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说过,我只要你一个。(h,微虐)
放心。我说过,我只要你一个。(h,微虐)
他突然发难,欣柑完全反应不过来,茫然地睁大眼,你
让我找其他女人,让我睡其他女人?
你想干什么?你他妈要干什么?离开我?
别他妈做梦了。老子就是睡了一万个女人,照样要Cao你,更不可能放你走!
你敢跑,我就把你锁起来!
你敢跟其他男人在一起,老子他妈弄死他!
语速越滚越快,语气一句比一句重,满身张狂勃发的戾气。
我、我没有欣柑从未见过他这副样子,惊骇欲绝,肩膀钻心般的痛,眼眶一酸,泪珠大颗撒落。
我喜欢什么都可以,是吗?徐昆挑起眼梢,Yin冷地笑。
你喜欢,当然、当然就啊!欣柑痛苦蹙眉,抖着手去掰他铁钳似的手指,疼,好疼,你、你先松开。
我喜欢你。徐昆揪小鸡似的把她拎到身前,我告诉过你,我只喜欢你,我他妈就想Cao你一个。膝盖抵进她腿间,我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嗯?
他龇磨着牙齿的声音细密刺耳,让人不寒而栗。
不、不要欣柑白着脸,手哆嗦着抱胸,心脏紧缩,像被揉砑成一团。
徐昆似笑非笑,这不挺明白的? 扯开她捂胸的手。他动作粗鲁,丰满的ru房被带得颠颠一晃,红珠娇颤,绵软nairou荡起一圈白波。
nai子真sao。他眸色一暗,捏住一枚嫩红ru头·,小逼呢?sao不sao?要不要老公的鸡巴插逼里Cao你,嗯?
不要,我不要来来回回都是这样的话,就他妈会拒绝,当他是洪水猛兽呢。
也是。她为了不让自己碰她,宁愿他去Cao其他女人。
徐昆戾气丛生,冷笑,为什么不要?刚不还说随我高兴?你他妈当自己在耍猴?把她往前一推,撂倒在床上,高大的身躯直接覆上去,老子现在就要干你。你给老子老实点儿,还能少受些罪。
欣柑像个玩偶似的,被他又推又拽,本就昏沉沉的脑子磕碰到床头板的边角,不重,却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咣当晃了下,顿时一片空白。
徐昆贴上她娇嫩丰盈的身子,怒火尽数转为欲火,大手粗鲁地抓揉一颗雪团儿似的ru,胀硬的鸡巴往她腿心挺进。
人不听话,身子倒真sao得很nai大,逼嫩,逼里全他妈是sao水儿。sao货,这么会长,勾死人他的声音被情欲灼沙,yIn逸中透出掩饰不住的愉悦。
欣柑nai儿被他揉得很疼,肩头疼得简直像有人在拿锤子一块一块敲碎她的骨头。她难受地嘶声哈气,手脚都是虚的,不敢反抗,也根本反抗不了,更不敢看他狰狞的表情,捂住脸小声地哭,身子抽搐不止。
可怜巴巴的。
徐昆下意识哄了句,别哭了,我慢慢来,不会很疼的。
示弱的话说完,又觉懊恼,不再犹豫,挺起胯骨,粗硕的Yinjing戳向汁ye泛滥的小rou缝。水儿是很多,入口实在小得离谱,俩人性器官尺寸相差太过悬殊,几次三番都左右滑开,轻易插不进去。
啊!好疼啊!未经人事的小小性器被顶得撕裂般刺痛,欣柑嘶声啼哭起来,伸手去拦阻,被徐昆抢先一步攥住双腕。
疼什么?这才哪跟哪?他压根就没能进去。徐昆咽了口唾沫,一狠心,绷紧腰肌,抵住了往内猛插。硬钝前端一点点挤开紧窒xue口,粉色皮膜撑得发白,撕扯到极限,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彷佛一碰即碎的透明感,大量毛细血管破裂,点点血色密布。边缘一圈粉嫩逼rou被硕大的gui头挤得外翻,shi腻腻,泛着潋滟水光,收缩着,蠕动着,又热情无比地缠裹上来,密密匝匝一层竟似是粘咬在gui头上。
像被无数小嘴嘬吮,电麻激窜。只是撑开逼口,还没真正插入她的小Yin道,徐昆已经爽得差点一泻千里。
剧痛来得猝不及防,欣柑的哭声像块砸到地上的玻璃,一下子支离破碎。
徐昆胸口一紧,头皮像被人猛扯了下。他竭力遏制长驱直入的冲动,侧额去看她的表情。女孩儿赤裸的肩胛上,几枚深红掐痕率先映入眼幕,一道道rou楞突兀肿起,有些位置已经轻度青紫。
这么严重?他就没怎么使过劲儿。
往上是她泪水涟涟的小脸,看上去就很痛,很害怕,脸白得不见半点儿血色。真的很像个被虐打,被施暴的小孩子。
她是不是认为自己在强jian她?
徐昆眼皮不停地跳,心头掠起一股燥灼,又有些说不清的心疼与悔意。
rou欲被一种更为汹赫,更深层次的情绪冲散,我他妈就是个傻逼。他放开欣柑,纵身跳到地上,捡起长裤穿上,大步离开卧室。
欣柑转过头,徐昆的背影挺阔,一块块背肌彷佛也夹带着怒火,迸出虬结贲张的线条。
她浑身都疼,四体百骸控制不住地颤抖,缩到被子下面,压抑地抽泣。
徐昆用力握住门把手,手背上青色的筋脉一根根往上曲张连延,脚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