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给你吃,好不好?”(h,玩nai,口爆,微虐)
徐昆抬手抹去她的泪ye,“放松点儿。我会悠着来,别怕。”控着腰胯,不疾不徐地抽送耸动。
口腔shi热,rou嫩得要死。他的小姑娘人生得娇袅,嘴也Jing致小巧,滑腻的口壁密不透风地包裹rou棒,圆润的小牙齿偶尔磕碰,带来些许微疼,快感不减反增。
yjing整根没入,喉咙深处的温度更高,极其狭窄,一经刺激,shi淋淋的壁rou蠕动着收缩,不断挤压gui头。这种感觉就很要命,已经无限接近cao她的逼。
徐昆舒服地嘶着长气儿,褒赞地伸手揉了揉欣柑的头发。她的小嘴和小逼都又shi又紧又漂亮,cao起来要男人命。
他的视线始终未离开过欣柑动人的小脸,见她渐渐不再啼哭,眼里就有了笑意。
“好孩子,舔舔我的ji巴。”
嘴塞得很满,舌头活动的空间被大幅限制,不知道该往哪处儿使劲儿。
欣柑的睫毛扇了扇,神情迷惘无措。
徐昆柔声哄,“随便怎么动都成,只要心肝儿的小sao舌头贴着ji巴,老公就爽。”
欣柑“嗯”了声,rou棒一捣入,nai脂般的小嫩舌就听话地缠上去,在jing身和gui头来回滑动,口腔配合舌尖儿戳舔的动作,不时含嘬马眼,吸出滋滋水声。
“唔……”徐昆闷吭,魂儿都快被她吸出来了,头皮过电似的阵阵发麻,仰直颈脖喘息,“祖宗,你口得我好爽。”
冷白嶙峋的锁骨被喉颈带起轻微的起伏,渐渐缓过一波射意,俯首凑到她脸侧,哑声笑叹,“心肝儿,你好棒啊,差点儿把老公口射了。”
欣柑抬头与他对视,眸儿蒙着一层水汽,撕扯得艳红的唇角,透明涎沫溢出,拉成细长银丝,慢慢滑落在他被蓬勃jgye撑得鼓圆的一颗囊袋上。
徐昆鼻息一滞,继而变得粗重,“乖乖,给我揉揉卵蛋?我会更爽。”热气团团喷在她耳郭,语调更为沉哑,“我的小宝宝乖不乖?想不想让你老公的ji巴爽,嗯?”
酒醉之后,情绪被无限放大。往日觉得粗俗下流的话,这时听在耳内,暧昧又蛊惑。欣柑突然明白为何徐昆与自己独处时,总爱用这种方式说话。
她身子微颤,脸颊飞红,羞答答地点了点头,看向两颗Yin囊。大得离谱,沉甸甸往下坠,褶皮撑得发亮,裹满了细小的筋络。小手试探着碰了碰,里面不全是rou,一晃一晃,水球似的质感。她拘谨地摸了摸,担心不小心给弄破了。
徐昆兴奋得一个劲儿嘶气,“心肝儿,别怕,攥紧了揉,多使劲儿都没事儿,你那点小力气儿,弄不疼你老公。”他挺腰cao耸,径直插到她喉咙尽处。
欣柑难受地啜泣,双手用力一握。
徐昆爽得高声呻yin,胯骨撞击渐渐变得急烈。
欣柑脑子都被晃晕了。如果不是后脑勺被他大手掌扶,她根本无法维持身体的平衡。饶是这样,寸丝不挂的身子仍被撞得七歪八扭,胸前两团大nai蹦跳起来,雪似的nairou荡起了一圈圈波浪。
徐昆被乱甩乱飞的白嫩nai球勾得眼花缭乱,色授魂与,大手攫住一颗,掂了掂,沉颠颠的手感,五指略收,白得刺眼的rou像软泥一样,从指缝漏出。
“nai子好大,真他妈软。”两指夹住顶端的ru尖儿,薄韧指甲轻刮细挑。
欣柑难耐地扭动小腰,呜咽声带出点儿媚意。
“爽了?”徐昆的手指摁住被刺激得翘起的ru头,打着旋儿揉搓,“nai子舒服,小逼呢?有没有跟着流sao水儿?”
丝丝的麻痒,过电似的从ru头往四处流窜,小腹一抽,xue口随即淌出温ye。欣柑浑浑噩噩点头,嘴里发出呦咛娇音。
“小浪货。”徐昆笑起来,屈身,舔咬她泛红的耳朵尖儿,“接吻会尿,玩儿个nai子也能尿,还说自己不是小母狗,嗯?”侧额去盯她的眼睛,眸色暗得似有乌云翻卷,”心肝儿就是我的母狗。y娃,贱货,母狗,嗯?说,你sao不sao?以后每天都要掰开腿让我cao你的sao逼,知道吗?”
小女孩的嘴被男人的性器堵住,说不出话来。
他用词低俗,充满侮辱的意味,语调却是缠绵又宠溺,好像自己是他的心肝宝贝儿一样。
欣柑心里迷糊,乌眸也是迷离一片。眼底水光往上潋,眼波随之悠荡,黑亮泛蓝的瞳孔折射出层层光影。
徐昆看得心悸,“我的小心肝儿可真漂亮。”不再扶着她,一手握住一只nai子,收紧腰tun,硬硕yjing在她shi嫩的小嘴重捣狠撞,浑身强劲的肌rou绷出块块分明的线条。
修长十指一收一放,手背的筋络和骨节随之晰凸,两团肥软的白rou像面团一样,被揉成各种y靡的形状,抓裹用力之大,似要把娇贵的ru球捏爆。
两粒小nai头已经被掐玩儿得充血,肿大了一倍不止,像两颗鲜艳的玉葡萄,放荡激凸,又被他的指腹残忍地反复下怼,不断陷入同样肿艳的ru晕。羊脂美玉似的nai儿遍布淡红色的指印,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彷佛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