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云宫里新来了一批宫女,原是以前四皇子府中的老人,都是在连婓府中做了许多年忠心耿耿的人,如今他做了皇帝,栖云宫也需要些得力的人,连婓思量着就全都从旧时的府里挑了二十个出来,专门伺候云音。
云音受了几日的调教,在连婓的手腕下也学会听话不敢轻易反抗了,他性子软糯,着实好拿捏,其实也怪连婓手段多,那些个骇人听闻的调教云音哪里听过,只单是一个鞭xue他就哭的梨花带雨求饶。
自云音做了贵妃端王就再也没进宫,一来是皇帝的意思,二来连婓也把云音藏得厉害。
这日,皇帝去了京郊视察开渠,须得下午才回来,早上把云音的两个xue都塞了玉势才走的。连婓挑的这两个和别的阳具不同,现在他下体含的这个,据说是用一种软玉的奇玉做的,放在xue里久了,受了yIn水的滋养顶端的gui头会变得越来越大,到最后受了玉势的奉天自己就取不出来,需要夫君的特殊法子才行,这种玉势和贞Cao带有异曲同工之妙。
玉势的顶端有凸起的圆点,连婓才走了不到一个时辰,云音就感到埋在宫口深处的gui头就开始涨了起来,他吓得待在床上不敢动弹,怕下面漏了水又要变大,心里好不委屈。
一直睡到了中午,宫里的婆子才蹑手蹑脚进来请贵妃起来梳洗用膳。
云音简单地穿了件素衣,在宫女的搀扶下下了床,他小心翼翼地迈开步子,忍着体内的异动,咬牙迈开腿来。
刚坐下没多久,尚未动筷连婓就风尘仆仆地回来了,见着云音坐在椅子上,桌上的饭菜还未动以为在等着自己,龙颜大悦,用膳间对云音和颜悦色不少。
连婓给云音盛了碗鱼汤,然后放下筷子,看向云音,“云中鹤是你兄长否?”
不知陛下怎么提起了此人,云音点点头,“他是我兄长,是堂兄。”
云中鹤在秦贵妃、二皇子做太子之时,是二皇子的人,后来连宁篡了位,云中鹤受了牵连被贬到偏僻的钦州做官,若不是知道云音是云家的人,怕是也不能善终的,当初连宁也是顾虑着美人的,到底没把事情做绝。
如今,连婓提起了云中鹤,有把他迁回来的意思,云中鹤在做太仆寺卿之期,连婓和他有过几次交道,深知此人是块栋梁之材,现在朝廷缺乏能用之人,连婓什么事都是亲力亲为,很是吃力。
对于云中鹤的记忆云音只停留在小时候,那时候他不受宠,和花魁娘亲相依为命,一日一个俊秀儒雅的少年误入了他住的院子,两人就相识了,后来才知道云中鹤是自己的堂兄,云音幼时受他不少照顾。在未嫁去项府的时候,逢年过节云中鹤从京中回来,也时常会去探望自己,后来他去了泗州,便断了音信,掐指算来已有三四年了。
连婓不过随口一提,云音就如实说了,说了几句连婓就闭口不谈了,云音安静地用饭。
在栖云宫也闷的紧,连婓在御书房批改奏折,云音就去御花园走走散散心,原来他是不想去的,无他,下面还含着泡大的软玉,一走路就牵着那gui头顶着敏感点,分泌的yIn水更多了,软玉越来越大云音苦不堪言,可连婓偏偏要他走,还派了专门地婆子盯着他。
本是想随意走两步就回去,却不想在这看到了一个旧人,云音被婆子搀扶着走,这时迎面走来七八个太监,见着贵妃仪仗,慌慌张张地跪地请安,为首的人忽然抬起头来,云音瞪大双眸,声音堵在嗓间。
为首的太监正是当日在云府强暴他未遂的护院陈玄!
“贵妃娘娘安康。”陈玄眼神中带着Yin笑和戏谑,嘴中的语气却十分恭敬,让人挑不出一点错来。
云音以为自己看错了人,他心跳的飞快,声音堵在喉咙间,“你,你……”
“奴才陈玄,冲撞了贵妃娘娘,奴才们该死。”陈玄Yin测测地看了眼云音,随后低下头来,眼神里的Yin毒让人猝不及防。
他站的前面,着实吓了一跳,想不明白陈玄失踪后怎么进了宫?
见着贵妃许久不说话,身后的宫女对云音道:“贵妃娘娘,这是太监总管陈玄陈大人,一直在陛下身边伺候的。”
云音对陈玄心有余悸,他撇过头去,不做认识他的模样,点头慌张离去。
原这陈玄自三年前从云府逃后就一路漂泊到了京城,机缘巧合之下进了四皇子府连婓手底下当差,在连婓泗州起兵、和敌军厮杀之时弄残了身子,彻底不能人道,后来就跟在连婓身边做了个贴身伺候的太监。
因为心细做事周到,等连婓做了皇帝后就让他做了太监总管,如今依旧在皇帝身边伺候,这是他第一次去御花园,才遇着云音。
许是陈玄也知道自己旧日做的丑事,不敢和云音相认,云音也悸怕于他,处处回避,奈何是皇帝身边的人,之后的日子里时常能在一处待着。
翌日,许久不见的端王闯进了栖云宫,醉醺醺地满口胡言,说要见云音,宫女们碍于他是端王,皆不敢阻拦。
连祁看着思念成狂的云音,想也没想,酒Jing上脑扑了过去,将美人揽在怀里,嘴里嘟囔着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