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个让冠廷困扰的问题是,经由上次的对话後,宇翔跟他之间不再是全然没交集的同学,虽然交集也不多,但是之前不熟的时候、冠廷可以「尽情的偷看宇翔」而不会被发现。
但是现在、自从某一次冠廷又拉长脖子、学长颈鹿、假装拉筋伸展、第N次转头偷看坐在後方的宇翔、却被抓包之後,之後又四目相交了几次…
冠廷的眼睛又很大、黑白分明,偷看总是很容易被发现。
这时候冠廷总是只能猛然的转回头部,在位置上、颈後寒毛立起,等待自己脑洞中「午间肥皂剧的恶意」宇翔会讨厌自己吗?
美术教室的革命据点、也已经被敌方视破了,冠廷在窗後看着,有时候宇翔会故意突然转向冠廷所在的窗口、然後作热身运动、全程都盯着冠廷的窗口、面无表情,假装只是「巧合刚好转到这个方向」。
甚至於有一次,宇翔来到美术教室前方的洗手台、一边拿水泼脸、另一只手把因为tunrou跳动而上移的上衣下拉,之後竟然伸手把卡在股沟的裤子内裤、用力的拉出来…
冠廷稍微看到裤子缝中、黑色的禁忌地带,然後宇翔转过身来、有意无意的只是顺势扫了一眼、面无表情,但是嘴角微勾…
冠廷知道,那绝对是故意的!
「巧合个屌,之前一次也没跑这个地方来洗手…」既往的「福利」被剥夺了,彼此的地位互换,冠廷作事的同时还要感觉宇翔有时候「故意」投射过来的眼光,心里有些麻麻的感受。
两个人诡异奇怪的平衡默契、谁也没打破它,你看我一眼、我搥你一下…一直到了段考前…
「喂,快段考了,你有看吗?我都没看耶。」在快放学前的自习课、下课钟一响、大家都乱哄哄的准备逃离校园、宇翔一下冲到冠廷旁边的座位,然後呼的一声很快的坐下。
而且,照宇翔的成绩而言,他说没看就是真的没看,从来不会耍小心机。
「有…看一些,怎了?」其实看完了,冠廷想还是习惯性的谦虚一下。
「那你明天星期六练完球之後你来我家画重点、教我一下,反正你也都在美术教室作东西。可以?」宇翔一副『这一切就这麽定了』的姿态、下巴上仰的说道。
「喔…好,我知道了,明天下午、星期六、练完球後…」冠廷根本无法、也不想不知道如何拒绝、只是呆呆的重覆宇翔的话尾…
就在宇翔坐在对面随便哪一个人的位置上、大腿无意识放松大开、运动短裤从冠廷的眼中、焦点透视变成一条细细的带子,隐约看到白色的内裤、和一条一条的、跨下微深的皮肤摺纹…
冠廷有些被吸住的,宇翔一条一条的纹路牵引到一个未知的兴奋的彼端,像枪的膛线,旋转、高速射出火烫的子弹、射破冠廷的心脏。
好不容易拉回视线,又闻到今天的宇翔有洗完澡後的皂香味,带乾燥的、乾净的汗味,ru头的位置微凸透出微深的咖啡色。
冠廷有些反应,强烈的反应、不能抑止的反应,只好随便拿起书包遮档裤子上的凸起。
「那就先这样约好了,我要准备一下东西,明天再看谁先结束,明天见罗,bye!」有些慌张怕裤子上的昇旗典礼被发现,冠廷有些匆忙的走了。
嗯咳,小声说…新年快乐,这里好冷.空无一人,我会默默的更下去的。y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