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军势如破竹,太子党依旧腐败奢靡,沂州驻守的将军抵抗四皇子连斐不过四个月就熬不住了,当场被连斐射杀于城门乱军之下,副将害怕朝廷下罪牵连,退守蓟城后竟是将如此大事瞒得不声不响,等到太子心腹发现已经为时已晚。
此时连斐和项秦正带着叛军直逼京城。
连宁知晓后终是慌了神,云音在他身边,最是清楚地感受到太子的焦躁,连宁看他的眼神也越来越疯狂。
入夜,连宁将他按在软榻上,身下粗黑的rou棒粗暴地征伐着粉嫩的rouxue,过于粗大的器物连带着将里面的媚rou给带了出来,云音嗯嗯啊啊地呻yin。
今天连宁一回来半句话也不说就将他从亭子里一路抱着到了卧房然后摔在了软榻上,脱衣就是直接地Cao干,即使每日每夜被欢爱浸泡,也受不住对方如此干涩地进入,几百下剧烈地抽查后,小xue才分泌出爱ye,云音被干的多了,在粗暴的性爱里也悲哀地能尝到一点欢爱的滋味。
硬物毫不留情地抽出捅入,毫不怜惜,没过一会儿就大开大合地Cao进了柔嫩的宫口里,那里经过连宁的调教,进去地比以前更加容易了。
连宁上半身也不闲着,在云音的身上留下一个个青紫的印子,显得分外yIn靡。今天的连宁似乎格外的凶狠,云音泄了三回连宁都还不放过他,云音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求饶,谁想入眼看到连宁腥红的双眸,一双大手掐到云音的双ru上,下身狠厉地捅磨,“呼,真爽,贱人,爽不爽?本太子干的你爽不爽?”
云音身下的小玉jing蔫蔫地贴在肚皮上,被连宁刺激的狠了,竟然颤颤巍巍地吐出了黄色的ye体,他被干的失禁了。
太过持久的性爱已然变成了折磨,连宁像是吃了药一样,渐渐地下面被粗大的硬物磨得火辣辣地疼。小xue口开始充血,红艳艳地裹着性器,连宁犹觉得不过瘾,拉起云音将他下半身按在地毯上,上半身被自己抓着在床上从上到下地干,这样的角度进的更深,仿佛要被顶穿了一般。
从未有过的穿插感让云音恐惧害怕地哭了,他挣扎着抓住连宁的腿,想要起身逃离,却被干的全身无力,软趴趴地任由在自己身体里的男人为非作歹。
连宁喘着粗气,“把你干死在床上才好,唔。”
“嗯嗯啊啊——不——不要——”云音沙哑着身子,含泪地看着上方流汗的连宁。
等到前xue干的差不多了,连宁又将性器插到了禁闭的后庭里继续抽查,红肿充血的花xue因为被干的太久彻底合不拢,可怜兮兮地张着嘴,隐约可见深处的小宫口。
男人伸出手扒拉着花xue,将里面的Jingye捣弄了出来,ru白的Jingye顺着肚皮流下。
等到两张小xue开始出血丝,连宁似乎才终于满足,他趴在云音身上,抚摸云音的面颊,云音被他干的昏过去又醒过来,此时正半睁着双眸,没了魂魄。这一干,他必然是又要许久下不来床。
连宁依旧插在云音的体内,粗物有些软化了。
“你知道吗?我该是完了……”连宁怔怔道,连斐带着叛军攻破蓟州,离京城也不过五日的路程,朝廷摇摇欲坠,他显然没有想到过会有今天的地步。
隐忍多年,杀了多少人,贬了多少手足才有今天的位置,谁知会是这样的结果。一年前他对连斐连祁是下了死意的,连斐若是进京,他可不认为连斐会放他一命,毕竟最是无情帝王家。
况且,他是太子,也是没那个低三下四的本事的。
他看着云音,又道:“你知道项秦和连斐的关系吗?”当年项秦早就暗中支持连斐屯兵,原连斐有夺嫡之心的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亏他当初竟是小瞧了他,不过是个宫女生的贱种,也配有当皇帝的心思,所以才一心一意对付老二,居然漏了他,早知今日,当初就该全部赶尽杀绝的。
云音被他折腾了一夜,嗓子疼,说不了话,他看向连宁。
连宁冷笑,“他们现在好着呢,就想着哪日连斐入了京,真的做了皇帝,你夫君就该是大功一件,当朝元老了,那时,我若是死了,可能你也该能回到他身边了,是不是?”
云音的双眸依旧毫无起伏地,一开始连宁告诉他他夫君不爱他,若真爱他也不会放任自己一人在京城受了这许多苦。起初他原是不信的,时间长了,在府里听了多少他的事情,也不见他来京城的一点消息,人心是rou长的,云音除了痛也无他法了。
“不过,我是同你说过你夫君不爱你的事情的,云音你就是个祸水,你说项秦会不会把你献给连斐那个贱种呢?毕竟当日连斐来太子府赴宴,你在他怀中他看你的样子当真是心疼呢哈哈哈。”连宁说着脸上带笑,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谁看了你这样的妖Jing不想爽一爽?”
“唉。”连斐忽然叹气,他伸手抹去云音眼角晶莹的泪水,“你放心,云音你既是本太子要钦定的太子妃,我死了,也定然不会让你给那群人折辱了去,我一闭眼,你便自裁吧。”连宁语气淡淡,仿佛说着一件小事。
他牵着云音的手在嘴中舔咬,“别怕,既是我的太子妃,我要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