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她居然手下留情。这或许是血缘的诅咒起了作用:她无法杀死安古,也不能做出实质性的伤害。难道正因如此,自己从未触及男人的极限?
讨厌。女孩垮起小脸。刚被踹床的新兵见她走来,面泛红晕,小心翼翼发问:“你不开心?”他还是个大男孩,金发柔软,蓝眼湿漉漉的,像大型犬。他挺幸运,仅前脚掌残疾,裹在纱布中,还能勉强跛脚步行。
隔壁床的老兵拿腔拿调:“看来你还是喜欢小姑娘,之前哪见过你主动搭理人。”他伤势严重得多,半边身子烧伤,左手和左腿被连根截断,右边完好无损,整个身体都不对称,像翻车鱼。
波本做笔记。这两人的伤势凑对,能在单天内完成。
“多亏了我,这没长眼的小子才没缺胳膊断腿。嘿,哪有人一脚就踩雷。”他调笑:“你是不是要承担起责任,负责我终生?”新兵耳朵涨红,没去理人。
波本思绪飘荡:如果老兵是翻车鱼,拿什么比喻安古?鉴于他没手没腿,屁股里塞了根东西,呃,木质套娃玩具?
“咳咳。”神父见波本和别人聊得欢欣,试图委婉引起她注意。将军跟着回头扫视,闲聊的士兵们纷纷闭嘴。
哪有你聊天却不准我找乐子的道理?波本最厌恶被人钳制,也因此稍微摸清些安古脾性:婊子,热切寻求他者的注意力。
那就让全部人都看你。
波本抬手,打了个响指。
堪称安古心理阴影的动作十分符合预期。深埋肠内的硬棒迸射出电流,酥麻感窜遍四肢百骸。他被电得浑身痉挛,肌肉小幅度抽搐,胸膛伏低腰腹对折,受冻般上下牙打架,咿咿呀呀吐着胡话,好像身体不属于自己。
“您这是怎么回事?”饶是见多识广的将军也吃了一惊,忙向神父伸出手,想将他扶起。没想到神父迅速立起腰脊,笑容平静,就像是被附身的人驱魔完毕。
“将军看花了吧。”他语气笃定,眼睛深邃如古井。终于对方迟钝地点头:“人一老,视力就不灵光。”
波本作势勾画,实则从空白纸面边缘窥视,难以置信地瞪眼。安古正坐得笔直,宽阔肩膀舒展,完全看不出下体正吞吐着假阴茎。
这不对劲。
男人应该早就承受不住奸淫。换作之前,哪怕自己要求他趴在路边,像狗般抬起后腿才允许射精,他说不定都会照做。但现在,他像是靠意志力强压下情欲。还是说,之前的高潮全是伪装?波本皱眉,试图找出些端倪。
提高频率,加大幅度,增强电击。
自己的理论果然大方向上没错。不过,与其说是伪装,不如说男人正掩盖高潮。每当刺激攀升,他双眼紧闭,长睫微颤,颧骨泛上病态潮红,谈话中自然张开的嘴唇抿紧,刻意保持匀速的呼吸也会停滞一两秒。
骗子。表面正经,还是让她抓住把柄。不知他在刚才的实验中射了多少回?
波本笑容不无恶意,不再奉陪这无聊的游戏,放下纸笔紧盯男人的脸。从现在再次计数,她倒要看看要几次才能摘下这假面具。
但男人没给她统计的余裕。涣散的目光聚焦,与女孩交汇。他眼神闪烁,薄唇翕动,对她做口型。
看。着。我。
像是要让她彻底观赏,遮羞的毛毯悄然落地。
男人砸入轮椅,浑身僵硬,整个人绷紧,毫不动弹。不如说,是之前的压抑完全耗尽了他的体力。
然后这块磐石在她眼前逐渐坍塌。
首先崩散的是脸。高潮将他控制面部的肌肉攥住,每寸肌肉都在昭示主人已对他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力。他原先是面无表情,如今伪装褪去后,浮现的并非被情欲夺舍的丑陋野兽模样,而是她也看不懂的神色:似狂喜,又像是解脱。夹紧的胸膛松弛,在法衣笼罩下晃荡,那一瞬的摇动在视觉上更像是乳房。肌肉收缩鼓起的腹部就像是被压弯的秸秆,缓慢向后仰去。小腹上的阴茎弹跳,被湿润布料勾勒出轮廓,肿胀至极限。
一下,两下,三下。
白精成股喷出,大腿根随射液抽搐,臀部抬起,抖动夹紧。
这漫长的高潮仍未停下。连射数管空炮后,马眼酸胀,意欲喷出最后的存货。
事情无法挽回了。从波本按下按钮起。不知该说是天赋,还是假阳具制作巧妙,第一下就重击到膀胱,让他迸出几滴尿。凭借全部意志力,才将能摧毁理性的高潮拖延至此,使其能完整地在女孩眼前呈现。
已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异常。室内全是眼睛,就像悬挂的星星,凝视着邪恶:
他注定要在众目睽睽下失禁。
热意涌动,身体到了极限。龟头颤抖,喷洒出大量清液。被肏到潮吹了。腥臊的不洁之物流过会阴,沾湿座位,淌下金属腿,滴答滴答,落在地面。而此时房间安静的掉针都听得见。水流声持续,每个人都听见他排泄。安古仰头,眼前白光迸溅。
随即是漆黑。他因极致的欢愉晕厥过去。
“神父大人,您还好吗?”是波本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