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祁每回和云音欢爱皆是迷晕了干的,云音也自始至终被蒙在鼓里,他还以为在这深宫之中,唯有端王是有些情意的,原先他看端王轻浮,想也是错怪他了。
可惜云音被骗了,哪里有什么真情真意,一切不过是云音被玩弄于鼓掌间罢了。连祁不是没想过和云音坦白过心悸,然而每每都错过了时机,现下又被皇兄插了一脚,他更是艰难了,云音不比往日里他玩过的人,说到底是动了真心的,他不忍戳破这层纸来,怕是到时候云音恨不得杀了他,且只能这样偷偷摸摸下去。
这时间一长了,心中不是滋味。
说来也怪,不知什么时候云音会忽然昏睡过去,等醒来之际下身疼的厉害,一看就知是有人碰了他,云音以为是皇帝做的,也就没什么疑惑,只是不明白自己为何总是会昏昏睡过去,竟是一点儿知觉都没有。
晚上皇帝来他这儿吃饭,云音想起莫名其妙睡过去的事情,他百思不得其解,于是暗地里打量皇帝连婓,想问出些什么。
连婓敏锐的感到了云音的视线,他瞧了过去,云音反射性地敛眉,低头将碗中的莲子送入粉嫩地口中,柔嫩的样子让连婓想起他的阳具在这张嘴里是如何地销魂,他盯着看了会儿回过神来,“你有心事?”
“……没有。”云音不愿同他说自己心里的疑惑,猜想怕是又是皇帝奇怪的癖好,只是着实让他难堪。
连婓瞧着云音犹犹豫豫地样子,以为又是要提出宫的事情,他心中烦躁,此事云音已经提过不下好几次了,都被他回绝了去,接着便是有空就来栖云宫和云音欢爱,日子长了,说不动心都是假的。
现下云音越是想出宫他越是不肯放他离去,连带着对美人也上心起来,宫里好的赏赐都送来了这处,到有些当初太子宠幸美人的意味。
男人的通病是但凡遇见着个自己心怡的,免不了想要独占,连婓连祁皆是如此。
连祁封了端王后,日子清闲,总爱跑宫里把人迷晕了,也不顾皇家威严,就那么没有体统地把人抱上了床掀起衣服就是要行事,连祁对着云音,越是得不到心中越是难耐,恨不得就终日留在宫里陪着美人。
一时间,栖云宫里私底下贴身伺候云音的宫女太监哪个不知这端王和云音有染,皇家的事没人敢乱嚼舌头,都是把事情打碎了往肚子里咽。这明明光天白日之下发生在云音身上的yIn秽之事,竟无一人敢告诉与他,害他日夜被人玩弄,和养在宫中的ji子也无异了。
连婓撞着这样的事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起初兄弟两或是同床艹干云音或是一人就坐在旁边喝茶看着春宫画,倒也和谐,可是到了后面连婓心里难免芥蒂不舒服起来,多次怒斥他没有礼数,就那么白日宣yIn,连着宫门也不关就要行事。
连祁风流惯了,哪里顾忌这些,他也是轻巧,“皇兄如此说不如让我把云音带出宫去,也没有那些个皇室的繁文缛节了。”
“胡闹!”连婓自是本能地驳斥了回去。
连祁没有他皇兄城府来的深可不代表他看不透连婓的想法,可是碍于兄弟情面,只得闷声每日来栖云宫里找云音说话,来了兴致后面自不必说。
翌日,连祁陪云音在亭子里纳凉避暑,云音这几日没有食欲,Jing神不振,瘦了些许,连祁同他说笑着京中趣事,说着说着就被云音裸露在外的锁骨迷住了眼,靠近了些,又闻得了美人身上的香味,下身隐约有抬头之势,他浑身开始燥热起来。
这会儿见四下宫女退避,哄着美人瞧远处的水鸭子嬉戏,等着云音转头的一瞬间就点了他的睡xue,云音眼前骤然模糊,困意泛上,只来得及看见端王的笑容就不省人事了。
连祁褪去了云音的衣物,就这样在亭子里猥亵了起来。
连婓从养心殿转到此处,见到这一幕怒气涌上心头,呵斥出声,又是训斥起连祁放荡无状。
连祁无趣,被坏了好事也就罢手了。待端王走后,连婓抱着沉睡的云音,心中满是嫉妒。
回了栖云宫,解了云音的睡xue,云音堪堪醒来,想起昏前的事情大惊,这会儿醒来见到地却是连婓,满是疑惑。
“……陛下,端王殿下……”
“他回去了,你在亭子里中暑了,他带了你回来。”连婓随意编了个谎话糊弄过去,云音将信将疑。
“以前有人教过你奉天成亲以后伺候人的事情吗?”连婓不知为何说到这个。
云音愣神,其实他知道地也不全,都是他夫君项秦教的,想起项秦和自己现下的处境,又是感伤起来。连婓没有给他伤感的时间,起身从床边的暗格里拿出一个雕花的檀木盒子。
“既是在宫里伺候,也需要给你立些规矩。”
云音觉得皇帝这话说的讽刺,他何时想要留在宫中,本能想驳回去却看见皇帝冷厉的眼神不禁住了口。
“以后我不在你就带着这个吧。”打开檀木盒子,连婓拿出一条贞Cao带来,上面有两个粗粗的玉势,柱身带着凸起的圆点,这条带子和以往项秦给他的有些不同,上面居然还带着个Jing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