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醒来的时候,天色大亮,窗帘将光线隔绝在房间外,房间里一片安静,只有啾啾的水声响个不停。身下传来无数道微小的电流,是完全不同于自慰时将手指贴上去的感觉。身上盖着的薄薄毯子拱着一个包,时不时起伏一下,她被身下的异样折磨地浑身发热,把毯子扯到一边,露出了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以及埋首于自己下身辛苦耕耘的易湘。
下身被肆意亲吻舔弄,同样shi热的口腔包裹着敏感的rou核,常青短路的大脑好不容易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来,她帮易湘洗了澡,飘窗上她也清理了,连三个跳蛋都妥帖地安置好了,怎么一觉醒来成了这种局面?
易湘?她伸手摸了摸易湘的头,不确定自己究竟是从睡梦中醒来了,还是进入了另一个绮丽的梦。
易湘按住她的腿,微微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嘴巴却没离开那一处,口中继续衔着那颗被吮吸得肿胀的Yin蒂,含含糊糊问道:醒了?
嗯你在干什么?
干你。易湘故意将口中的动作吸得滋滋有声,抬起头餍足地吧嗒地嘴道,姐姐下面好热、好滑哦,简直像在舔豆腐一样。满意地见姐姐耳朵红了,易湘垂下头继续侍奉她,柔软的舌面抵着Yin蒂,时不时换做灵巧的舌尖用力滑过,就是不肯认真对待,毫无章法、随心所欲地逗弄戏耍着口中的rou核,有好几次明明常青都快要高chao了,她却又故意慢下动作,偏不让常青如愿。
常青忍不住屏住呼吸,她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节奏来借助堆积的快感将自己推上高chao,可是当顶峰临近,易湘凭她僵硬的身体和忍不住开始抽搐的小腹及rou核及时察觉察觉到了,坏心眼地停下了口中的动作,甚至直起身来,离开了那颗急需她关爱的rou核。
姐姐,难受吗?
嗯易湘
姐姐这样叫我的名字真的好诱人,想咬住你下面让你哭出声呢。少女甜美的嗓音毫不自知地说着放荡的话语,但是我想听姐姐求我,求我帮你口,求我含着你不知廉耻的小rou核,把你舔到高chao。
过于直白的话引得常青身下吐出一大口yInye,她光是想象了一下自己说那些话,就羞得无地自容:不行,我不说。
姐姐不想说吗?昨天还让我求你呢,我还以为姐姐很喜欢这种感觉。姐姐不肯说,我也只能这样慢慢地等你啦,我等得起,就是不知道姐姐等不等得起呢?
这记仇的小恶魔俯下身体,吻住常青的ru尖吸吮起来。ru尖不像Yin蒂一样脆弱容易受伤,先前含着那颗shi润滚烫的rou核时她还不太敢用力,虽然想带给常青快感,但又怕动作粗暴弄伤了她,只好慢慢地找到一个平衡点。现下口中轻轻咬着的ru尖相比之下就很好伺候,用力吸吮也好,用牙齿轻轻噬咬也好,任何动作都只会引得常青轻颤,不会造成什么伤害。
常青喘息着,身下的shi润因为长期得不到关照而变得冰凉,她想伸手去自己摸摸,却被跪坐在她身上的少女按住了。
那边是我的领地,别人都不能动,你也不可以在没有得到我许可的情况下擅自入侵哦,姐姐。
易湘,易湘,你就不要折腾我了
易湘见她已经开始有些哽咽了,便赏赐般地用一根手指揉搓起那颗Yin蒂来:只要你求求我,我马上就接着往下做,只要说出来就好了,又不用你做别的,好不好,姐姐,嗯?
常青沉默了一会,艰难地开口:求、求求你。
求什么?
求你求你帮我,做。
她的眼睛已经蒙上一层水蒙蒙的雾,声音也颤抖得不得了,易湘心里知道姐姐脸皮薄,能说出这样的话已是实属不易,也不忍心让她等得太久,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后便向下游去,径直吻上了那处等待她抚慰已久的rou核。
rou核迅速升温,这次易湘没有再怀着逗她的心思胡闹,而是尽心尽力地取悦她,rou核在易湘口中得到了充分的抚慰,随着蜜xue里渗出越来越多的yInye,常青隐忍的喘息也愈发剧烈,易湘知道她快要到了,按着她因承受不住的快感而蜷缩起来的腿,加大了口中舔吮的力道。
易湘在她的rou核上轻轻一咬,这一下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常青人生中第一次被别人推上了高chao。
清理好一切后,易湘帮常青吹着头发,问道:困吗?要不要再睡会儿?
高chao消耗的体力比常青想象得还要多,她懒洋洋地靠在易湘小腹上:不睡了,都该吃午饭了。
昨天昨天我睡着了,是你帮我洗的澡吗?
是啊,你睡得那么沉,我把你抱到浴室又抱回来你都没醒。常青调笑道,做爱而已,况且我都没自己上手碰你,自己夹着玩具就昏过去了?有那么累吗?
饶是易湘也忍不住被她说得有点害羞了,但她很快就顶了回来:刚刚你被我口完之后缓了那么久,累不累你心里没数吗?
刚刚还调戏她的常青立马认怂,闭着眼装作没听到。
到了要穿衣服出门的时候,易湘从常青的衣柜里挑了两套比较像的衬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