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鸣蝉,许久未见,当初那个经常跟在他们身边的女孩如今长大了。
两人在一起后,经常约会时,上初三的傅鸣蝉成为了最大最常驻的电灯泡。傅言景觉得很烦,经常说她太粘人很烦人,但这并不影响两个女孩之间便亲近。
傅鸣蝉很喜欢姜阮,常常与姜阮黏在一起,导致傅言景暴跳如雷,表示我自己老婆我没抱你下,你能不能有点眼力见。
后来,姜阮还替傅言景兄妹俩补习过,以至于两人的家人对她也十分感谢,觉得是姜阮把傅言景拉上了正轨。这份感激在最后傅言景考上A大之后更甚。
傅鸣蝉还是刚上任的小医生,所以还是得让带自己的老师来。简单的看完照了个片子,然后开了一堆涂涂抹抹的药。傅鸣蝉缠着姜阮约了顿午饭。
是一家法国餐厅。
姜阮很喜欢吃法国菜,然后傅鸣蝉神神秘秘的问她知不知道这家店的老板是谁。
她说是傅言景开的。
傅氏虽然涉及产业众多,但这家店,是傅言景的私人财产。傅鸣蝉说,当初他知道你喜欢法国菜,自己花了很大的功夫学,这家店就是在大学的时候就开始准备了。不过店还没搞好,你已经走了。
她始终想不通,两人那么配,为什么最后会分开。她告诉了姜阮许许多多她走之后的故事,说了许多她不曾知道的事情。
还说姚拜月是这一年才在一起的,她并不喜欢姚拜月,她忍不住的吐槽,你说她压根就不是这种性格为什么要处处模仿你,看得我恶心死了。
两人相谈甚欢,若不是还要上班,估计还会聊更久。傅鸣蝉问她在哪上班,下次一起吃晚饭。
姜阮说傅氏编辑部。傅鸣蝉惊讶极了,那我哥不知道吗,姚拜月也在编辑部,她是不是为难你了,她可小气了。
姜阮无奈的笑,背上的伤就是她推的。
傅鸣蝉几乎要气死了,我哥就是个傻逼,你等着,我回去骂他。
姜阮摇头,觉得没有必要,他既然喜欢她,那自然是偏向于她的。
傅鸣蝉可不管,晚上下班直奔傅言景的住处 ,他刚洗好澡。
傅鸣蝉鞋也不脱,把包砸在他身上,义愤填膺的大骂道:“傅言景你什么人啊,敢让姚拜月欺负我姜阮姐,气死我了,她算什么东西,一个冒牌货,也就你看得上。”
傅言景也不躲开,被她砸了几下,等她平息下来,才叫她进来。傅鸣蝉一边换鞋一边恼怒的说:“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姜阮姐在你的公司。”
“知道。”傅言景给她倒了杯水。
怎么能不知道,被姚拜月单独扣下来扔进垃圾桶的简历,如果不是他点头,哪里进的来。
“那你就放心她在姚拜月手下。”一听到这她就更生气了。
“她自己选择了编辑部,如果我不让她进,这更不公平,月月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傅言景往后退了一步,躲开她的口水。
傅鸣蝉想到姜阮说的话,觉得还是她了解傅言景,这个只要喜欢谁就会无条件向着谁。
“这才几天,她就把姜阮姐背给弄伤了,还给她穿小鞋。你就算再讨厌姜阮姐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
傅言景的眉头皱了皱,忽略心中突然的刺痛:“只要她知难而退。”
傅鸣蝉也冷静下来问他:“你们没可能了吗?”
“鸣蝉,你不懂。”
你不懂在我满怀期待为我们的未来做打算时,她一直从未想过。你不懂她曾比谁都心狠,他曾那样求她,那样爱她。你不懂,我有多喜欢她就有多恨喜欢她的自己。我只是,不能劝服自己罢了。
“我哪里不懂了!你明明那么爱她,怎么就不能在一起了,姚拜月她算什么啊!”傅鸣蝉歇斯底里的吼了出来。
傅鸣蝉来势汹汹,走时像是战败了一样。
关门声落下,世界归于平静,傅言景坐在沙发上许久未动,天花板上的灯几乎要睡着,他缓慢拿过一旁的遥控器,将一张光碟放进去。
很快的,屏幕上出现了那张熟悉的脸,这是修复后的像素。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录像,是在一起的第二天,那时候还很冷,她穿的厚厚的棉衣外套,鼻尖微红,正在低头写作业,他叫她宝贝,她羞红了脸,当做没听见,然后他又叫她软软,她转头看他,眼睛亮亮的,因为他刚刚的称呼,声音之间还有些撒娇的意味:“干嘛?”
他记得他那时候整个人都又软又暖的,巴不得把她塞进自己的心房里。一段录像在这里就停了,但他记得下面的场景。
于是,少年的声音更加温柔:“我想牵手。”
她想也不想的,把笔放下,朝他伸出手,他立刻握住了她冰凉的手,将她柔软又娇小的手揉揉捏捏好一阵,然后又把她的手放在自己温热的脸颊上,趁她不注意,放在嘴边亲了一口,然后张口含住她的手指,轻咬她指尖。
她羞得不行,便要抽回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