了抵制自己手指的进入,不得不向前挺进,这在?形中又刺激了硬挺。马眼所流出的爱液已透过窗帘而洇湿了墙壁。
桂用窗帘包紧鸣海的硬挺后,再拿线一圈圈缠绕。这种类似调教工具的方法很快令鸣海的前端失去了快感,桂掏出了分身,两腿夹紧鸣海的腰部便开始挺进。
手指,手指还在里边。鸣海?法出声,男人的硬挺碰触手指,拉扯使手臂感到剧痛的鸣海几乎昏死过去。但很快身后得到的快感与前端不能释放的矛盾感触使他清醒过来。
男人的结实大腿摩擦自己的双丘,同时被自己和他人一同进入的快感弥漫了鸣海的身心。虽然是暴,但这种事真是享受。秘部经过长时间的抚弄,已有完全接受异物的空间,对方的性器并不大,这被充盈但不疼痛的秘部从来没有如此的愉快过。
桂的硬挺体会的是从未有的新奇快感,肉壁的摩挲和手指的律动所产生的快感同时发作,桂简直要被鸣海的秘部所带来的快感吞噬了。他清楚听到鸣海的声音:“不可以,不可以背叛桂的身体。”桂悲哀又快乐的想:这个曾给自己失恋痛楚的男子,应该痛一下。
虽然鸣海如此说,但自己手指和他人异物的一起进入,没有感到过分疼痛。自己不是曾期待这种被填满的感觉吗?遗憾的是对方不是自己心爱的人,可自己还是感到了快乐。
感觉对方的硬挺突然化为热流向自己身体内部涌动的鸣海,分身前方射出了白线。近乎虚脱的他躺倒在桂的身上。
夜幕低垂时,桂一个人站在霞关的日本桥上。面前的大簇大簇樱花象压在是树枝上的粉红色积雪,而远处的樱花则显出淡白色和在夜色下浓重的浅兰色。在水里它们的倒影则全是淡黑色,象是所有华丽,最终将归于虚?。
桂和鸣海是真的完了,桂也不想再开始。太痛苦的事情不是恋爱,桂承受不起。喝易拉罐啤酒的桂身体绵软?力,头从桥的木栏间垂下去,看细密纷杂的樱花从自己眼前飞过,直到没入水中。对于樱花,绽放的一季,就是一生。
桂知道自己忘不了鸣海,为了不让他过分在意这件事,他留下了那枚鸣海也熟悉的扣子。
鸣海要痛一下,要尝一下桂被自己抛弃的痛苦。偿还后鸣海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但桂深信,鸣海不会忘记当时的绝望。樱花盛放的时候,你会感到绝望吗?
4 修身养性之 性
假若户暮死后有知,会希望自己带他到这个地方来吗?寺雪坐在北海道的美瑛之丘上,如此思想。
春末夏初时思恋爱人的方式,不会象自己爱念户暮这极端。从脚下绵延到目力之所及的远处全是虾夷透百合和水芭蕉的身姿,土壤和农作物交错成拼布状的七彩模。寺雪坚信只有这种自然安静的地方才适合回忆往事。
从四国的温泉开始回想吧。
雪还未落到水中,身陷在蒸腾热气时就消失?踪了。寺雪看这奇异场景,如果把细雪看成白蛾,这场景比飞蛾扑火还惨烈。他由此从这刹那联想到人生的?常。
依偎在户暮宽阔且结实的肩膀上,用鼻子来探知他喉头的凸起。曾几时这些令寺雪快乐的行为也因离别的逼近而显得?味。
寺雪的眼光直视户暮,微笑后他的头没入水中,埋在户暮的胯下。因为户暮的硬挺深陷进寺雪的嘴而使他的下巴抵在自己的耻骨。
从水中看户暮的硬挺,象是在池水中游水的一尾橘红色鲤鱼。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