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瑹的女xue已经被自己chao喷出来的yIn水冲得干干净净,就连后面那个深粉色的屁眼都被洗的shi亮,徐思铭说得气势汹汹、理所当然,好像随时都会在路边停下车来,就这么把他像刚才一样摁倒在座椅上cao了一样。但回去后停好车,还是先把白瑹用外套裹着抱了回去,直接把只穿着丝袜的小白兔按在了浴缸里。
“哗啦啦——”
几个水龙头同时放出水,智能控制下温度冷热宜人,浇在裸露的皮肤上还是带来一阵轻微战栗,但紧接着蔓延开阵阵舒爽。白瑹从下午开始就紧张绷紧的神经在逐渐盈满整个浴室的热汽中舒展起来,浑身放松,紧紧蜷缩并拢的大腿也不由自主放松下来了,甚至在很快上涨的水平面淹到腿间rouxue时情不自禁地呻yin了一声。
徐思铭正要掰开他的大腿查看腿间情况,听到这声音舔了舔嘴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小兔子是不是又忍不住了?”
“没有……”白瑹又有些脸红,下意识并了并大腿,但被对方捉着膝盖无法合拢。那件早就被男人大手撕扯蹂躏得乱七八糟的红裙子在停车场就被徐思铭三下五除二扒光了,从后座扯了件西服外套把白瑹当头一罩,裹了回去。
白瑹自然是无法控制的紧张,但拗不过男人,这个年轻男人只比他大三四岁,却手腕强硬得出奇,整个人透着强烈的雄性进攻欲和控制欲,他只能尽量像只小动物一样蜷起双腿,蜷缩在男人怀里,双脚蹬着他的腰部,这样才能尽可能的把自己几乎完全裸露的身体藏在西服下。
但即使是这样,整个悬空的tun部下面都是空落落的,尤其是会Yin处,没有丝毫遮蔽,两枚shi透红肿的Yin唇外翻着,被丝袜韧性极好的破口边缘紧紧挤在一起,像被一只制止他发sao的手强硬地钳住,连翕张都做不到,只能chaoshi粘腻的贴在一起,内部黏膜隔靴搔痒的痉挛摩擦,整个下体又涨又热,只有暴露的Yin唇还能感觉到那一丝丝灌上来的凉风。
要是这时候有人低头,就会看到……不不,不会的,怎么会有人这样做?但是……动物就可以,比如一只穿行而过的狗……
虽然还没被男人的性器真刀真枪的插入过,但被毫不留情的亵玩过身体最私密、甚至他自己都完全不熟悉的部位后,白瑹的羞耻心反而变得更加强烈了。有可能被异类发现他像配种期动物一样恬不知耻裸露的发情下体,这种可能性登时就让他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忍不住往徐思铭胸口缩了缩,试图把自己完全藏在他的外套下。偏偏徐思铭像是发现了什么,吹了声口哨:“女神,你知道兔子的发情期是在什么时候吗?”
白瑹的声音闷闷的:“不、不知道。”
“就是现在。”
“……啊?”
“对啊。”徐思铭忍俊不禁,“看看你自己,把我的衣服都要弄shi了。”
白瑹一听,立刻绷紧了大腿,期望还有那么点力气的大腿根能夹住那两片shi乎乎只会流水的saorou。但他随即听到有人迎面走来,和徐思铭打招呼:“呦,徐少!什么时候回国的?这一回来就开荤了?”
这个声音年轻而轻佻,和徐思铭应当年纪相仿,这样熟稔的口气,想也知道都是他们圈子里那群习惯胡混的公子哥儿。白瑹大气也不敢出,缩在徐思铭怀里,徐思铭锻炼得当,体力极好,稳稳的抱着他一路走过来,此时开口连声音都不带喘的:
“是啊,包了个小……主播。”
“哎呦,新鲜!徐少不是一向看不上人主播圈,嫌人家整容没气质。”
“再整也有沧海遗珠啊。”
“说的是,这个就不错,腰细腿长的,可惜没胸,哈哈……”
两个人插科打诨,一左一右分别进了电梯,徐思铭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对白瑹说:“行了小兔子,出来吧,没人了,你也不嫌闷得慌。”
白瑹小心翼翼的把外套从头顶扒拉下一点,只露出一双还有些眼尾发红的眼睛,看到电梯里确实只有两个人,松了了口气,但看清外界景象后顿时又提了起来:
这是一架全透明的观光电梯!
不止如此,徐思铭脚下踏着的是一尘不染的平滑镜面,忠实映照出他新换的皮鞋和剪裁锋利的裤脚,笔直的锁线一路向上,然后就是……
蜷缩在他怀里的、白瑹自己暴露的Yin部。映得清清楚楚,但并不是他这个年纪正常男生该有的样子,明亮犀利的镜面映照出来的是一只深红贲凸的女Yin,夹在发颤的大腿根之间,如同一只淌着黏汁的熟桃一般,紧紧包裹在已经几乎全透明的丝袜中,破洞口翻出来的rou唇形如骆驼趾,鼓鼓胀胀,原本满是粘ye的深红表皮已经在夏季炎热的气温中干透了,形成一层透明的薄膜嵌在上面,甚至起到了一点固定形状的效果,使得这团嫩rou看上去更加yIn乱不堪。
白瑹大脑发麻。尽管从这个地方接受到直贯头皮、令他浑身发麻的快感已经不是一次了,他也深深恐惧于这个器官的敏感和yIn荡,但这么直观的看到自己新生的这个部位还是第一次,强烈的冲击让他立刻就闭上了眼。
“怕什么?形状很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