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虚窗雨露,美人沐浴之音总是令人无限遐思。楚临安更衣后随宫女竹青走到主殿内室。
水声、花香,都隔着屏障遥遥扑来,扰乱了心神。正是此时,美人出浴。
姜溪迟出来时看见的便是楚临安耳朵尖儿泛红,由于他亦是更衣后便来,此时前襟还在滴滴答答泛着水珠,有几滴水珠尤为诱惑地挂在他锁骨处。
姜溪迟突然心生邪恶,太想毁了这样一个人。
但是她也深谙,深宫内长大的人,即便是幼童都是会吸血的人Jing,他也不是什么善类。
青娥红衫,姜溪迟委身在矮塌上,温声:陪我下盘棋。
宫人识趣退去,还关紧了门。
好。楚临安执了白。才开局,楚临安就看见姜溪迟攻势强劲,一点后路都不退地下。
长公主的棋风,与您本人不太相符。楚临安低语如呢喃。
穿堂风摇曳她长长的裙尾,姜溪迟淡呷清茶,眸中波光潋滟。
嗯?
楚临安轻肆一笑,衬得清俊眉目更是英美,只听得他缓缓说:长公主的棋风凌厉至极,而您本人,左右逢源、耐心伪善。他扔了一颗白,眼见这一小角已经被围杀了,他并不急。
姜溪迟自然懂他的意思,只是这番话,换其他任何一个人来跟她讲,都会被活活赐死。
原来本宫在临安君的心中形象这么糟糕。她笑声娇矜,仿佛并不在意,只是手在抓下一颗黑子时微微一颤,她抬眸,凝视:可是临安君说的并不矛盾呀。她笑得更开了,这就是我。
姜溪迟凑近他,妖媚红唇贴在他唇角,执起的黑子顺着他宽阔的衣衫扔了进去,小手一路滑着摸他带着微微伤疤的躯体。
楚临安被通体一身迷迭香醉倒,却也被突然入侵的手搞得一颤,手是温热的,那只手捏了捏他的红珠,他羞涩不堪。
隔着棋盘,棋子因女人的动作倾洒满地,黑白一顿混杂,唯有她眸中色彩斑斓。
楚临安抬起眸,底线被肆意试探、触摸、打破,此刻生死火热之中反复煎熬。
但他还是用大掌圈住了女人跨坐而来的腰,姜溪迟顺着刚好跌进他的胸膛,虽然瘦弱,可是美少年的胸怀竟然尽是安全感。
楚临安感受着她的细腰,圆tun正在扭捏着,一寸一寸地,他不可自抑地起了反应,身下rou棒高高竖立。
姜溪迟感受到了那玩意拼命顶着她,她试图躲,却只是徒劳地越抱越紧,紧到最后亲吻都是暧昧到迷离晕眩的。
她花门泄了蜜ye,尽弄到了楚临安的衣裳上。贴着rou棒shi的,勾勒出那根粗壮的形状。
本就轻薄的红衫什么也遮不住,这扭捏一顿,已经斜了一片白腻皮肤,胸rou摇啊摇,她轻轻呻yin着。
楚临安指骨有力地抓住其中一团浑圆,狠狠揉捏着,啊啊啊啊别,这个时候能忍住就不能算个男的,楚临安扯开了她的衣衫,彻底将又大又圆还挺的酥胸暴露出来,男人一点也不客气地大力捏着,捏到nairou彻底变形,从指缝间露出白腻颜色。
呜呜呜别。姜溪迟从未被人如此冒犯,也从不知道仅仅是捏nai都能让人情动到花户大开,空虚而渴望,她又吻住了楚临安的薄唇。
楚临安狭长的睫毛一动,他多希望女人的孟浪样子只有他见过,一种乏力的嫉妒涌在心口,他咬了一下姜溪迟的唇瓣。
姜溪迟吃痛,却见男人眼底波涛汹涌,眉头是轻皱的,她轻笑着抚平。
临安君怎么啦?
楚临安一壁儿拥着她的腰,一壁儿大掌捏爆她的nai的力气,搞得姜溪迟浑然飘飘乎,实在,太爽了。
楚临安在唇舌交缠声中模糊道:我嫉妒曾看见过你现在这副美丽样子的人。声音约莫还有些委屈。
姜溪迟玉腿环住他的腰,闻声,娇声软软:没有其他人。又添,只有你。缠住了他的腰,所以,临安君所以可以抱我去床上么?
她并非毫不知他的想法,只是逢场作戏过多,以至于怎么将一颗颤动的真心捧出来给人,她并没有太多经验,甚至在害怕。
可是早在噩梦纠缠时,有人拨开浓重的厚云,为她从裂缝中透入阳光,一颗心就被打得稀巴烂了。
楚临安郁结顿解,更多复杂思绪浮在心头。慢慢含住了她的耳垂,依言抱着她走去那张主塌,逼得她呻yin声连连,男人喘息声也流连在她耳侧,眼泪已经汪汪盈在她眼廓。
这位清晏长公主,身上有太多太多的谜,他就像在飞蛾扑火。
撩起她裙衫时才看见,姜溪迟并没有穿亵裤,花户已经微张,在灯光中颤抖着,rou乎乎的,又肥又粉嫩,因为男人的凝视而害怕又流着水。
楚临安已经挺起rou棒,姜溪迟瞥一眼,粗壮的rou根上青筋遍布,她从不知这么看似羸弱的身体有这么骇人的玩意。
她惊得想后退。却被男人抓住脚踝,拽在身下,声低哑:想逃?
她掩耳盗铃地摇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