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博驰有些心不在焉。
准确来说,应该是有根火柴在他肋骨上划过点燃,带烟的火苗从下腹至胸腔内,若有若无地烤着烧着。
一根灭了,那缕白烟攀着脊椎而上,就在他喉咙里挠搔着。
接着再划燃了一根,周而复始。
他看了眼手边喝了一半的可乐,眉间紧皱。
回到局里之后他一直忙着开会,到两点多了都没吃过东西,也就开会时喝了几口新邻居张小姐给的可乐。
难不成饮料里面有问题?
驰哥,外卖总算来了,赶紧吃吧。吴东两手拎着几袋饭盒走进办公室。
曾博驰扬了扬手:吴东,你过来。
干嘛?
他把可乐递给吴东:你喝几口这个。
吴东满脸疑惑:但我不喝碳酸饮料啊。
哪那么多废话,赶紧的,喝喝看。
吴东乖乖喝了,也没敢想怎么这可乐只剩一半。
曾博驰扒饭扒得飞快,猛灌了一瓶矿泉水,再到厕所里抽了根烟,浑身才没痒得厉害。
过了半个小时他问吴东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有异样,吴东疑惑地挠挠肚子,没啥事啊,就是饭点饿过头了这会吃撑了些,小肚腩突出来了。
曾博驰对自己萌生邻居给的饮料下了药这种荒谬的念头感到无言。
这么说,合着还是自己的问题?
确实也是,不然怎么会在分析研判案件的时候,思绪不知不觉就飘开了。
幻灯片上出现的一张张犯罪嫌疑人相片,在他眼里渐渐模糊成相机镜头里失焦的背景。
慢慢的,白幕上出现了那段最近总在梦里反复播映的视频片段。
他心里大惊,自知是自己的幻觉,却没想到幻觉会失控到这个地步!
黑色蕾丝遮不住她嫣红的ru晕和挺立的ru尖,私处像小女孩喜欢吃的草莓nai油蛋糕,被无温度的炮机搅得一塌糊涂黏糊不堪。
被孟玲唤了几声才收回神的曾博驰,唰一声站起身,椅子被撞得摇摇欲坠。
不顾会议还在继续,他微蜷着背往门外走。
孟玲瞪大眼睛问吴东:曾队这是怎么了?
吴东回想中午驰哥不大对劲的迹象,推断道:估计是吃坏肚子,又要上厕所了。
曾博驰是进了厕所,咬了根烟点燃,平价香烟烧起的白烟很快弥漫满整个隔间。
队员们还在等着他回去继续开会,他没有太多时间能处理私事,也不磨磨叽叽了,解开裤腰,把悄然勃起的鸡巴掏出,飞快撸动起来。
他手腕动得飞快,带茧的虎口在gui头伞缘处来回刮蹭,动作发狠得像是要把皮都撸破一层才满意。
烟灰簌簌落下,跌跌撞撞洒了一地。
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跌落悬崖。
Cao他妈的!
今晚回去,他就去开曾高朗的电脑,把那色情直播网站举报给网警部!
让你成天祸害人!!
而让曾队长无法抑制情欲的罪魁祸首,此时正平躺在美容床上。
春月只是做了个恶作剧,在铁皮罐罐口涂抹了一点催情药,剂量很少,只要曾博驰喝可乐,就会摄入一部分。
但她没法预测曾博驰的准确举动。
譬如,如果曾博驰喝之前擦了擦罐口,如果曾博驰摄入许多水,这样都会减少药力。
而且,她哪知道曾队长会对自己的自慰直播念念不忘呢?
突然鼻子一痒,春月连忙喊停:等等等等!我打个喷嚏!
美咲关了纹绣笔,趁着空抽了口雪茄。
脸上正动着针,春月没用手去揉,只皱皱鼻头。
痒意消散得快,忽然就没了打喷嚏的欲望。
她眨眨眼:没事了,继续吧。
看来是你哪个男人在背后说你坏话。
美咲索性斜叼着雪茄干活。
纹绣笔又滋滋响起,针头在春月鹅蛋脸上落下几颗雀斑。
美咲也不问春月痛不痛,与刀伤枪伤相比,这种疼痛估计就和被蚊子叮了差不多。
我没给你纹得很深,这两天会起薄痂。颜色的话,半年后可能会开始减淡一些,你需要加深就到时候再补色,不需要了,再来做祛斑吧。
美咲捏着她的下巴遠观近看,确认雀斑做得自然。
细小的斑点散落在鼻梁和颧骨,延伸到她的眼角,这样看,泪痣的存在就没那么明显了。
春月从床上坐起,手指插进已经接长至肩膀的黑发梳了梳。
美咲将维多利亚时期的古董西洋镜递给她:别人都是赶着祛斑,你相反,非要在脸上添点东西。
镜子里的人儿样貌没太大变化,眉毛修成温良的弧度,鼻梁和双颊点着可爱的雀斑,眨眼之间,那双眸子就柔情得能挤出水。
再戴上书呆子气的黑框眼镜,整