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泗州去往京城需得两天的路程,天才微微亮项秦就带着云音上路了,行至泗州与临州交界处,与四皇子和六皇子的人接头,两队人马一起浩浩荡荡进京。
云音撩开车帘,看着沿途的景色,满是新奇感,可是看了没一会儿便有些无趣。一路下来,衣衫褴褛的人颇多,见着项府和都护府的车队连绵,有些饿得面色发黄的饥民还想上前讨要些吃的,却被护卫大声呵斥赶走,云音不忍。
他小时候在云府虽是不受宠却也不短他吃穿,到了项府更是锦衣玉食地享用,外面的世界于他而言应该也没什么不同,如今看了路上的饥民竟是连项府里最低贱的洗脚婢也不如,让云音看了好生难过。
“音儿,帘子放下来吧,今天风大,免得吹多了着凉。”项秦放下手里的书,给他找来了件披风穿上。
云音神情有些落寞,项秦温和地笑道:“夫人也是慈悲心发了?”
“我看着其中有个才不过两个月的孩子饿得都快没了力气哭了,他娘亲也不管他……”许是他一年来无子,连带着对孩子格外地注意。
“泗州周边发了蝗灾,百姓们吃不饱饭就来了这里逃荒,是常有的事。”项秦语气淡淡,似乎早已司空见惯,云音听了觉得这好像是很平常的事情。
然他不知,连朝不比曾经盛事,东征西战早已将百姓弄得苦不堪言,百姓家中无粮,税负沉重,为了口吃食卖儿卖女更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近年来更是天灾不断,只是云音被项秦藏娇在项府,不知道罢了。
到了傍晚车队行路缓慢,还没到驿站,夜路不好走,尤其是山中大虫猛兽居多,为了安全着想,便寻了处有水源的地方安营休息。
项秦现在能走动了,就是走的不太快,他带着云音下了马车透透气。这是一处山涧,四处郁郁葱葱,临近一条清澈的河流,有些护卫趁着天还没黑就下去摸鱼,欢快热闹极了,云音看着有趣。
“云音,有时候我在想我若是不做中郎将了,就带你寻这样一处景致过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生活,好日日夜夜与你恩爱。”项秦抱着云音,用手给他捋捋披风,一阵微风吹过,云音身上的香味让他感到平静。
“那你便不做了,我和你一起。”云音道,只是他心中明白骠骑大将军定然不会同意,眼看着项秦腿伤好了,在朝中前途也是指日可待。
项秦叹了口气,紧紧地搂着云音。
项秦陪着云音一起用了饭,随后被连婓身边的带刀护卫请走,说是四殿下有请想商讨一下进京的事情。
“你且在马车里等我,困了就先睡吧,我让人守着你。”
云音听话地点头,晚上风冷,云音见项秦一走,自己就上了马车,点着灯台看书,马车外面是项秦留给他的四个护卫,不远处还有安营扎寨的兵卒,即使身处荒郊野外,也不怕有人来犯。
云音久久等不到项秦回来,哈欠连篇,没一会儿就裹着毯子在马车上睡着了。夜晚,除了看夜的护卫,大多人都已经入睡。忽然,一个黑影敏捷地掠过护卫然后钻进了云音所处的马车,没多久就抱着人又离开了,一切悄无声息,看夜的护卫愣是一点儿情况都没有发现。
原本睡得正香,云音迷迷糊糊间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揽入,夜晚微凉,他本能地循着热源靠近。
来人瞧着云音迷糊憨态的样子轻笑,将他轻手轻脚地放在杂草堆上,这是山中一处荒废已久的寺庙,屋顶早就被吹得破破烂烂的了,露出满天星夜。
男人抱了云音一路,闻着他身上的异香早就心痒难耐,这会儿周围彻底没了人,他就放肆地开始享用起美人来,男人一把扯下蒙在脸上的黑布,此人正是当朝六皇子连祁!
自一年前在项府见着云音,回去后就心心念念,本想着时常拜访项府,兴许能见着美人,谁知他夫君项秦将他看的好紧,竟是一面也见不着。唉,若说是他有这样的夫人,也该是藏得紧紧的。
连祁风流,京中美人尝阅无数,可见了云音后,那些胭脂俗粉便再难以入口。后来,他竟然也学会做了窃玉偷香的勾当,这一尝,就再也忘不掉了。如今和项府一道去往京城,肚子里的馋虫又被勾了出来,趁着项秦在他皇兄那里,连祁大着胆子将云音掳到了山中破庙,想着与之欢好一番。
美人被他下了迷药,傻乎乎地也不知自己现在身处何地。连祁盯着云音鲜红的诱唇,温柔地用舌尖伸进去挑弄,他轻舔着着云音像花瓣一样润泽的嘴唇,继而用力地吸吮起来。两只空出的手开始剥光美人的衣服,还没做多少前戏,就迫不及待地将手探向了美人的下体,摸到了玉棒,将东西拿出换上了自己粗大的阳具。
一进去,蚀骨销魂的小xue绞的连祁差点泄了出来,他稳住心神开始抽动。
他下身挺进,嘴唇不时地轻吻着云音的耳朵、脖颈,宽大略显粗糙的手摸遍了云音每个角落。
云音虽是被迷药迷晕了,被人玩弄的身体还是敏感地让他呻yin出声,连祁听了更是兴奋,他用力地Cao弄,猛烈的抽插许久,yIn水溢出的地方将两人沾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