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4月1日我现在非常疲惫,做着非常奇怪的梦。
在万里无云的晴空下,在舒适的气温中,我这样对自己说,一会儿闭上眼睛,一会儿拍拍脸颊,一会儿倒头睡回笼觉,反复看了好几遍,却始终没有醒来。
没办法,我慢慢坐起来,看看周围。
地点是某个室外体育场。
高高排列的看台上的蓝色长椅围了一圈,大到可以进行足球、橄榄球和田径比赛。
那里没有人坐,但我醒来的赛场中央,不,包括我正下方在内的整个赛场,已经有着数不清的人了。
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人的海洋』。
人的身体,就是人体。
无数赤裸的人密密麻麻地躺在那里,几乎看不见下面的地面。
一开始,我的大脑对这种异常的景象产生了排斥反应,有一段时间,我都不认为那是人类的集合体。
光是从原地看,就能知道这个集合体是由男女老少、身高、体重、容貌各不相同的全裸的人组成的。
肤色不同人种不同的人也稀稀落落地躺在地上,从大致的比例来看,跟我印象中居住在日本的人的人种比例相同。
他们的姿势大部分是仰卧的『1』字,表情大部分是面无表情。
保持着面无表情,一动不动。
通过自己tun部、膝盖和大腿内侧现在感受到的体温,我知道他们都还正常地活着。
虽然没有死,但可能被停止了时间。
反正都是梦,发生什么都无所谓。
从能感觉到的体温可以看出,我自己也是一丝不挂。
不,也许穿着衣服也能感觉到,总之我是全裸的。
如果能想到自己也是他们的一部分,就容易理解了?也许是吧,但不是像拼图一样嵌在人群中,而是在上面呈『大』字形躺着。
在一点点理解情况的过程中,我也开始习惯了『在不特定的多数人体上的触感』。
比如双手。
现在,我撑起上半身,两手分别放在不同的人身上,右手压扁了一位三十岁左右女性的ru房,左手抓住了一个二十岁左右男性的膝盖。
比如pi股。
明确能感觉到我体重约八成纹丝不动地压在二十多岁女性的、只能说有的ru房上。
吊在我两腿之间的东西正好碰到她的脖子。
比如双脚。
右脚横跨一位四十岁左右的老伯的左肩到腰部,左脚则横跨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和两个少女的脸,以及两个二十岁左右的女人的脚踝。
就像这样,并不是所有人都朝着同一个方向整齐地排列着,而是像展会临近结束时的手办橱柜一样,零乱的组合排列在一起,所以越看越觉得混乱。
在移动之前,甚至站起来之前,我都要再确认一下。
将右手从女人的ru房移到她的脸前,确认她在好好呼吸。
触摸颈动脉、胸部和手腕,确认心脏在跳动。
那么,为什么不眨眼呢?为什么不眨眼睛也能保持shi润呢?在那两个张开的眼睛前挥手,打响指,都没有反应。
我试着用右手抓住他的脸。
和想象的一样,是人脸的触感。
我用指尖轻轻触碰眼球,眼睛却没有合上。
尽管如此,鼻子和嘴还在呼吸,心脏也在跳动。
无论是二十岁左右的男性,还是快三十岁的女性,结果都完全相同。
我慢慢改变姿势,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
脚插在人体与人体之间,连站在地上都很困难,只好站在大叔的肚子上,再次环视四周。
虽然知道自己是在某个室外体育场的中央醒来的,但面对360度到处都是全裸的人的景象,还是感到相当恐怖。
我朝着远处那扇像是出入口的门踏出了第一步。
最初的几步,我尽量选择比较稳定的腹部和胸部,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但不久发现还是没有人对我做出反应后,我渐渐随意起来,不管脸还是男性生殖器,都可以踩在脚下。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身材魁梧的女子,宛如职业摔跤手。
或许她确实是真正的女子职业摔跤手。
一个看起来很强壮的女人,全身赤裸地仰躺在地上,看上去比周围的人都滑稽。
她的脚边躺着一个身材对比鲜明的瘦长男人,他的胯下挂着一个尺寸相当大的东西。
于是我先拉起她的双手,扶起她的上半身,然后让她的右手抓住男人的yjing,先慢慢地,然后逐渐加快速度。
脸也朝向yjing的方向,但我估计她是没有认出来,即使认出来了,恐怕也是面无表情。
不一会儿,男人的yjing就站起来了,jgye成了润滑剂,手的动作也加快了。
我在适当的时机让她松手,然后撬开她的嘴,用力按住她的双肩,使她上半身向前倾,让她把挺立着的东西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