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连续的强制性高chao弄得心有余悸,云音第二日被连婓放下来,还不给他喘息的时间,就又用贞Cao带堵住了两个红肿不堪的小xue,云音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才好,他被连婓弄怕了,再也不敢在他面前逾越,只乖乖地任人玩弄。
许是把云音关在宫里还不够,等秋日围猎,连婓不信任云音就带他去了围场,一路在马车内yIn靡了半日才到。
云音昏沉间被连婓抱下马车,再次醒来服侍他的宫人说陛下围猎去了,让他乖乖在此等候。云音穿好衣服,走到帐篷窗口掀起帘子,外面一片远山,雾蒙蒙的,真是到了秋山围场。
他不是没想过趁着这次出宫逃跑,可是耳边尽是士兵巡逻的声音,他才被连婓做的腰酸背痛,在这重重密不透风的禁卫军之中,就凭他一人想离开难如登天。许是他在风口站的久了,就有贴身伺候的麽麽让他去榻上休息等陛下回来,山中风寒莫要吹出病来。
他倚在软榻上摆弄书籍,心心念念着怎么离开这儿,正当思虑走神之际,耳边传来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娘娘,茶凉了,要不要续上?”
云音回过神来,看向眼前低头的宫女,觉得她有些面生,不过也并未多加注意,“嗯。”
宫女靠近云音,还未等云音疑惑那宫女猛地抬起头来一个手刀落在云音后颈上,云音尚未来的急发声就软了身子昏死过去。
……
他是被冻醒的,后颈疼痛难忍,云音挣扎着睁开眼睛,不曾想看到了久未见面的熟人——皇后!
四皇子造反围杀太子遗党之时,并未找出皇后一伙人的踪迹,不过太子的人该杀的也杀尽了,那皇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如今普天之下尽归连婓之手,就凭着几个宫女恐怕后半辈子也难以存活,连婓一直派人查找皇后踪迹,没想到现在云音居然被他们绑来了这儿。
他惊恐地往后退去,背后却撞上男人的腿,他回过头来,是当初追随皇后离开的护卫。
这是一处Yin冷的山洞,空气chaoshi,还能隐约可见几只老鼠,昔日尊贵无比的太子之母皇后娘娘也不复往日荣华富贵的模样,一身金丝华服早已破烂不堪,面容憔悴,几个跟随她的宫女太监们也都狼狈极了,许是太久没洗过澡,鼻翼间满是酸臭的味道。
皇后面上挂着冷笑,“那贱种到底把你带了出来,还不是被本宫派人给抓到了,云音,见了本宫还不下跪。”
云音不明白皇后为何绑了自己,他战战兢兢地缩在地上,后颈疼得厉害。
“哼!贱人!”皇后见云音不跪不拜气的上前来将他踢到在地,她指着云音怒斥:“一个以色事人的娈宠也敢在本宫面前甩脸子?怎么?如今靠身体讨了那贱种的欢心做了贵妃就以为自己一步登天了?贱人就是贱人!若不是你本宫能有今日?!”
皇后面色狰狞,恨不得将云音杀了,不过皇后明明恨极了云音却还是忍了下来,一直贴身服侍她的宫女上前一步拉住了皇后劝她冷静。云音认出了这宫女,就是她打昏了自己的。
当日寺庙兵荒马乱,皇后好不容易带着几个下人从后山逃跑活了下来,一等人可谓吃尽了苦头,山中多猛兽,这群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她全靠着这些忠心的下人才勉强果腹。
皇后越想越不甘心,想起每年秋场围猎,便带着剩下的人来了秋山,铁了心的要同四皇子鱼死网破,可她深知自己如今穷途末路,四皇子万万近不得身,记起昔日云音,皇后越想越愤恨,便使了法子把他掳了出来。
皇后看起来有些疯癫,一会儿笑一会儿哭,说起往日在宫中的纸醉金迷,又看看这儿Yin冷的山洞,眼中满是嘲讽,她咬牙切齿泄愤一般地骂着连婓连祁,诅咒他们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那些个随从默默地站在一边听着皇后的话语,看模样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末了,这女人转过头来看向瘫软在地上的云音,“其实本宫从来不是什么面冷心狠之人,自进宫以来,那些个男人对你做的事本宫也都看在眼里,知道你是身不由己,你若是不进京,怕也是和你夫君恩爱一生。”
云音抬起头来,看到皇后眼中的Yin郁,不明白她到底想要说什么。
皇后勾起嘴角,叹气道:“怪只怪你生了这样祸水,哪个男人不想占为己有,那新皇也是如此吧。不过,本宫大半辈子在宫里蹉跎了,到底是能看出哪些是真爱你的,哪些是玩你的,我儿命苦,到死还念着你的名字。”她想起连宁临死之际嘴中念着的名字,心里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她一生寄托了所有希望的连宁啊,就那样舍她而去了。
连宁死了?云音惊恐地瞪大双眸。
“你这是什么表情?怎地不信?”皇后双眸赤红。
昔日连宁兵败荒山寺,苟延残喘随着皇后逃了出来,自知复位无望,便在这山洞里自尽而亡了。
皇后在宫里用了一辈子的时间和秦贵妃斗个你死我活,本以为秦贵妃死了,自己便从此高枕无忧,却偏偏算错了。
连宁死了,到死的前一晚还同她说起云音,皇后骂他不自省如何杀了那两个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