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你的狗鸡巴都要兴奋得爆炸了。”明朝捏着斐兴奋得流出汩汩淫液的肉棒,一只手玩弄着斐吐出的软舌,鸡巴顶着斐的穴心缓慢有力地摩擦。“你看,有一个雌逼是不是很好?是不是非常适合你?”
斐无力思考,下身犹自抖动——或者说,在他的想象里,他正大分着腿蹲在地上,两只手扒开自己的逼,被主人命令着在众人面前表演用雌穴尿尿呢!
明朝盯着斐看了几秒,深觉这人肯定不仅没有听清楚她的话,而且已经又又又又一次雌堕,沉迷在自己的幻想中了;而且、可能……比之前任何一次雌堕都要深度和严重。
……果然,斐的骨子里就是一个变态嘛……越被过分的对待就越兴奋啊……虽然我就是开发出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明朝内心os:那也不能全怪我呀!!
总之,先把眼前的事解决再说。不知道等斐清醒过来之后,会不会暗暗遗憾自己没有一个女穴呢?
“骚狗,给我停下,不准尿了。”明朝咬着斐的耳尖,用严厉的语气命令道。斐果然发出一声又痛苦又淫媚的淫叫声,胸膛剧烈起伏起来,仿佛真的在忍耐着憋尿一样。
”主人的小母狗这是在把骚逼给谁看啊?狗鸡巴激动成这个样子,想必一定是露着肥逼在别人面前发骚了吧?”明朝实在是太了解斐潜意识里的变态程度了。虽然她丝毫不怀疑斐对她的忠诚,但是类似在他人面前做爱、或者类似露出play一类的东西,只会让斐的潜意识里更加激动和兴奋。
果然,在发出质问的下一秒,斐就从鼻腔里发出一连串带着哭腔的又绵又媚的呻吟,像是在申诉和讨饶一般。明朝被这声音媚得眉心跳了跳,稳住心神,训斥道:“连自己的骚逼都管不住,我平时就是这样教你的吗?如果这样,那就不允许你有这个骚逼了!免得以后对着街上随便一条狗,都能摇着屁股扒着肥逼发骚!”
“如果对着随便一条狗都能发骚,或者让别人碰你的骚穴,你就不再是主人的母狗了,知道吗?”
斐像是被这句话猛地扇了一巴掌似的,失焦的金色眼睛里立刻落下泪来。他恐慌地、断断续续地发出混乱沙哑的哭喊和求饶:
“呜咕……不、不、小母狗只对主人发骚……呃呜呜…只让主人的鸡巴插母狗的雌逼……呜!不!不……母狗不要骚逼了,呜……母狗不要这个骚逼了,母狗是主人的、呜、呃呜……不要骚逼了……呜呜……”
一张俊脸上被泪水和口水糊满,实在不太怎么好看。但是被眼泪泡的红彤彤的眼眶和男人脸上恐慌又脆弱的表情,实在是让明朝心疼了不止一点点。
唉……本来也只是稍微吓吓他……也没有怀疑他的意思,谁知道把人给吓成这样。
明朝探身,温柔地捧住明斐狼狈不堪的脸,浅浅地亲吻他:“好啦好啦……知道了,小母狗永远是主人的乖狗狗。”看着随着她的亲吻慢慢平静下来,却还在控制不住地抽噎的男人,明朝吻了吻他的侧脸,把自己沾满淫液的鸡巴从斐的后穴里抽出,站起身来,握着鸡巴将马眼正对着斐失神地抬起的、糊满泪水的脸。
“那么,在脱离梦境之前,最后一次……骚狗,给我把你的肥逼扒开。”明朝握住自己的鸡巴,对着斐的脸撸动起来。“你的雌逼是不是还滴着尿呢?你不会是一边撒尿一边手淫了吧?哼……自己把那颗淫荡的骚阴蒂给我剥开了,让我看看它颤抖得又多兴奋……还有那乱撒尿的尿孔,我可不希望它藏着。还有小母狗的雌洞,它是不是正在激动得一张一合,吞吃着空气鸡巴?淫水有没有从里面流出来濡湿了屁眼?还有你又软又嫩的肥逼,你的面包一样可口的阴唇……你知道我要做什么的吧,斐?”
明朝每说一句,斐的身体就激动地抽搐一下,直到最后整个身体都激动地颤抖起来,胯部向上挺起,屁眼迅速地开合。
明朝喘着粗气,双手凶猛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卵袋随着刺激高高提起。雄赳赳气昂昂的鸡巴翘着油亮的龟头,翁张的马眼显示出这条鸡巴已经蓄势待发。
“————尽情地尿吧,骚货。”
明朝粗喘一声,腰部前挺,扶着鸡巴尽情地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喷洒在了斐的脸上。
与此同时,明斐无声地淫叫着,软舌窒息般抽搐着吐出,屁穴大开着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涨红的鸡巴向上喷射出大股大股浊白的精液,前、后两个洞同时达到了极致的高潮。
“嗬…嗬……“明斐的喉咙里发出窒息一般的气音,射精持续的时间已经长得不太正常。明斐的胯部失控地往前顶着,射精结束,鸡巴也已经疲软下来,明斐虚弱地瘫倒在床上,瘫软的身体却依旧失控地抽搐着。明斐的整个身体都泛起红色,眼睛失神地看向虚空。终于,短暂的空白期过后,浅黄色的液体从疲软的鸡巴眼中缓缓地流了出来。起初只是细细的一缕,随后越来越多、越来越多,随着明斐身体不自然地抽搐,浅黄的尿液浸透了身下的被褥。
正如明朝的命令,明斐绵缓又漫长地、尽情地尿了。
End.
话外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