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地撕开丝制长衣,露出仍旧带有青紫印记的肌肤,有新的也有旧的,旧的还没消下去就又被强逼着伺候男人。
云音尖叫着用脚踢开连婓,却被连婓轻易地制住,握着纤细的脚腕,连婓发出低沉的笑声,一把将上前逃跑的云音扯到自己身边,结实地压住了云音单薄地身子。
他此刻害怕地发抖,怎么会不了解连婓的意图。以前是忍辱偷生,为的是和夫君团聚,现在夫君就在他的面前,被他痛恨厌恶的男人侮辱,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连婓要的就是这样,看着怀里被自己制住动弹不得的云音,看他泪流满面,双眸里的绝望和嘴里发出的尖叫,连婓觉得快意,“怕什么?我们就在这儿洞房不好吗?把你下面那两张sao嘴给这个逆贼看看,sao的所有的男人都想上了你,把你Cao死!”
他不是逆贼,他的夫君不是逆贼,云音无助弟摇头,一面是连婓耳边的羞辱,一面是项秦若有若无地嘶哑,美人哭的伤心欲绝。
项秦颤抖着身子,双目发红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云音被连婓狠地压在地上,脱去了嫁衣,连婓不顾他拼死的反抗,那么容易地困住云音,抬起他两条细嫩的玉腿,露出shi漉漉还有些红肿的小xue,因为害怕,可怜的玉jing软趴趴地睡着,连婓扶着硬物生生地捅了进去。
他肆意地在云音身上起伏,云音无力地哭泣。
眼前发生的一切让项秦感到一阵眩晕,身子痛的没有了知觉,可是心更痛,痛的在滴血,他看到他的音儿被别的男人侮辱,因为反抗的厉害嘴唇被咬破,身子更是被粗暴地玩弄,音儿的哭声里带着疼痛和绝望,项秦觉得喘不过气来,他想安慰云音,不会的,他永远爱他,不会嫌弃他的,可是嘴里发不出一点声音,是因为被连婓下药了,那个男人就是要他们如此的痛苦。
项秦恨不能把连婓千刀万剐,他拼劲身体里所有的力气发出嘶吼。
连婓在云音耳边道:“他急了,是不是也想好好草草你呢?”
rou棒汹涌粗暴地进入,顶开子宫,在里面蹂躏,把娇嫩的xuerou带出。
哭到最后没了力气,剧烈的反抗和挣扎只会换来无尽地强暴,云音睁着无神的眸子,Jing致弟妆容早已哭花,奢华的嫁衣也被凄惨地丢在一边。
连婓嫌他没有声音,“干的不爽吗?为什么不叫?”说罢就是几个用力地顶入,前xue被射满,红肿的小xue口全是腥气的Jingye,甚至身下都被yIn水和Jingye沁shi。
“你若是不叫,朕现在就杀了他。”连婓威胁道。
云音从无神中回过神来,他慌乱地摇头,“不要,不要……不要杀他……不要杀我夫啊――”话还未说完就被连婓一道毫不留情的巴掌打断。
脸被打向一边,云音痛的说不出话来,远处传来铁链挣动的声音。
“呜――――云――云音――――”项秦艰难地呼唤着爱人的名字
“你叫他什么?”连婓抓住云音的头发向后,迫使他抬起脸来。
绝美的小脸被打红,楚楚可怜,云音压抑着哭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掌握着他夫君的生杀大权。
连婓抚摸着云音被打的红肿的那半张脸,似乎是在安抚,“你是贵妃,他是逆贼,你们能有什么关系,你是贵妃知道吗?”
云音摇头,“我不是贵妃,我不是,,,呜呜呜,,,我不是,,,”
见着云音久久不回答,连婓冷笑唤来一直在地牢外候着的陈玄。
陈玄低着头,仿佛对眼前所发生的事情视而不见。
连婓残地下达命令,命他敲碎项秦的膝盖。
“啊――不要――不要――”云音猛然哭喊拉住连婓的手臂,他焦急地摇头,“不要,求求你……不要呜呜呜……不要……”
只有云音知道他的夫君有多么渴望站起来,他不要他的夫君因为他而变成废物。
连婓抬手制止,陈玄复又站在一边。
“你现在该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了吗?”连婓抬起他的下巴,欣赏着美人落泪,满意地看到他眼里的惊恐和害怕。
“我是……我是贵妃……”云音哽咽地说出来了口。
拔出还在小xue里的rou棒,拖着云音的身子走到项秦面前,抓着他的头发,死死地盯着云音的脸道:“大声一点,说给他听。”
云音被迫抬头,终于离的那么近了,确是这样狼狈的场面。
他的夫君好不凄惨,触目惊心的伤口,曾经的玉树临风,青年才俊,现在变成这样都是为了他,老天对他真是残忍,似乎上天从没有给过云音一口喘息的机会,永远被人玩弄于鼓掌。
项秦看着云音的眸子,他多么想摸摸面前云音被打的红肿的脸,问他疼不疼。
项秦艰难地摇头,眼里是无声的安慰,别怕音儿,不要为了他,他都能承受,只要是为了音儿他做什么都愿意,哪怕再次失去双腿又如何,只是不忍心看的云音一次次在他面前受辱,今日这一遭,他们今后怕是再也难以了全,项秦紧紧地看着云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