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江薏被沈绥按着做了两次。第二天早上,沈绥先醒过来, 抱着怀里光溜溜的人儿,又摸上了她的ru尖,还想再来。
只是江薏睡过一觉已经清醒了,看到自己和沈绥赤身裸体躺在一张床上,自是羞愤不已。
江薏裹着被子缩到床脚,惊恐地看着沈绥:我我怎么会
沈绥把她连人带被抱过去压住,他早上兴致向来很高,不想就这么耽搁了。
好了宝贝儿,我这会儿硬得不行了,一会儿再陪你玩,乖点。
沈绥坚挺的rou根抵在江薏身上,江薏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一把推开他。
你!你这个流氓!你走开江薏身上的薄被眼看要被他扯开,只能拼死护住自己的重点部位,你要干嘛嗯
沈绥低下头舔上了她还肿着的ru头,江薏清醒着被人舔了nai,那震撼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栗。
好了乖点沈绥一边舔她,一边伸到她身下磨蹭。
江薏敏感的身体似是比她的意识先回忆起了昨晚的种种,下身很快便shi了。
这让江薏的挣扎显得有些戏谑,她变得有些不知所措:嗯别不要他的手指竟然插进去了。
沈绥用手指扩张着她的下身,嘴里含着她的ru头吮吸,暴涨的男根已经迫不及待了。
怎么还是这么紧沈绥感叹道,抽出被她打shi的手指,举到她眼前,已经shi成这样了?
江薏羞愧地别过脸去,眼中含泪。不用想,这个混蛋一定是趁她昨晚喝醉,对她做了不轨之事。
你亏我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江薏简直为自己的天真感到愤怒,她怎么能放心和这个男人一起喝酒。现在这下好了,失恋又失身。
等下了床,我也还是正人君子。沈绥调笑道。
江薏瞪了他一眼,沈绥的rou根贴在她大腿上,烫的她心里直跳。
昨晚嗯你先起来江薏推开了他,不让他再吃自己的ru,昨晚是我我那个其实江薏是想问,是她主动的吗?但这事实在羞愧,怎么也开不了口。
沈绥大剌剌靠在床边,抚着她的头发胡诌道:昨晚我们是情投意合,水到渠成。
江薏闭了闭眼,果然她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沈绥看她一副失身于人的模样,心里觉得有点好笑,他虽然喜欢江薏这种别扭害羞的小女孩,但总搞的他像是在强jian,他也不怎么舒服。
沈绥下了床,仍旧硬挺着下身套上了裤子,江薏偷偷观察他,看他腹前那鼓囊囊的一团,不由夹紧了腿。她下面好难受。
你江薏看他又穿上了衬衫,似是要走了。
我先回去了。沈绥淡淡道。
江薏心里不知怎的涌上一股失落,果然男人都是拔屌无情!走吧走吧!
哦江薏拥着被子靠在床头,看他站在镜前收拾妥当后,又回到床边,似乎是在找什么。
江薏只得裹着被子挪开了些:你找手机吗?
沈绥翻着她床上的枕头说道:不是。是他的手表。
江薏只得又往旁边挪了点,这一挪不要紧,露出了她身下一大滩已经干涸的水渍,甚至还有些淡淡的血迹。
两人顿时都楞在那里,江薏是羞的,沈绥则是惊讶。
江薏难以相信这都是自己流出来的东西,瞬间又坐回去把那片污迹盖上了:那个你要找什么,我一会儿找到了给你送去吧。
沈绥虽游戏花丛多年,但也是有原则的,他从不碰处女。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个混蛋,担不起那个责任。
你来大姨妈了?沈绥有点不愿意相信。
江薏见他竟把自己当成了轻佻乱来的女人,心里生气难过,又倔着不想解释。
不关你的事,你不是要走吗。
江薏放了被子,从旁捞了一件裙子套上,沈绥看到她赤裸婀娜的背影,竟不禁别过了眼。
你不会是第一次吧?沈绥心跳如擂,还是问出了口。
江薏心中气愤,抓过手边一个东西,也没看是什么就朝他扔了过去。
沈绥生生受了,被那物件砸在额角,瞬间就鼓了起来。
江薏噙着泪气呼呼瞪着他,沈绥竟有些不知所措,缓缓走过去,想拉她进怀。
江薏甩开了他。
江薏我沈绥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怎么解释?解释他把江薏当成了个刻意勾引自己的小外围?还是说对不起,刚知道你是处女,我要早知道我就不碰你了?
听起来都挺渣的。
江薏更圆睁着眼睛看他: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一定都在耍我?
沈绥不顾她的捶打,心烦意乱地紧抱住了她,头疼道:不是。那天帮你捡书的时候看到的。
江薏挣脱不开他,折腾一夜,身上又无力得很,只能任他抱着,眼泪终于流了出来:我恨你
沈绥无奈地放开她,想亲亲她的唇,被她躲开了,只好吻在脸上。
你凭什么看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